看看，连小丑都发觉在同情蝙蝠，你怎么这么可怜？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迪克格雷森心想。就算这个布鲁斯认为这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可他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这很严重，严重到像蝙蝠侠每天微笑，温声细语地问他：

“嘿，迪克，你吃了吗？”

不，见鬼的吃了！不，理查德，你应该做些什么！

玩偶陷入焦灼，尽管无人瞧得出来。他在窄窄的石碑上踱步，如同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当中，危急到就连一贯灵活多变的他都不能在这一瞬想出面对布鲁斯韦恩的态度。

他的披风，和蝙蝠侠的披风一同被风卷起，迪克格雷森得承认这是个诡异的画面——

一个蝙蝠，和一个蝙蝠玩偶正在“深情”对视。

哦不，理查德，你该做点什么。

最后，迪克格雷森在石头上往下一跳，被男人接住，他就在这双宽大粗糙的手上，顶着蝙蝠奇怪的目光，在显示屏上快速地敲

击几下，然后他把微型显示屏举高，用他没有手指的两条手臂举到头顶确保蝙蝠侠看得见。

——而上面只有一个字。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