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苏雀捧着热牛奶坐到了白初弦身边。
白初弦低头查看着检查报告单:“一切正常……你呢,有没有遇到什么?”
前些日子苏雀和安叶一起去学校报道,两人都报了本市的一所大学,只是专业并不相同。
原剧情中也是这个时间点,苏雀遇见了那个不当人的富二代,没少因此人受苦。
“没遇到什么事情,你给我安排的保镖很棒,有恶意的人都进不了我的身。”苏雀轻轻靠在白初弦肩上,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出来:“我身边每天都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你知道学校里的人都传什么么?”
“什么?”
苏雀趴在他肩膀上小声道:“他们好奇我是不是哪个□□大佬的儿子啊,小情人之类的……白老大,您作何看法?”
白初弦从善如流的侧身将人拉进怀里,手十分自然的挑起了苏雀的下巴,头也跟着低了过去:“你认了哪一个?”
苏雀睫毛颤颤:“……啊?”
“儿子,小情人,你认了哪一个?”
苏雀反应归来,不甘示弱的抬手按住了白初弦的后脑,学着他每次的摸样往下压,贴上他的鼻尖,用气声道:“哪个我都不稀罕,我们家白先生比那劳什子的黑老大厉害多了。”
苏雀向来是不服输的,每每被白初弦给压制了之后,他总想着要压回去。
当然,总是吃力不讨好的。
就好像现在。
呼吸近在咫尺,眼前人又有意向他抛钩子,白初弦正是食髓知味的时间,送上嘴边的肉他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就是——
唇齿相依。
水声啧啧作响,期间有承受不住的,沿着苏雀的侧脸滑了下去,更多的被迫吞咽。
每到这种时候,苏雀的感官就十分的清晰,像是喷洒在皮肤上的呼吸,彼此相贴的唇齿,以及腰间悄无声息的向上攀爬的大手。
那手带着灼热的温度,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向钳子一样固定在腰上,将可怜的猎物按在身下,阻挡了他所有的逃生之路。
当然,也可能这个猎物根本就没有要逃离的念头。
“……先生。”
苏雀抓到空挡,张嘴叫停。
白初弦垂眸看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苏雀抓着白初弦的衣襟,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脸上的表情是一等一的可怜无辜:“我明天是满课。”
“……”
白初弦闭了闭眼:“一定要上?”
“呀…”苏雀搂着他的脖子,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学生上课时风雨无阻的,先生,你这句话十分的不积极,要批评哦。”
苏雀说完,忽然又觉得不对劲,再抬头时果不其然对上了白初弦危险的眼神。
因着角度问题,白初弦的整张脸都是在阴影中的,那双眼色浅淡的琥珀色瞳孔不带情绪瞧人的时候格外冷淡,可此时那眼里又带了几分…不明的情绪,瞧着倒有几分骇人。
苏雀试探性开口:“生气了?”
“没有。”白初弦十分坦然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只是在想,怎么报复。”
“…睚眦必报,不像个正人君子。”
白初弦抬眉,似乎是真的有几分惊讶:“我有说过我是么?”
白初弦说话时,两手仍旧紧紧扣着苏雀的腰,因为这个古怪的姿势,两个人的□□靠的特别的近,彼此的变化自然也十分清晰。
苏雀眯起眼睛:“白先生。”
白初弦轻笑着回应他。
苏雀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那倒也不是。”
“愿闻其详。”
白初弦微笑:“如果真的反以为荣的话,那么现在你不该在我的沙发上,而是在我的床上。”
白大恶人还是有一丝丝良心的。
苏雀老实沉默了,他动作迅速的翻身挣脱,白初弦也没真想拦着他,就放水叫他离开了,看着苏雀几乎可以说是慌张背影摇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