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花叔,我的红绿灯糖葫芦没有问题。”柳书觉得有些荒谬,她做的东西大家都吃过没有出过问题。
野果子野山楂甘蔗糖,那一个都是她亲手摘的,她吃过许多。
花狸子:“俺也觉着不可能,一定是他们弄错了。”
赵子铭叹气,“走吧。记住我说后日升堂,实话实话能活命。”
后日水阳县县衙
柳书一大早就再等,等人来带她升堂,以前活了二十八年她没有打过官司,最多只是在新闻上看到过。
现代社会的官司打起来很耗费时间,在那些时间里,一切都会因为每一秒而改变。
铁链声响起柳书睁开双眼,她至少能确定,这次被抓不是因周督府的事,糖葫芦能吃死人她不信,所有她断定她能活。
至少有搏一搏的机会。
自赵子铭走后柳书想了许久,她觉着,如果她做的红绿灯糖葫芦真的吃死了人,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人对红绿灯糖葫芦,中其中一种果子过敏并且吃了很多。
铁链被扯下,牢房的门被打开,柳书被带了出去,她身上还穿着前日进城的衣服,也未曾有个人来给她送囚服。
柳书被两名官差架着带入堂前,柳书还未作何反应,就被人踹了膝盖窝跪倒在地,膝盖疼的钻心。
周围的声音嘈杂,柳书有瞬间恍惚,她都不知她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大前日还为卖出红绿灯糖葫芦而感到开心,手里拿着几十两银子跟小狼炫耀。
抬头眼前坐着县衙知府,对比柳书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官差,眼前的这个官差黑眼圈极为严重他很瘦,身上穿着灰青色的衣服,衣服上面有许多纹样。
知府拿起类似镇纸样的东西拍打桌面,发出响声柳书听着的刺耳。
“肃静!”之后就是电视剧里熟悉的“威武!”
知府:“堂下是何人?”
柳书:“草民柳书。”
知府:“所犯何罪?”
柳书望着知府,她一直记着赵子铭说的要实话实话才能活命。
柳书:“草民不知所犯何罪,也不知为何被抓来此处!”
“大胆刁民!你卖的鬼魅之物害的我家少爷现在都卧病在床。”一个穿着灰色长衣的男人说道。
柳书望向那个男人她问:“你是何人?”
男人回答:“我自是苦主家的管家。”
“那你家少爷是何人,何日买了我的红绿灯糖葫芦,又是在何时发现他出事的有曾找过大夫医治?”柳书对着知府说,不去看史家的管家。
知府瞧着台下的丫头心里在琢磨着什么,他瞧向史家的管家。
“史管家,你说说你家少爷是何人,何日买她的东西又是何时出事找没找过大夫来瞧。”
史管家眉眼藏着疑色,“我家公子名叫史迪是史刺史的儿子,于大前日吃了这刁民所卖的东西,先是腹痛而后发热,要不是史老夫人从宫里带了太医,我家少爷早就命丧于这刁民之手!”
史管家越说越激动,声音大到衙门外都能听的见。
柳书仔细想了史管家的话,无非是说你个小小刁民惹不起他们史家。
柳书笑了她是谁啊?一会刺史一会宫里太医,拿那么多大人物来压她。
跪的膝盖有些疼柳书移了位置,“那请问史管家,可否让我见见你家少爷?”
“放肆!我家少爷金尊玉贵的,岂是你这刁民想见就见的。何况我家少爷刚性命无虞,你这时要我家少爷出来是想治他于死地,知府大人这刁民何等狠心请知府大人为我家少爷做主啊!”史管家跪倒在地说的可歌可泣。
柳书淡然的看着这场面,很明显这场官司很怪异,她总觉得史管家不是想为他家少爷讨公道,而是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怪异的官司。
柳书清了清嗓子,她一早就看见了站在人群中的赵子铭,柳书向周围看了看,来的人好像只有赵子铭一个人。
“我开张只有两日,买我的红绿灯糖葫芦的人,除了第一日的一位富家小姐,她花了几十两买走了一桩子的红绿灯糖葫芦。其余全是孩童,第二日也全是孩童,因我刚开张客人都认得。我说让你家少爷前来,无法是想认一认人。”柳书看着那个史管家眼神眯起。
史管家好似没有料到这场官司会打下去,脸上出了异样,他看向知府。
“大人这……”
“那这样好了,你说你家少爷年岁几何身高几尺外貌何异即可。”柳书第一次做生意,每一个来买过她东西的她都记得。
史管家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赵玉在城里的学堂学习,从外貌上讲赵玉已经有二十。
这次是乡试每三年一考,就打从童生开始考,再到生员也就是秀才,就算这个史家少爷是个天才神童,他也不可能是个几岁的小孩。
所以,柳书要见见那个吃了她红绿灯糖葫芦吃,差点死的史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