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俊一把拉起羲月,一直把他拉到了南窗边。羲月不解的看着魏子俊,魏子俊红着脸,低声道:“大师兄,你,你真看不出他在做什么?”
羲月冷冷的问:“我为什么非要看得出他在做什么?”
魏子俊被呛了一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跟羲月说了:“大师兄,他,那动作好像是在跟……跟人做榻上之事,看那样子,他,他是在下位,上面的那个也许是男的,也许是女的。”
羲月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有些难以置信。当他明白过来后,立即红着脸转过身,大步向顾文健那边走去。
“站住!”凤潇潇竟不知何时醒了,而且还非常清楚的听到了魏子俊的话,然后便非常及时的制止了羲月。
羲月停住脚步,回头看凤潇潇,凤潇潇下了床,小心的趿拉上鞋,越过羲月,蹑手蹑脚走向顾文健。羲月没作声,跟着他。
凤潇潇呼了口气,看着顾文健,伸手,想去拿那条盖住顾文健脸的白毛巾。
结果,就在他的手刚到毛巾边时,顾文健突然说话了,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浪*荡:“别动啊!动了就不好玩了,美人不让我看她的脸,让我只管享受就行。”
凤潇潇觉得嗓子干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强装镇定,呵呵笑了两声,道:“美人在哪里?她不让你看她的脸,说明她是个丑八怪,你跟个丑八怪做*爱,难道不觉得恶心吗?我帮你取下盖住你双眼的东西,你要看清她的长相,别让她诓骗了你。”
说着,凤潇潇以极快的速度将那条白毛巾扯了下来。毛巾刚离开顾文健的脸,顾文健便如杀猪般哀号了一声,他瞪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叫了那一声后,便再无声音,但被子底下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的动着。
羲月一把扯下了盖在顾文健身上的那条厚被,三人看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顾文健虽然穿着亵衣,但那亵衣是件极薄的白色长衫,他仰躺着,右手隔着衣服握着自己的命根,那大家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运动着,而且已经有东西喷出,周边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致使那大物件完全是活灵活现。
顾文健的左手放在小腹上,确切的说,是握一个东西覆在了小腹上。顾文健左手里握着一面非常漂亮的铜镜的镜把,那铜镜镜身呈椭圆形,正面压着顾文健小腹,背面朝上,刻着的竟是春*宫图,图上的男女交叠在一起,做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动作。
凤潇潇没作多想,伸手去拿顾文健手中的铜镜,却被羲月抬手制止了。凤潇潇一愣,羲月让他后退一步,自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他先把手帕覆在顾文健握的铜镜上,然后快速出手,一把将铜镜抽了出来。
没了铜镜的顾文健突然大喊一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但他的小腹依旧上下起伏着,下*身处已经是狼藉一片。
被羲月拿在手中的铜镜竟似有知觉般发出了一声如鬼哭般的惨叫,羲月刚想掉转镜身,看看镜子里到底有什么,却被凤潇潇一把按住了,凤潇潇看着他,道:“别看,千万不能中招,把它弄碎了。”
顾文健如死鱼般的双眼里露出了凶光,他盯着那两个人,怒道:“为什么要坏我好事?我愿意为她去死,我愿意为她精*尽而亡,只要她能好好的,我只要她能好好的。”
顾文健说完,便摇摇晃晃的起身,想去夺那面铜镜。凤潇潇一把从羲月手里夺过镜子,用力向地上摔去。一声凄厉的惨叫自镜中传出,然后是一缕黑烟,那黑烟从镜子里出来后,直接冲向顾文健。顾文健大张着嘴,竟将黑烟吸了进去,然后双眼暴睁,双手掐脖,只一会儿便断了气。
魏子俊惊恐的叫了起来,他后退着,尖叫着,一直到了窗户边上。
凤潇潇看了看榻上已经死了的顾文健,问羲月:“那家伙杀了顾文健,如今借居在顾文健体内,如何把它逼出来?”
羲月看着地面上已经碎了的镜子,问:“潇潇,那镜子打碎了,能安全吗?如果那些镜片里依旧残留着不好的东西呢!”
凤潇潇看了看地上的碎镜片,抽出剑,随便划拉了几下:“不用担心,那家伙是不可能让自己残留在碎镜里的,但以防成一,待会儿用锁魂咒将碎镜困住,然后埋进地下。现下要紧的是,如何把那东西从顾文健的身体里弄出来。”
羲月轻声道:“如果用锁魂咒能压住那邪祟,不用取也可以,用埋镜子的方法将尸*体埋了不是也行吗?”
凤潇潇一愣,然后笑道:“羲月,不愧是大师兄,就这样。我在这里守着,你快去找人,把那几位问灵师全部找来,先把顾文健的尸体封起来。”
已经死了的顾文健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后,突然又睁开了双眼,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盯着两人,然后机械的张开嘴,恶声恶气的说:“你们若敢动这具身体,我的主人会让玉璋书院变成人间地狱!”
“先封了你再说!”凤潇潇最不信邪,自怀里掏出一张锁魂符,贴向顾文健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