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蝙蝠侠。

你亲手设计的制服，尖耳朵黑披风，那漆黑蝙蝠盘旋于胸口。你是哥谭罪犯们最害怕的存在，是所有坏蛋们都不敢提及的阴影。

“嘿，父亲！让我杀掉他吧！”

有个孩子这样对你说，他……看起来奇怪极了，穿着迪克的服装，花花绿绿的，说实话丑极了。

他很嚣张，踩着底下的人，把他们的骨头踩得咯吱作响。你相信只要这孩子再用力一点，就可以踩断那个人的肋骨。

嗯……阻止他总没错。

“停下。”你低哑地说，长时间未开口的你就算不压低嗓音都很低沉，嘿！这声音可自然极了。

孩子估约着十一二岁，他撇撇嘴，似乎有点不情愿，“这个人的罪已经可以让他死无数遍了。父亲，你这样可真讨厌。”

他带着多米诺面具的脸清晰地露出不满，孩子自觉地跑到你身旁，“是正义而不是复仇，那好吧父亲。我们该回去了。”

他真自然，自然得你都认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了。

实际上你三十多年可没有正正经经地谈过恋爱，要说有孩子，那是不可能的。你只不过在昨天见到了一个外星设备，对它进行了研究，然后你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哥谭。

你猜那可以是个传输器，无意地把你带到了其他世界的哥谭，平行世界或者内里世界什么的。

你的儿子……哦不，蝙蝠侠的儿子仿佛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可真敏锐。他拉了拉你的披风，似乎带着试探：“那我今天放过了他，可以给我开蝙蝠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