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看她哭得伤心，在她暗示下扒出超话主持人是穆茹，跑来骂她厌女。

营销号也好，普通人也罢，纷纷下场斥责——爱女是你的谎言。

当然，舆论不可能完全一边倒，穆茹的粉丝体量够她反击的，她只是不能在大家认为她厌女的前提下跟小博主争执，会被人更加认定她仗势欺人，而且陷入自证陷阱很麻烦。

小绿茶永不过时，男人不是看不出来，但他们就吃这套，对穆茹这种有钱有主意脾气大的女人很反感。不过，穆茹对女的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攻击不分男女老少，得罪的人不少，他们会集体捧妮妮蔻踩穆茹也就不奇怪。

穆茹猛翻白眼，她就是懒得搭理妮妮寇，都是粉丝，因为她是大站姐，赚了不少钱，妮妮寇就找水军黑她不是真心喜欢褚裟。

助理把水军的诋毁总结了交给老板，画室可已经出了图，她不知道老板会不会推后原计划，“我们先对付水军？”

“用不着。”穆茹冷笑，她手里有妮妮寇的把柄，放出去就够妮妮寇得罪众粉丝的。

酒鬼谷子：亲亲，我们家的谷子保证是正品哦，根据您的喜好有以下推荐——

妮妮寇：莎莎就是宇宙无敌第一辣的妹宝，如果她不是超级大明星，一定会被各路大佬争抢囚—禁，引起世界大战！！！

妮妮寇：你给我做成书，我要流畅剧情，大佬也要巨帅。上次那家店居然画成了莎莎讨好大佬，他们也配？没人懂我，更不懂宇宙无敌辣的妹宝。

00：23

妮妮寇：莎莎发了新歌，好佛好神秘好野性的妹宝，我要定制小卡、书签跟手账，多长时间能好？

“呵，有你受的。”

穆茹当初把妮妮寇踢出超话是因为对方在里面发泥塑图，还发表了关于褚裟是又野又辣的妹宝言论。

而他们超话名字叫天下第一大总攻，是公公们的地盘，公公是以自推为圆心开始拉花的人，不接受泥塑，不接受妹宝的称呼。

助理不追星，她不混圈，完全不懂向大家揭露妮妮寇是什么嬷，对方就会塌房，会被厌恶……

“她的行为就像……跑毒—唯面前舞我是你嫂子没什么区别，要比在女友粉面前还严重。”

这些称呼的喜好往往带有一定的主观性和排他性，很多粉丝会根据自己的偏好来定义角色的属性，并据此划分成不同的阵营。

在穆茹揭露出妮妮寇是嬷后，众粉丝纷纷倒戈相向，攻击妮妮寇的同时，还是有人指出穆茹不该买通卖家透露客户隐私。

穆茹是??公嬷一体机，她集公、嬷、梦女、女友、老公、老婆、妈、姐、妹粉等角色或部分角色为一体，视情况随时转换身份，什么能赚钱她就接触什么，花心思从各种粉丝的口袋里掏钱。

简单点说，她不挑食，什么都吃，什么都喜欢，这样的粉丝被所有群体讨厌，所以她隐藏地比较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嬷褚裟的粉丝全网差不多四百人，比起庞大的公粉完全不够看的。

公公们指责妮妮寇没品，居然硬把一个大总攻嬷成妹宝，而且大家都知道褚裟是1，扭曲事实不说，居然还敢跑超话贴脸开大，偷他们公公们剪的视频嬷，不要脸。

CP粉更生气，他们分两大种，一方面专磕褚裟#简完钰，细分四种，磕甜文he的，磕虐文be的，磕兄弟情的，磕甜虐双频道的；另一方面磕褚裟#某些娱乐圈男星的，有不少男星为了蹭流量故意麦麸，物料很多。

以上领域的粉丝，没有一个人能接受褚裟被嬷的，但妮妮寇不是孤身一人，还有四百个嬷嬷，他们人不多，战斗力还挺高，非常团结。

粉丝圈活跃的人以年轻人为主，他们的用语评论路人不懂的，完全不知道为何大量粉丝攻击少数粉丝，而且激烈地从午夜一直吵到第二天，直到把服务器吵崩溃。

穆茹吵到屠版，整个页面的回帖者或发帖者全是她，虽然他们人多，但缺点明显，他们互有雷点，时不时内讧。

铃声响了，来电人是章丽珍，她邀请穆茹去音综做观众，能上台跟褚裟面对面，还说也邀请了妮妮寇，希望解决两人的矛盾，别再斗了。

粉丝内讧的热搜第一了，外人都在看笑话。

“嗯，我知道了。”

褚裟挂了电话，他昨天发了个MV，晚上粉丝吵架把人服务器吵崩了，有够好笑的。

之前有粉丝说过想听他用男低音吟唱梵文佛经，附和的人不少。

最近褚裟研究各种乐器，又写歌作曲，即使被韩旭阳各种打击，他也厚着脸皮问能不能唱梵文佛经，没想到韩旭阳愿意作曲。

主要是褚裟请了很多乐器大师，有些还是得道高僧，敲打出来的曲子特别神性佛性，他们一起探讨佛理，互相学习，韩旭阳无法拒绝在这么好的条件下作曲。

“怎么样？哥没有亏待你吧？你觉得我的新歌能不能大火？好像有点难懂，万一大家不欣赏怎么办？”褚裟吊儿郎当地揽着韩旭阳的肩膀，他吃完最后一口鸭胗，在裤子上抹掉油渍。

“你……”

韩旭阳皱眉，他有洁癖，褚裟得亏没在他身上擦，“好东西，能感觉出来的。”

“当然，我一眼就发现了你的才华，现在不抓住，以后你太厉害了估计不给我作曲。”

“拿开手。”

“好兄弟就要亲亲热热，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你爸妈到底采用了什么手段把你养得这么遗世而独立啊？”

“我也是同性恋，你把我当直男了吗？”

韩旭阳直勾勾看着褚裟，他这人就是一点儿也不委婉，不顾及人情世故。

“哇哦，你是啊，我不知道呢。”

褚裟果然收回了自来熟的手，他尴尬得笑了会儿，而韩旭阳转头去改曲子了。

没有噪音打扰后，韩旭阳有更多时间作词作曲，他自弹自唱了下《观无量》，唱着唱着有些烦心，吉他不适合这首歌。

“我真牛，那么多词，唱得清清楚楚，没有一点儿口齿不清。”

褚裟正翘着脚打电话跟好兄弟吹牛，他现在自满极了，还要怪韩旭阳太严厉，整天批评打击他，看到粉丝的称赞后，心情美极了。

“口齿不清是专业歌手最低级的忌讳，你觉得自己把歌词唱清楚就算厉害了吗？”

褚裟瞬间不开心，他挂了电话，扭头怪韩旭阳扫兴，“你这人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

“嗯，毕竟我不像有些人，三十多岁了还被人说单纯可爱，那应该是蠢蠢的很可笑吧？”

“啧，你们零零后来整顿职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