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空荡荡的屋内,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刘玉岚卸下脸上乖巧的伪装,面无表情的,果然像个死气沉沉的瓷娃娃。
“呵。”
……
这头,西辞看着手中厚厚的一沓鞭子。
出现了出现了,折腾人的最佳搭档!
西辞试探着甩了一下,因为人太矮了,没甩起来。
西辞:……
白团子捂着眼睛:宿主大人刚刚怎么天黑了,伦家没有看见哦。
西辞恼羞成怒:你烦死个人,给我个什么玩意?给爷滚开!
白团子:好嘞爷!然后得心应手的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西辞:想把你煎了作荷包蛋卷大饼吃。
白团子惊恐:好阔怕。
闹腾了一小会儿,西辞找到感觉了,于是恶狠狠的踹开门,鞭子在地上狠狠抽了一下。
西辞:感觉自己就跟个二百五一样。
“那个谁谁谁,啊对阿奴,快来给爷练练手,让爷抽两下子。”
鞭子很应景的又在地上狠狠打了一下。
很清脆的一声,看着就疼。
阿奴苍白着脸坐在床榻上,像是早就知道了他会来一样的。
他站起身,一声不吭的在西辞面前重重跪下,敛着眉,白色的里衣显得他极瘦,大病初愈的模样。
西辞:真该死啊我真是个坏人。
他闭着眼睛刚想打,结果被他老爹捉走了。
原来是有个小厮见他对个奴才如此的上心,那个奴才又生的一副好模样,就留了个心眼子。在他提着鞭子大晚上去找人家后,以为自己要干些不好的事情,立马去找他老爹通风报信去了。
他老爹正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结果被人告诉自己最得宠的小儿子、金苗苗可能长歪了,那还得了,立马火急火燎的提起裤子就赶了过来。
看到提着鞭子的小不点,再看看“弱柳扶风”、“摇摇欲坠”的少年,孟大人胡子都气歪了——
伤风败俗!成何体统!
“毛都没长齐就开始玩-男-人了?到底是他-玩-你还是你-玩-他啊?气死老子了!功课不好好学,尽学些歪门左道去了!”
“老爹别打!我没玩-男-人,我在给他好看!我在欺负人,我没被欺负。”
孟大人懵了,“儿啊,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你钻人家屋里去干嘛?”
西辞有些不好意思,“嘿嘿,想起来今天还没打他,这不跟表弟玩太开心了,把这家伙给忘记了。”
孟大人脸色有些古怪,看看他的细胳膊细腿,“你还有这癖好?”再看看旁边清俊无声的少年,沉思了一下,突然看着西辞老泪纵横,“是不是爹爹最近给你压力太大了,逼着你上书房,你心里苦才找个人发泄的。”
西辞:……你想多了,真的。
孟大人慈爱的摸了摸他毛绒绒的脑袋,“没有学坏就好,没有学坏就好。”
看了一眼旁边一直无言跪着的少年,眼底闪过冷色,“把人打伤了打残了打死了都没事,爹爹给你兜着,你把门关好怎么开心怎么来都行。”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爹爹给你安排一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以防有些贱-奴没大没小的伤着你。”
西辞有些毛骨悚然,封建社会害死人啊,不过听到武功高强,他眼睛有些亮,“爹爹我可以学武功吗?”
孟大人有点舍不得,自家孩子细皮嫩肉的,要是学武功碰到哪磕到哪不得心疼死,只是看到儿子亮晶晶的目光,只能含糊其辞,“到时候再说吧,先给你找个武功盖世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