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关到地牢好让你去和那个江泽厮混?”沈栖音大声地说道,江泽明明很愤怒,听了这句话以后却徒然有些窘迫。
“我和他们没有什么!”
“哼....孤才不信。”
“你爱信不信!不对....沈栖音你必须信!”
紧接着士兵就粗暴地押着江一鸣和江泽走向地牢,看向慕予礼时沈栖音的神色微微缓和。“你自己去选一个寝宫吧。”
扶光惊愕地看着沈栖音气不打一处来,沈栖音睨了她一眼说:“不服气?那就憋着。”
话虽是这么说,但她还是一直拽着扶光往前走。
慕予礼看着她们两个良久,随后开始思考该如何把江一鸣和她兄长从地牢里带出来。
“放开我,沈栖音!”刚从冥河出来两个人的元神受到影响还未恢复,扶光连法力都凝聚不了。
“宿主,不要忘记您的任务是什么。”系统的声音又一次变得冰冷,扶光在心里暗暗说道:“我当然记得住,我也想去地牢啊,但是你看这个坏女人。”
沈栖音将扶光扯到自己的寝宫以后吩咐手下锁上门,“喂.....你锁门干嘛?”扶光生怕再和她来一次之前那样的龌龊事。
沈栖音解开衣袍,“沈栖音!你要干什么!”
她已经是无语的连看扶光一眼都不想了,“你还说我恬不知耻,你想的全是这些龌龊事。你就是脱个精光在孤面前,孤也懒得看一眼。”
扶光背过身去不看她,只听得到沈栖音似乎在拆什么东西。
她按耐不住好奇心转过头,沈栖音背上血肉模糊,绷带上似乎也缠到了血肉。
扶光立马转回头一阵胆寒,这个场景她实在是觉得恐怖如斯。
“过来。”沈栖音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忍着痛。
见扶光没有动,她又提高了音量威胁:“你现在不过来,到时候我就在你那两个男人身上也剜一块肉。”
“我都说了我和他们没关系!”扶光忍无可忍地吼过去。
“那孤就剜了你的肉。”
这招果然好用,扶光无可奈何转过身走向她。
“你要我做什么?”
沈栖音转过身拿刀迅速在她手背划了一刀,“嘶......”扶光痛呼一声,随后沈栖音便抓住她的手腕,“把手腕放在我后颈处,让血流下来。”
如果是平常,扶光肯定会背刺她,可现在江一鸣还有江泽都被她囚禁在地牢。
“蹲下点。”
“疼,蹲不了。”沈栖音很快接上她的话,但扶光怎么听,都觉得像一种别扭的撒娇。
她踮起脚尖将手背贴在她的后颈上,渐渐的有两滴血珠淌落,直直滑进伤口处。
沈栖音喘着气,扶光看着她狰狞的伤口慢慢愈合震惊极了。
“原来我的血还有这种作用。”扶光颇为惊喜,她指尖迸出萤绿色的光,伤口渐渐愈合。
沈栖音拿起刀割破手指,她将血珠滴在扶光的手背上,顺滑少女白嫩的手背就被腐蚀。
“啊!沈栖音你干什么!”她只冷淡开口:“试验一下而已,你自己能治好不是么。”
一只渡鸦从窗口进来飞到沈栖音的手臂上,她拿取渡鸦脚上绑着的密件,展开后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的实在是头疼。
“仙界溃败,我们略有损失,战事因翼君停止。”
黑火席卷渡鸦全身,沙哑的叫声让扶光有些不适。沈栖音将密件扔向燃烧的渡鸦,不一会儿一阵风将灰尘带去。
“你可真是残暴无情。”扶光蹙着眉对她说道。
沈栖音开口:“多谢夸奖。”
扶光看着手背上再次愈合的伤口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沈栖音躺在床上随意地盖着被褥,“你这样阴险狡诈的人,还是拴在孤身边比较安全,免得你到时候搞出什么幺蛾子。”
扶光又回想起刚刚那两个亡魂用她们的身体做的事情,她从一开始的羞臊到现在的平静无波。封印情丝就是为了防止有一天动了不该动的心。
“我睡哪?”
“地上。”
扶光顿时觉得自己在浪费口舌,难不成她沈栖音还会让她睡在床上?
她将手中的镯子取下放在桌上,“你给慕予礼的东西戴在我手上不合适。”
沈栖音没有回应,突然那镯子又飞回到扶光手腕处。
“灭了烛火,孤要歇息。”沈栖音命令的口气让扶光十分不服,“你就不怕我趁你睡得正沉然后一刀捅死你吗?”
沈栖音冷声道:“你有胆可以试试。”
扶光烦躁地将蜡烛打翻在地上,沈栖音也不管她。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着你。
而寄居在她身体里的扶光,还在心疼那只渡鸦。
鸦鸦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