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问得认真,玉明月慌乱退开,被他拉进怀里。
靠近的两颗心砰砰跳!
“你神经病啊!”
她感觉到自己狂乱跳动的心,也感应了他的,拔腿跑进庭院,外婆催道:“快把小王叫进来呀!”
玉明月脸红心乱,“为、我为什么要叫他?”
他没长腿啊!
“好好好,你不叫,外婆去叫!”外婆刚走出两步,王乘风走了进来,外婆问:“小王啊,之前我随关奶奶一直叫你鹏鹏,昨天我们家月月说了不行,除了关奶奶,不允许我们再把你当鹏鹏来看待……”
“外婆!”玉明月臊得小脸红到了耳朵下面,打住外婆的话!
外婆笑着:“你看,我们家月月她还不好意思了!”
“外婆,我哪有打听?”
外婆呵呵笑过!
王乘风轻轻颔首,眉梢弯成两道弧线,“外婆叫我乘风就好。我姓王,全名王乘风。”
他虽然说给外婆听,但主要也说给她听!
“乘风!这个名字好!”外婆想到乘风邀月,满意点点头,“以后见了,外婆就叫你乘风,乘风明月,我们家月月叫明月——玉明月!”
“外婆!”那是外婆呀,玉明月怒也不能怒,急得跺脚,跑回屋,上了楼紧紧把房门反锁,冷静下来,自言自语:“我为什么要跑?这是我外婆家,要跑也是他跑!”
拉开门。
门外,他正举手敲门,指盖骨差一丢丢落到她头上。
四目对撞!
她气凶凶的,他收回手,“下去挂灯笼——外婆让我、叫你下去一起挂灯笼!”
他这么快就知道用外婆来压她!
玉明月斜睨,“不去!又不是我买的,我挂什么挂!”
“是我买的,但是你喜欢的,昨天在奶奶家,我见你喜欢许愿灯,一会儿除了挂在客厅和院门外的两对灯笼,其他的我全买的许愿灯。”
喜不喜欢?
只差不把这话问出口。
他等着她一起下楼!
玉明月没有借口可以找,嘴上还是不领情,“那是我昨天喜欢的,今天、我又不喜欢了!”
“意思,你昨天喜欢他,今天就不喜欢了?”
“哪个他,你把话说清楚?”
“……是你说好见不见,下次不见,下次——我今天来见你!”
“你CPU烧坏了吧!无事献殷勤,想追我呀?”
“是不是平时没有人对你这样好?他们追你都很敷衍?”
“你……对啊!我从小爹不疼妈不爱,就外婆稀罕,别人随便就能哄走,除了你——本姑娘可没那么好哄!”
说着,她转身回屋拿出身上所有钱,“你的灯笼,我买了!”
“一定要这样惹我?”
他看着她递出的钱,眼底猩红染起。
玉明月用力将钱塞到他身上。
“要气我?”
“不气也可以,除非、你肯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带我去泡帅哥!我要去酒吧!”
尾音落下,后颈被锁住,抵进墙角。
无人喧嚣,密不透风。
他的气息深重,“知不知道,从昨天到现在,我一直忍着!反正他们现在全部在楼下挂灯笼,再惹我,有第一次,我也会再来第二次!”
威胁老娘!
凭什么这种事要他占尽先机?
谁主动谁非礼,谁被动谁受胁迫!
踮起脚角!
发出攻击性一吻!
以为是全身而退,下颌被锁进他掌中,随即樱桃小嘴被一片温热覆盖封锁!
“……”
“想吻我?”
沉重的气息挟裹着霸道、惩罚,再次覆盖过来,将她全部包围,几乎要失去呼吸,无数的拳头在他腰间捶打,他却丝毫不肯松开,似要将她这样征服!
一场双双天花乱坠的凌乱!
难以呼吸,用力咬牙,清甜甘美坠入心间绵绵交错中,腥味瞬间在心尖蔓开,疼得他舌尖爆裂!
王乘风睁眼,棕色深眸敛过一丝痛!
她推开他,反手抹去嘴角一抹殷红,是从他口中带出的血液,微一笑,“这下扯平了!”
“你想扯平?”
话音未落,整个人又被包裹!
“你不想活了!”
玉明月挣扎,挣不开,嘴里全是腥味。
这样的事根本无法扯平,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拭去嘴角的血渍,玉明月跑去通道那头的卫生间。
漱口。
王乘风迟迟不动,指腹捻带的血渍和嘴里的腥味,每一样都交错着她的味道。
玉明月回头看过来:还不过来漱口吗!
王乘风这才走过去,用她用过的杯子漱口。
杯沿边沾着血迹,都是她的味道!
玉明月睨眼,丢下他走开,被反手拉住,“吻我!”
“你真的神经病!”
他舌尖疼得麻木,摁住她又吻了上来!
这回是轻轻的!
欲罢不能,意犹未尽,退出她的领地!
他把舌头伸给她看,咬手,又咬舌头!
玉明月别开脸,不看,“让你带去我酒吧,你不愿意就算了,生气给谁看,合该!”
“月月,你有同学来了,从林城来的!”
这时,梅玲阿姨找上楼,玉明月正捡着一地的钱。
王乘风在洗手台前漱口,从镜中见着梅玲阿姨从楼道上来,听说她有同学来,洗净杯子,归放好,转身走过来。
玉明月想到是卫子洋找来,昨天卫子洋最后虽然没有追来,但她到了外婆家手机一直处于待机状态。
捡好地上的钱,理了理头发,玉明月随梅玲阿姨高高兴兴下楼。
王乘风整理好衣服,稍稍把风衣领口敞开,也跟上。
细心的梅玲阿姨一眼发现他内领口有血渍,而且是新鲜的,问玉明月:“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