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姑娘!”犬子又喊!
玉明月隔空盯一下,脚步还是没有挪动半步!
外婆和蔼地招呼着王乘风,“乘风啊,你把这灯笼拿去挂那边,我进屋看看午餐准备得怎么样,你们慢慢挂,不急!”然后又招呼许茜、卫子洋:“你们两个注意些安全,站上梯子时留意扶稳。”
“好的外婆,我们知道注意安全!”许茜朝外婆那边甜蜜蜜一笑!
玉明月重新撑开一盏灯笼,原本要递给卫子洋,感受到王乘风瞥过来的目光,提着灯笼过来,明显看到他嘴角勾动出笑意,转而把灯笼给犬子,“你们老大不是有你帮忙吗?你一个顶我十个,故意嚷嚷!”
“月月姑娘,我、我是见老大看你跟那小子一起,他不高兴,我这才把你叫过来!”
“你老大还真是喜欢瞎管闲事!”
她重点强调老大两个字,而且说给他听!
王乘风挂好手上灯笼,交代犬子,“以后叫名字!”
“这……”直呼名字不成规矩,犬子支吾,“月月姑娘可以直接叫名字,我们、我们大家都习惯了……”
“习惯可以改!”王乘风开口即规定,不容商榷!
以后就没有“老大”了?
即使不叫老大,也不能直接叫名字!
犬子迟疑,“……好,叫名字,我让、我们以后叫风哥!”
生怕王乘风改口,犬子把灯笼交给到他手上,麻利走开。
王乘风站上叉梯,把灯笼挂在上方铁丝上。
玉明月跟着犬子走开。
“你扶着!”他借口叫住她,
“扶什么?”
不过两米高的叉梯,他都能一步跳下来。
果然,她停住那一下,他跳下站到她面前,“你不允许别人把我当关鹏鹏,为什么在他面前、又说我是隔壁奶奶家孙子?怕他误会?”
“我、我怕他误会什么?”
一张伶牙俐齿!
目光深凝,他看她要怎么说!
玉明月张了张嘴,“……我不让别人把你当关鹏鹏,是因为、你本来是活人!还有,我可没有兴趣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根本也没有去打听!你、你不要误会啊!我……”
“王乘风,现在记住了?”
“……”
“三横一坚,王;乖字加一人,乘;春风风人,风!王乘风!”
他强制她记下!
“我记他干吗?我为什么要记!”
“玉明月,有没有创可贴?”许茜声音传来,“你家卫大人手划破了!”
什么时候成她家卫大人了?
玉明月不自觉地注意他一眼,样子像阴天,抿紧嘴角走开,“有,我去拿!”
王乘风从风衣大兜里拿出两片创可贴递到她手上,转身去挂灯笼!
玉明月拿着创可贴过来,卫子洋伤口流了一串血,“怎么划伤成这样?”
卫子洋收回手!
“干嘛!”玉明月一把抓回来,“缩什么缩,都流血了,快贴上!”
难道是他的创可贴就不用?
她本来也不想用,可……谁的创可贴不是贴伤口!
玉明月帮忙贴伤口,卫子洋看着她,刚才是那个人过分靠近她,他不小心走神才被灯笼扎伤。
“他是谁?”
卫子洋问。
玉明月对望着卫子洋,“谁是谁?”
她当然知道卫子洋问的是谁,随口一句,“才认识的!”
“不是隔壁奶奶家孙子?”
“是……干孙子!”
玉明月只能这样解释,收起创可贴废纸屑,对卫子洋说:“先进屋休息。”
“没事。”
“要一会儿再弄疼了呢!我可不给你贴了!”
“不会!”
卫子洋笃定,却不知道是肯定他不会再弄受伤,还是笃定她不会不帮忙贴!
玉明月:“好吧,不想用他创可贴,就自己小心点!”
“好!”卫子洋问,“什么时候回林城?”
“我过年前是不回去了,老晋他把你赶走,好歹你是我玉明月的朋友,他一点面子不给,我就这么冷不丁回去,以后,他岂不更加不给我面子!”
许茜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不回去就不回去,在这儿挺好,可以陪陪外婆!卫大人,反正月月回去也不开心,就不要劝她回去了,一个春节而已,哪儿开心在哪儿过!还挂不挂灯笼,你看人家那边‘老大’都挂好了,开始贴窗花了!”
王乘风转眼脱了外衣,白色针织衫上的血渍一览无余,而且还站在屋檐高处贴窗花,没有一点隐藏可言。
别人看不出那是什么,最多就以为是衣服没有洗干净,或者是以为脱了外衣好干活。
可她,清楚知道那是他们“疯狂拥吻”的“罪证”!
他这是在提醒她,顺便向别人展示一下,尽管旁人不知道,但她知道啊!
玉明月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