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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月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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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扶着相欢去找月大夫。

相欢来到宸宫,这里很大,门前就是一墙的爬藤月季,开得正好。

进了门,正殿是封着的,绕过正殿,偏殿里,正晒着一筐筐药材,而一个白发老者正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安言:“月大夫,我家公子来找您看病。”

月大夫从躺椅上看过来,看见是相欢就起身了。

“是你这个小娃娃啊。”

“过来坐。”

“看什么病啊。”

相欢让安言出去等,自己和月大夫说话。

相欢问:“月大夫,我的身体怎么样,影不影响要孩子。”

月大夫看着相欢,突然跳脚:“泠萝要求的?我都给他说过了你们暂时不要同房,你身体不好,至少得养个三四月。”

相欢没想到月大夫还给泠萝说过这个。

他忍着羞耻继续道:“不是泠萝要求的,是我想问问。”

月大夫瞧着相欢:“娃娃,你是不是泠萝强行掳过来了。”

相欢摇头:“不是,您别误会泠萝,我是因为一些原因进了西悬林,是泠萝救了我。”

月大夫:“那娃娃,你对泠萝可有爱慕?”

相欢点头:“泠萝很好的。”

月大夫望着相欢脸上的羞意,确定对方是真的喜欢泠萝,不是被泠萝强行带过来的便放了心。

“我知道她好,但是她那孩子吧,有时候很执着......算了,你和她就好。”

月大夫给相欢搭脉:“记住了,再养两三个月再同房,这是为你好。”

相欢不解:“为什么?”

月大夫叹气:“你的体质好,泠萝也好,你们要是冲动了容易有孩子。”

相欢更加不解:“这不好吗?”

月大夫:“好什么好,你这几个月身体亏空得厉害,有了孩子,孩子容易不保,哪怕孩子保下来,这个孩子就会更加亏空你的身体,严重了,你就没几年好活了。”

“这种损耗,最难医治。”

相欢被吓到了。

“我知道了。”

相欢:“月大夫,你这里有安颜花的种子吗?”

月大夫一愣。

“安颜花?你知道安颜花?”

相欢点头:“这次和泠萝去秋桑部,见着了,这花好看,我想着宫里没有,便想养一些。”

月大夫:“泠萝也见了安颜花?”

相欢:“嗯,花就是她给我的。”

月大夫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或许泠萝想开了吧,这是好事。

当年泠萝她爹执意要离宫,差点就死在泠萝面前,房里的安颜花也沾了血,泠萝她娘立即扔下所有事情给小小的泠萝带着她爹走了,泠萝因此见不得安颜。

其实泠萝她爹不是不爱她,只是他病了,那样的遭遇病了也难医。

月大夫:“好事啊。”

相欢:“什么?”

月大夫:“我是说你问对人了,别人或许还需要给你去宫外找,但是我这不需要,我这里就有安颜。”

月大夫去屋里翻找种子,一边找一边道:“娃娃,种好了给我抬几盆过来。”

相欢:“好。”

他眼里晦涩难闻:“月大夫,那个人是不是很擅长吹箫,不喜甜。”

月大夫停下手:“你问这个做什么?”

相欢:“我和他有些像,想借此安慰安慰泠萝。”

月大夫没说话,沉默的翻着种子,直到将种子找到。

“娃娃,你出来。”

相欢出门。

月大夫在光下仔细看。

“脸不像,不过气质像,他也是明艳长相,当年爱慕者犹如过江之鲤,用泠萝自己的话来讲,像天上的月亮,绯色的月亮。”

月大夫想了想觉得相欢所言也有道理,泠萝有了夫郎,夫郎开解他自然是最好不过。

月大夫将种子给泠萝:“其他的我就不说了,你有空去问泠萝,她很在意,我也不好多说,你们是两口子,你从她那里得知要妥当些。”

相欢苦涩的笑了下:“谢谢月大夫。”

月大夫:“叫什么月大夫,别人叫我还能理解为是叫我大夫,你和泠萝就别这么叫了,听着没大没小,像喊我全名一般,你叫我月爷爷就好。泠萝那小丫头,小时候还这样叫我,长大了不可爱了。”

相欢:“全名?”

月大夫:“老夫我就叫月大夫,年少时轻快改了这个名字,不提也罢吗,娃娃,别和泠萝学得不着调,叫爷爷知道吗?”

相欢:“我知道了,月爷爷。”

月大夫:“天色还早,娃娃你要是不着急走留在我这用膳如何。”

相欢:“好。”

月大夫开心啊,和相欢说泠萝小时候的事情。

“泠萝她小时候可皮了。”

相欢:“皮?”

月大夫点头:“她现在也皮,就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她小时候和别人一起上学,仗着自己学得快,逃学。和她一起上学的娃娃就不乐意了,跑到夫子那里揭发她,结果她在考核里用夫子教的东西把人家骂哭了。”

相欢:“泠萝还做过这样的事?”

月大夫:“起止啊,夫子留学生作诗,要求前一个人若拿花作诗,后面的人就不能在用花,她打头阵第一个,不歇气一连作了多首,洋洋洒洒能用的都给她用了,直接将散学拖到了夜里,别人在苦着脑子想,她让人给她送了一桌子好菜,那些学子是又累又饿,还只能看不能吃,也不敢求散学,毕竟她一个王女都没走,别人也不敢走。”

相欢笑:“这是为什么?”

月大夫:“因为那些学生说她自大狂傲,将来不配成为她们的神。她就真狂傲了一次给她们看。”

相欢:“那泠萝之前为什么要逃学?”

月大夫顿了一下。

因为她娘连她接近她爹的醋都吃,每日她能与她爹在一起的时间有限,不想被上学误了。

月大夫:“这些事,你以后去问泠萝,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相欢又笑:“嗯。”

月大夫:“好孩子,以后多吃点,好好养身体,想要陪着泠萝走长久康健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相欢:“我知。”

月大夫去翻晒药材,相欢就过去帮忙。

相欢:“这是什么药材?”

月大夫给相欢解释,包括如何用。

相欢全都记下了。

几次下来,月大夫发现相欢很适合学医,这个记性不学医可惜了。

月大夫:“娃娃,以后你空闲了就来找我,老头我教你如何探脉用药。”

相欢:“多谢月爷爷愿意教我。”

相欢在月大夫这里学到用了晚膳。

临走前相欢努力正色问:“月爷爷,有没有避子的药。”

月大夫抬头。

相欢咳了一声偏开头:“月爷爷,我不小了,泠萝也不小了,有些时候总会需要。”

月大夫想了想也是,泠萝这个年岁正是想得紧的时候。

他道:“刚好,我再给你配副药,养身的同时避子,一举两得,但是你别纵着泠萝,你体弱跟不上她,别累着自个。”

相欢满脸通红:“嗯,我知道。”

月大夫给相欢配了药。

相欢提着药谢过月大夫后回去。

一路上他就想,泠萝的酒量太好了,喝酒不误事,想要这药可以发挥,有些难。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都过去了,不管他留给泠萝多深刻的爱恨,那人都是过去了,他争不了过去,无法争,却能争一次将来。

他原本以为他是像相瑞才会让泠萝对他另眼相看,现在发现不止如此,他还像那个让泠萝为之改变的人。

不管是相瑞还是那个人,都过去了。

泠萝只会是他的。

卑贱之人一旦抓住了神明,无论用多卑鄙的手法,他都要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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