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你可能是认错了人，小丑没有对你做些什么，也没有对这个世界的杰森做些什么。”你对他说。

杰森：“你阻止了他？”

“当然，我阻止了小丑很多错误，在他伤人之前。”

同时也有在小丑杀人后，你才匆匆赶到，小丑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可你不会成为杀死他的凶手，之前你也跟【观看者们】解释过了。

杰森陶德移开目光，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你的蝙蝠洞怎么是这样？”

失去变声器的他嗓音喑哑，声线依旧与你记忆中的那样。无论如何，他都是蝙蝠侠的孩子。

蝙蝠洞昏暗，仅仅只有你和他站立的地方有光亮照射。杰森能从这片狭小的可视空间里看到很多信息。

比如说制服呢？比如说阿弗呢？

“阿尔弗雷德呢？”

他几下巧劲把你绑的绳子挣脱下来——你没打算一直绑着他，冷静下来便好。

杰森站起身，眼神微冷地注视你。

你没有说话，只是退后几步，将自身藏在了黑暗中，露出半张光暗交错的脸庞。你情愿让自己浮现一个温和的笑容，那种淡淡的微笑，就跟你曾经那样。

但你笑不出。

前不久你还对着杰森笑。

“该死的老男人，你这性子能不能改一改，天天露个死人脸给谁看？你以为我能透过你这张难看的脸看到你心里想些什么？”他终于按耐不住骂出声，也许被他父亲气过。

当与杰森怒气冲冲的眼睛对上，你想起了上一次，他也是这样吐槽蝙蝠侠。

不亏是杰森陶德。

最后你还是没抑制住嘴角，微笑起来，黑暗遮掩了所有，唯有你看向他的眼眸，唯有你在心底夸赞“你”的儿子

——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