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巨大礼帽中,掉下来一个穿着保洁服的女孩。
正中他怀。
青年:......
即使身穿保洁服,女孩也包裹的十分结实,只能透过眼镜看到她紧闭的双眼。
是意外到来的吗。
真是一个大意的孩子。
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
在未知的环境下——
永远不要紧闭自己的双眼。
“小姐,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很神奇。
他一直注视着她那一双唯一没有被遮挡住的眼眸,自然也没有错过那双眼在看到他额头上疤痕的那一瞬——
微缩的瞳孔。
也是个看脸的孩子么,浅薄了呢......
...
他当然不会真这么想。
......
*
完蛋!我还穿着保洁服!
盘星教三个大字在衣服心口处简直不要太明显。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不会因为这个男人黄了吧?!
那种事情补药啊!!
我心悲哀。
更悲哀的是,那双微凉的掌心突然贴着我的后背。
十分有力量的手。
感觉只要他想,立马就能穿透我的腹部。
First Blood。
......画面有点恶心。
身为社恐人,根本无法与陌生人贴的这般近,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催促着我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
但理智制止了我。
因为对方并没有把我放下来的意思。
相反,他的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斜方肌。
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
我正在被威胁着。
我无奈释放出和善的微笑,这下似乎真的不能胡闹了。
“是的,大人。”
我很不想承认他的身份。
但能够坐在教主的宝座上,除了今天的贵客,谁又能有资格呢。
不过有一点我真的很想知道。
兵长砍巨人后颈的速度,跟面前的缝合线相比,谁更快?
打住!怎么还在胡思乱想!
饭碗都快保不住了!
青年似乎很感兴趣的问: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从天而降的吗?”
来了,致命问题来了!
大脑疯狂的旋转想要拼命答出一个最优解,但考试只能考55分的我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
我也不知道啊!
不然让我找个算命的先算算?
算了!编吧!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正常在打扫储物间,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刚想了尖叫引来保安,没想到就被对方打晕了。”
我的声音压的非常低,故意营造出惊慌失措的感觉。
......好吧,其实不用营造。
腿已经抖成筛子了。
可恶的腿,不要给我丢脸啊。
不知道是不是在思量我话的真假,对方沉默了很久,终于再次开口时:
“小姐,你是种花人吗?”
?
??!
他怎么知道?
难道是我的口音偏花国调吗?
等等,我刚才说的就是种花语啊!
我就说刚刚说话怎么这么流利能吧嗒吧嗒说出来一长串!
呼。
真相了......
我仍那个说不出完整霓虹语的费乌。
果然母语亲切。
...
....!
等等!
我感觉隐约触碰到了新赛道。
试问,谁能勉强一个无知的外国人呢?!
没有人!(应该?)
总之,我只是个勉强听懂霓虹语、被陌生男子打晕后扔到这里的外国人!
关我什么事!
所以,别出了什么事就都把原因推给外国人啊!
为了贴合外国人的身份,一大串种花语从我的嘴里布拉布拉弹出,甚至仗着对方听不懂,夹杂了不少私货。
总之,挺脏的。
...
终于,我说爽了。
他也安静着等待我哼哧完所有,在一片寂静中,略带微笑,轻柔开口:
“小姐,其实我听得懂。”
...
心机脑花!你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