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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5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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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厌从瑜的这副回答,司清心下有了把握,看来自己美救英雄的计谋是发挥了一定的作用的,于是她点点头,语气也有了些松软,向厌从瑜道谢道。

“噢~原来如此,那还是多谢你了。”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坑了自己三千金不假,但是他的回答还是给了司清一些信息,司清还是公私分明的人。

见司清不以为意,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厌从瑜忍不住摇头叹了一口气,看向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质问之意,语气都显得有些着急。

“你可知,兄长是有妻室的?”

司清感觉他的心情一时之间变换的莫名其妙的,更加的疑惑了。

她迎上厌从瑜质问的目光,自己的事情,他那么着急干什么?

“那又如何?”

况且这是丞相给她安排的任务,为了赢取丞相的信赖,她也不得不这么做,反正总而言之,一切都是为了继承牵机阁罢了。

厌从瑜本想说些什么,想了想又怕惹她不悦,于是便又换了一个说法。

“你就不怕被她的妻室追杀?”

其实他的私心便是不想让司清和这些人更多来往,毕竟在贺家混迹多年的他知道,这贺家之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听到厌从瑜脱口而出的这话,司清忍不住挑了挑眉,他怕不是忘了自己真实身份是什么了。

“追杀我?你确定?”

开玩笑,她可是堂堂杀手堂的堂主,谁追杀谁还不一定呢。

司清的话让他一时之间答不上话来,他只好别过脸去,不再理会司清。

不知道他在使什么小性子的司清一头雾水,气氛就这么突然陷入了沉默。

突然像是联想到什么似的,司清起了坏心思,她看着厌从瑜微微一笑,托腮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用只能二人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怎么?莫非贺公子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听到这话的厌从瑜连忙转过头来,浅浅一笑,口是心非的他又怎么会承认呢?

“当然。”厌从瑜顿了顿观察着司清的反应,见她没有丝毫的变化,看来是没有被自己的套子套中后他继续说,“毕竟在下不想胜之不武。”

司清内心:果然,我就知道这厌从瑜没安好心。

正当她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敏锐的她突然察觉到不远处有人再向这里靠近。

那步伐孔武有力,似是习武之人,但却时有时无,一瘸一拐的,一想她便知道这是贺将军过来了。

“不好,有人来了,好像是你兄长,你先给我进房间躲一躲。”

说完不等厌从瑜反应,司清连忙起身,抓着厌从瑜的手臂,拉开房门便丝毫不顾形象地把他往里边塞,还给了他一个噤声的手势威胁他。

关好门后,她又赶忙坐了回来,一切回到原来的样子,就好像没人来过一般,只是这石桌上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闻到这里还隐隐有厌从瑜身上的竹香,司清在心里忍不住悄悄骂娘,赶忙过去扇了扇风去味后又重新坐了回来,一副独在院中赏月品酒的模样。

躲在里面窗帷之后的厌从瑜看着司清抓过自己手臂的地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随后听到外边有动静的他竟然躲在门后贴着耳朵,若是有人看见这一幕怕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平日里风光霁月的四公子此时此刻正在聚精会神的偷听二人的谈话。

司清拿起面前的酒杯,装作要饮的模样,抬眸望向门外的贺将军,起身问道。

“贺将军,你怎么来了?”

贺将军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进来了。毕竟让人扶着不是他的风格,他更希望即使受伤也能保持自己的尊严。

随后他在门口停下,似乎担心自己的行为冒犯了对方,他问道。

“没打扰到你吧?我就过来看看。”

“怎么会呢?”

司清笑笑,本来她想起身,过去扶贺将军过来坐下的,但想了想他既然一人出行便是不想让其他人把他当病患对待的。

想到这里司清又重新坐下了,只是她拿起旁边的酒杯,倒了一杯美酒,置于自己的对面,等待贺将军过来享用。

得到司清的许可后,贺将军撑着拐杖朝司清走了过来,入座后将拐杖置于桌子一旁,随后便看向司清。

“怎么没有待在房间里?”

听到贺将军问到自己的房间,又联想到里边的厌从瑜,司清心下一惊,但面上还是保持住风平浪静,她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而后,微微一笑,解释道。

“今夜月色甚美,在房中呆着也是烦闷,便出来赏赏月。”随后司清又回味般的自顾自地说了一句。“这太守府的酒确实不错……”

“此酒乃本地特产玉珍酒,入口醇香绵延。”

说完贺将军便拿起面前司清给他准备的酒杯,准备也学她的样子一饮而尽。

司清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伸手拦住了他准备一饮而尽的手,阻止他道。

“是我的不是了,贺将军身体不适,还是不饮的为好啊。”

司清的手轻轻挡在在贺将军古铜色的手上,显得她的手白嫩如豆腐一般。

这也是她卧底前的精心准备之一,毕竟常年习武满手的茧实在和相府小姐的身份不相符。

二人肌肤相触,传来温热的触感,在触及对方的目光之后,司清又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微微一笑以表歉意。

贺将军看她这模样,倒是忍不住感叹,这入了夜,这白日里恣意潇洒的风姑娘也变得安静了下来。

殊不知此时此刻的司清只是心系房间里的那位,生怕他暴露了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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