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芮的吻顺着嘴角到脖颈,再到继续往下,他呢喃道:“是时候,我给卿卿检查伤口,修复巫者的蛊惑之力。”
“……”阿绾眼角殷红,“等等……阿芮,尸鸠和尸军还未解决!”
帝芮冷眸中氤氲着情欲,飓风并未伤到她的人,但此时他已不愿多言其他。
他抬了抬手,风眼处划出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将空间外的一切全部屏蔽,外面的世界完全静止了下来。
整个空间只剩他和她,就连系统也消失了。
“现在解决了,无人会知晓。”
阿绾忽觉腿软,这并不是他们初次欢愉,可却是初次被他亲得乱了阵脚,敏感的峰尖被他覆盖在掌中,来回刮蹭着,她止不住激灵,肤色呈现出娇嫩的粉。
这时的帝芮是霸道的,不讲理的,但又是温柔可靠的,令她着迷的。
阿绾靠着他轻笑着,忽就不想再扰了兴致,伸出湿濡的舌尖回应他,逐渐亲上了他的耳尖。
她没用蛊惑力,依旧千娇百媚,小手开始游离,从他脖颈慢慢游走收回,来到了帝芮的胸前,打着圈儿。
“阿芮也被我治住了吗?”
帝芮呼吸急促起来,心神全掌握在她的指尖,他喉结滚动,说不出话来。
又听她继续说道:“阿芮又是心甘情愿的吗?”
难以压抑的快感油然而生,就差举手投降,他喘着气央求。
“莫问了卿卿,我命都能给你。”
阿绾眼中带笑,指尖也掐住了他的红,帝芮深吸一口气,桎梏着她的手忽就将人侧过了身。
他贴身而上,那火热磨蹭在游廊之间。
“我想从这里进去。”
他的手攀上雪峰,以此作为支点,开始狠狠发力。
阿绾控制不住躯壳,只能前后摇晃颠簸着,她忽就也想找个支点,双手胡乱抓着什么,一会是他的头发,一会是他坚硬的胳膊。
两人都有些痛,又好像不是痛。
“……”阿绾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
飓风恢复平静时,不论是尸军还是异兽,都感到茫然无措,它们身上没有伤痕,好像乱入了恶魔阴暗的磁场,被戏谑一番后就被原地放生了。
那些盘旋空中的尸鸠,被飓风撕搅得连滴血都不曾留下,只有稀碎的羽毛飘散在漫天飞扬的尘土里。
玄猫尺玉顺应异兽本能,完全不敢动弹,那感觉比在荆蛮寨遇到暗芮时还要可怖,是神力的绝对压制,海东青低低哀嚎着凑近二兽,似在寻求安慰。
尸军中央依旧盘坐着一个娇影,姜戾终于能看清眼前景象,他大步而至,“吾儿可有哪里伤着?”
阿绾踉跄起身,腿间还有些许肿胀,虽说最后他用水能为她清洗……但,说是清洗,却是更加让人意识空白。
“脸这般红,可是伤得不轻?”
“父王,我无事了。”阿绾已经平复了好一会,她努力正起神色。
尘土渐渐散开,本就荒凉的旷野是彻底看不见草木了,茫茫一片成了沙漠,一眼望不到尽头。
“海东青。”心有余悸的海东青听见主子召唤,恹恹扑腾凑近。
阿绾心有愧疚,唤能为它蛊去不安心绪,待它有所好转,才哭诉道:“主子,那风太可怕了,阿鹰还以为见不着您了呜呜呜!”
玄猫尺玉也凑了上来,“主子,四周没有其它异兽气息了。”
阿绾安抚好自家灵宠,吩咐道:“好了,海东青,先前去探路,尤其探卫都之路。”
“……是,主子。”撒泼打闹是一回事,正事它们从不马虎,海东青展翅高飞而去。
收回眼,阿绾深吸口气,九尾的梦境便是在卫都,而她被反蛊之力击中那瞬,亦看到了对方的祭台,那尸鸠的主人,也在卫都!
她不会认错!
得找到九尾的真身,才能彻底解决反蛊之力这个隐患。
阿绾看向姜戾,“父王,卫都有巫术异能者,您先前可知晓此事?”
姜戾见小女神情确实无碍,这才松了口气,闻言他不由得沉思起来,卫氏诸侯国,是前朝旧地,他曾令蔡田二人协同管辖。
田氏有猛将,蔡氏有精臣,三者相互制衡多年……
姜戾神色一凛,“那尸鸠便是巫者所御之兽?”
“正是,阿绾与其交锋,透过异能所见。”
“混账卫氏!”
“卫氏崇尚巫术,有巫者并不为奇,当年为向朕聊表忠心,还曾将灵宠九尾妖狐上供杲都,被朕做成了狐裘……”
阿绾瞪大了双眸,那九尾竟在杲都?
“狐裘在何处?”
姜戾回神,亦是蹙起眉头,“自是给你母后了。”
母后……那个早逝的,她从未见过面的,神女越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