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林许有些急促地打断。祁然脸上浮现一丝诧异，两年后他们再见面时他十分清楚地记得林许看着他时那陌生的表情。祁然定了定神朝林许肯定道：“我喜欢你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惊诧，怀疑在一瞬间充斥着林许的脑子。五年能让一间房子充满蜘蛛网，能让荒地长满杂草，也能让自己的父母从恩爱到分道扬镳。

祁然也知道这一切听起来有多荒谬，仅凭一面就能让别人爱上自己五年，听起来不像什么痴情的人反而更像是诈骗犯。

为了打消林许的顾虑，他咬了咬牙干脆把之前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我那时候想过去和你接触，其实我和你见过很多次但是你应该都不记得了。”

祁然像写传记一般细细地将他这五年朝林许娓娓道来。林许听完后没有说话，手上却用力地掐着怀里包花的花纸，脸上写满了犹豫和迟疑。

“我不能答应你。”

不是我拒绝你，不是我不想答应你，而是我不能答应你，祁然敏锐地注意到。但他没问为什么，而是改变了策略。

“那我可以追你吗？”

“啊？”林许只吐出一个音节。

“就是我可以追求你吗？”想起林许刚才拒绝的话，祁然十分笃定地认为林许对他是有感觉的。

林许的目光闪烁了几下，有些心动，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糟心事，狠心拒绝道：“我不喜欢男生，我不是同性恋。”

林许说得很快，像是想要掩盖什么。

祁然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那也可以。”似乎是怕林许听错，几秒过后他又一字一字地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