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后山集合。
李仓盈跟在陈师兄身后到达的时候,这里已经站满了人,他的视线在这些人的脸上划过。
“那我们直奔主题吧,大家都把不需要的宝物摆出来吧。”有人提议。
见着宝物都放在地上,李仓盈也不藏私,跟着人群盘腿坐下后,将自己的获得的灵兽金丹全都摆了出来。
“这些什么东西,这么刺眼?”
“水灵根金丹?火灵根金丹?风灵感金丹?木灵丹?土灵丹?且这些灵丹的修为都在灵窍期?”
所有人都震惊了。
惊诧地盯着李仓盈,后来他们想起他有白蛇和刺猫,心态瞬间平衡了,果然,他是靠的灵兽。
修士们的灵根大分为五类,金木水火土,也有双灵根、变异雷灵根等也有但少,所以不算在内。
玄天宗的弟子们的灵根大多是这五大类。
灵兽的内丹,修士们吞服后可使修为大增,修为越高的灵丹对增长修为越有帮助。
紫府里的那百只灵兽,其中还有大罗金仙期,成王期,这些人自然就更加的对金丹感兴趣了。
交换宝物平常的进行着。
李仓盈用金丹换来了一些给幼鸟吃的丹药,一些法器,其他的就没有了。
他没有需要的了,自然也就不用金丹换东西了,那那些想要金丹的人就只能花钱买了。
李仓盈想用这些钱去贿赂宗门门守,他想再去翠玉山看看,希望还能得到一些关于父母的消息。
结束了交换,众人就各自回去了,只是没想到今晚得到的最合心意的东西居然是从李仓盈那里得到的。
往常这些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的人,今晚都对他露出了笑容。
李仓盈不卑不亢,没有迎合,略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沈长辞已经在等他了。
李仓盈一愣,伸手关门,他先是让沈长此将他的半个心脏拿回去,之后问他那个幼鸟。
沈长辞说:“凤凰的幼鸟。”
李仓盈呆滞。
他又掏出那把热流外泄的匕首。
沈长辞说:“一把屠刀?”
李仓盈伸手伸手摸下巴,这么算下来,此次历练他收获颇丰。
沈长辞亲上来的时候,李仓盈笑得很甜,同他说了自己有父母消息的事。
沈长辞的眼睛闪了一下。
李仓盈伸手摸上他的胳膊,那上面已经覆盖了一层深厚的鳞片,沈长辞眉头皱了一下,俯身亲吻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李仓盈晕乎乎地:“我的确不怕你,可是搭子你有点不像是人。”
沈长辞将他的嘴巴衔住了。
天色大亮,李仓盈睡地正香,喧嚣声乍起,他颤栗了一下,下一秒,他的房门被人出踹开,他的丹田处被人点穴,封了修为。
他整个人还茫然着,就被呵斥着认罪,他反问,被打,紧接着被架上了行刑台。
身体的剧痛在提醒他这不是假的,在耳边炸开的话他都还记得。
他驱动中着僵硬的脖子,转头去看看守他的执事。
“我犯了什么事?”
“为什么要扣押我?”
“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仓盈头发凌乱,眼角青紫,脸上不同的掌掴伤,嘴角破损流了血,穿着亵衣混身都是脚印和灰沉,他晃动了一下被玄铁扣住的手腕和脚腕,满眼的无措。
“昨晚藏宝阁禁书被盗,证据确凿,是你所为,待长老们商议如何处置你之前,你将一直被扣押在这里示众。”
“藏宝阁,禁书被盗,证据确凿,是我所为?”李仓盈每念出一句,他就一阵发笑。
他知道了,又该是宗门里的谁看他不顺眼,故意嫁祸给他的。
李仓盈眼里冷漠更甚,眼瞳猩红,他不明白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废物是他的错吗,废灵根是他的错吗,炉鼎体质就是罪吗?
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愿意放过他。
执事看出了他的变化,“别逞强了,你的灵兽白蛇和刺猫都已经被上尘等长老们合力关押在大阵里,你自己看。”
“上尘长老......”李仓盈显得有些呆滞,顺着执事的视线看过去,白蛇的七寸被钉上了钉子,但凡它敢挣扎一下,当场毙命。
刺猫的脖颈和四肢全都被扣上了玄铁,尖刺被拔光,它周身一片汪洋血海,出气多进气少,将死之相。
李仓盈见状落下了泪来,这俩只灵兽跟着他没一天是享福的,临到了了搞不好还得搭上命。
“谁发现的证据?”李仓盈手握成了拳头,恨得咬牙,牙齿被咬碎,一股股鲜血从口中流出。
“是我。”不待执事说法,一道温润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听见这道声音,李仓盈打了个激灵,僵硬回头,下一秒,肝胆俱裂,心神失守,目眦欲裂。
来人是上尘。
是沈长辞的师尊。
是那个几次三番为他出头,救他出水火,还他清白,是他在这个宗门里遇见的唯一的温暖,唯一的正道的上尘。
李仓盈直接流下了一行热泪,他不可置信,最后给了他一刀,破灭他对宗门最后一点感情的的竟然是上尘!
“为什么?”李仓盈仿若失去灵魂,直接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