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村民们便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随着一个少女向他们走来。那少女的步伐并不急促,但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拦下她,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教她停留。
“哪里来的狂妄之人!竟敢亵渎...”
等到看清两人的忍者装扮,祭司的语气瞬间弱了下去,村民们也瑟缩起来。这种忌惮、惧怕混合着厌恶的态度和树见过太多,小春早有准备。她走到祭台前用苦无挑开昏迷老人身上的绳子。
树林中鹿诚在小春动身后就慢悠悠往外走,海斗虽然动身慢但是比他冲得快。在经互会熟识的同伴们相互对视几眼,跟着走出了树林。
其他同学有的缓过来要随着大溜跟出去,有的拉着身边要好的伙伴商量要不然还是回去吧,木叶里有熟悉的亲人,亲切的叔叔阿姨,没多久就要过年节了,为什么要忍着恶心为了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做这做那。
他们正悄声讨论,斑的分身却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
看着林子里不断走出来的忍者,村民们更加惶恐。
“他是你的亲人?”小春看着刚刚一直小声哭泣的人。
“是...是的,这是家父。”这里的人糟糕的健康情况和衣着让人难以分清男女,他一开口小春才意识到这是个长发男人。
“不必害怕,我们和村里的医生此次只是外出经过这里。你父亲看起来病了,请允许我们为他医治。”
男人哪敢说不,只得按着小春的指使将人往家里带。
“对了,”走到一半,小春转身问还老实待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的村民,“这家伙不会是你们的村长吧。”
祭司感觉自己高贵的神职身份被冒犯了,却敢怒不敢言。
一个稍显强壮的中年男子走出来,“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不知您有何吩咐,只要不伤害这里的村民,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
听到这话,小春玩味地笑了笑,“我们打算在村子旁住几日,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
中年男人沧桑的脸色更加僵硬,跟忍者比邻而居跟与豺狼同寝而眠有何区别?可他什么也做不了,既不能在神面前抢回自己的村民,也不能在忍者面前保全自己的家人。男人眼里隐忍的痛苦和绝望就要收拾不住。
茅草屋里光线昏暗,和树医生本想在外面铺层草席看诊,谁知小春拿出卷轴“砰”地一声通灵出一张折叠木床。长发青年听到声音先是惧怕地一抖,看到小春把木料斗榫合缝地拼成一张木床,又在木床上铺上洁白的被褥后眼睛都直了。
看诊完,和树医生对小春说:“他受了伤寒。”
青年着急起来,往年这种情况的人几乎都没了,父亲很可能也挺不过这一次。小春拿不准和树医生的意思,她不知道伤寒在这个时代对于忍者来说好不好医治,“是不好治吗?”
和树医生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