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
秦司枭扫视屋里的扶手女,他问了问,“你也选个吧,放松下。”
“我对女人没兴趣。”
“男人也好说。”
“哥,我就是喜欢他。”姜颉说着说着就没了劲头,“可是他怎么宁愿和……也不跟我呢?”
“糊涂。”秦司枭也不管姜颉喜欢男人,他就是觉得褚裟不安分。
“你去吧,我再喝会儿酒。”
“嗯。”
等秦司枭关上酒店房门,之前在夜总会求救的年轻女孩已经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她冲着他笑。
桌子上放着药瓶,是孟尾巴带人刚研究出来的产品。
秦司枭看着说明书,他对这个未婚妻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甚至有些厌恶,即使他不允许没名分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但他同样不允许自己未来的妻子无法生育。
“臭傻—逼以为全世界围着他转。”
“尾巴。”
“难不成我还要去治病?”
“不用真治,你就去做做样子,让他知道你有作为。”
“吐了。”孟尾巴多看一眼秦司枭都没胃口吃饭,“他好脏的,我光是和他订婚都浑身难受。”
“是姐姐的错,我当初就应该极力阻止住父亲。”
“才不是你的错。”孟尾巴靠着姐姐的肩膀叹气,“你要早点弄死他们,不然我就不活了。”
“好,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家人都平平安安,我也就没其他索求了。”
“我很注意安全了,不用跟这么紧。”
褚裟不耐烦地跟保镖说话,他扭头看见奈温下车,笑容满面地招招手,“我听人说,这里很好玩。”
闻言,奈温顿住脚步,他想到什么,瞳孔微缩,不过也没提醒任何事。
“就是个夜总会嘛,以前我家里也开,有啥好玩的?”褚裟小声嘟囔,这是白费鸣要他带奈温来的地方,说安排了勾—引奈温的女人。
“老板,小心。”
“滚!”褚裟推开碍事的保镖,没等他训斥对方大惊小怪,就被眼前一幕吓傻了,踉跄几步,后倒时被奈温扶住。
当初求救的女游客并不是处—女,这惹怒了秦司枭,他有洁癖,绝不会睡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
于是,在他看见床单干净如新时,拿枪指着女人的头要解释,女人被下了—药,十分听话却神志不清。
秦司枭的手下很擅长处理惹怒他的女人,他们把女游客倒吊起来,锋利的大弯钩穿透皮肉,两条腿呈不科学的角度扭曲,膝盖有刺目的棍子敲打的痕迹。
一声嘲讽的冷哼,奈温大约对这样的场景有预想,他先一步来到门口,“你要回去?”
其实褚裟想回去,但他答应了白费鸣,眼睛再次看向已经咽气的女人。
“放下她。”奈温随意指了指,他的话足够驱使动夜总会的打手,“他们就这样,你要早点习惯。”
“你也这样吗?”
褚裟的问题一落下,奈温想起往事,想起他那死于仇家之手的母亲,幼年时的记忆碎片零零散散。
“我妈希望我做工程师,盖房子……”奈温停下话头,有个娇美的女人醉醺醺地倒在他身上。
“拜拜。”褚裟知道这是白费鸣的人,立刻识趣地去唱歌,经理给他叫来一个扶手女。
女人年纪不大,穿着紧身吊带裙,裸—露在外的大腿上有针—眼。
她见客人紧盯自己的大腿,献—媚般讨好地笑着,外套落在她的肩头,和客人的眼睛对上,赶紧撇开脸。
“很害怕吧?”
女人呜咽一声后死死地捂着嘴,怕自己招来祸事。
褚裟靠在另一边沙发,他本来慢慢抚平了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被哭声再次挑起情绪。
当奈温过来的时候,他就看见褚裟和陪酒女各哭各的,有时想不明白,褚裟刚来就得了玉叔的欢心,也没遭多少罪,可对方总是自怨自艾。
“走吧。”
“你这么快?”
“跟上我。”奈温很警惕,他察觉到女人是刻意接近自己,于是想立刻离开,“停。”
司机快步去开车门,手指刚触碰到把手,就有两个男人端着冲—锋—枪冲他射—击,立刻成为血筛子。
奈温推了一把褚裟,他从后腰抽出枪,“上那边的最高层,快点。”
“王八蛋。”褚裟以为杀手也是白费鸣安排的,他毫不犹豫地跑,身后跟着奈温。
“那人有问题。”奈温开了一枪,他想抓活口,杀手腿部中—弹,一瘸一拐地逃跑。
“小心。”褚裟看见最高层没栏杆,而杀手直接跳楼,奈温个子高速度快,被惯性带了下去。
危急时刻,褚裟一把拉住奈温的手,他的手腕和粗糙的水泥墙面摩擦,皮肉已经被磨出伤口,身后又来了个杀手。
“回头。”奈温把另一只手里的枪递到褚裟面前。
“我不想干……”褚裟烦躁地拿枪扭身给了杀手一击。
奈温借力上来,他没想到褚裟还能有这么大力气,“你要是戒了,身手够来集团做生意的。”
“谁指使的?”
“小鸟。”奈温的目光寻到不远处坐在车里的秦司枭。
“你给他起的外号吗?”
“嗯,他是猛禽类的鸟,现在羽毛还没有彻底长完。”
奈温把出租车的车门打开,“你坐这车回去吧,我有事要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