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初吻都丢了,还想老子赔钱!
玉明月哼笑一声,看眼那伤口,“一点皮外伤,五十块!”
全当打发流氓!
“五十?”王乘风看出她的敷衍应对,举起手臂拿给她好好看看伤情,“肯定会留疤!”
嫌少!
玉明月刚要开口,王乘风及时献计,“这样,我也不多要,你留个电话号码,我去医院开药,按价单给,是多少,你给我多少!”
“凭什么?”
“凭你咬了我。”
“你还……”
亲了我!
玉明月把话往肚里吞,没法争辩,掏出手机,及时反应过来,“你什么目的?是不是想拿到我的号码,然后、三天两头来勒索骚扰?”
他连手机都还没有拿出来,显得异常不屑一顾,但心里紧得很,生怕她不给出号码,“我不需要向任何人勒索,除非是你、有意想赖账!”
“一口价!”玉明月揣好手机,干净利落比出一根手指,“一百,你要就要,不要拉倒,谁叫你先招惹!给你一百,不是赔给你,而是……”
“什么?”
良心价,可良心才值一百,她咽住话,不说!
“你怕被骚扰?那好,我把我的号码给你!”王乘风伸手要她的手机,把他的号码直接存进她手机里,然后、顺便拨打过来,然后、就有了她的联系方式!
玉明月盯着他笑了笑,一回上当二回心亮,“这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
“那请你告诉我,区别在哪儿?”
不等他胡搅蛮缠,玉明月把他刚才从地上捡来的一张百元大钞,几乎用扔,赔给他,“不要想打什么歪主意!好人坏人,我见得多了!”
王乘风两指夹起落在他身上的钱,塞回她衣兜,“这点钱……要留疤了怎么办?”
“这点伤怎么会留疤?”
“万一留了呢?”
他想要反驳什么。
他抢先一步,“别人嫌弃怎么办?”
“谁会嫌弃……”
“你不会?”
玉明月顿了顿,见他眼底笑意起,知道又被耍了,把钱也揣好,“我本来还打算赔你一点,但现在看来,钱,我是一分不会给,我还丢了……”
“什么?”
当然是初吻!
玉明月脸颊不争气地泛红!
他又怎能不知道她咽回去的话是什么,勾动嘴角凝视着那一抹青涩,低下头,“我可以还给你!”
“……”玉明月直愣,拍开他的脸,“转过去,不要再和我说一句话!”
她先把头转开!
言归正传!
“钱的事情、我怎么找你?你的电话号码……”
“闭嘴!”
“我不能让我手背留疤……”
“闭嘴!!”
巴士车到风桥镇站,玉明月十分不解气,踹了他一脚,第一个下车离开!
王乘风跟着下车,看着那气冲冲离开的身影,有种动粗强要她电话号码的冲动,手背上的伤呲地犯疼,必须清醒!
“找着了吗?”犬子、二毛驾车先一步等在站台外,犬子上前关问!
王乘风目光迟迟收回,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能有什么东西落下呢,不过是回头去要她的一个电话号码。
这操作,怕不是有病!
他不经一笑,对犬子说:“明天去给我挂个精神科吧!”
“啊?”
犬子、二毛一脸疑惑。
顺着王乘风迟迟收回目光的方向,二毛回头看去,前面马路边独有一个穿着粗糙、走路带风的女孩,问王乘风:“什么情况?”
王乘风嘴角弯动,伸手拉开车门,犬子一下注意到他手背上的伤,从头到脚火速检查一遍,好在没有发现别的地方受伤,“怎么弄的?”
二毛也注意到了,“干架了?是哪个龟孙儿子弄的?”
“不是什么孙子,也不是什么儿子……”
嫂子两个字豁然涤荡心间!
王乘风抖下衣袖,遮住伤,一脚蹬上车。
从没有人敢冒犯他!有二毛、犬子他们在,也不容有人冒犯到他头上!
二毛上车后拿起他的手细细查看,发现有牙印,确定是被咬的!
但这牙印……不像狗啊、猫啊、蛇啊……咬的,二毛正疑惑,看到前面路边那个穿着破衣服的人,催犬子,“开快点,不要让她走了!”
从站台到外婆家,步行十来分钟,玉明月拿出衣兜里零零碎碎一大把钱,理好,有三四百,抽出一张十元,招手叫了辆出租车。
“快点,她走了!”二毛催促!
犬子问王乘风:“要不要拦下她?”
“不用!”看车距离得有些近,王乘风让犬子拉开些距离,又改口了,“……不要让她发现!”
装甲越野拉开些距离,出租车行驶在前面,两车前后间距百米,一前一后沿枫林路直行,到渡口桥头,出租车左转,过桥进入溪边小道。
这一片是沿溪修建落成的独栋小洋房,背靠群山,面向丛江小溪,山水相饶,美丽如画。
出租车行驶到溪边一栋小洋房外的花圃前停下,玉明月下车向司机道过谢谢。
等出租车掉头离开,她进到庭院木栅前,三两下脱掉身上的棉麻大衣、昵子衣,还有灯笼裤,双手反梳,简单利索扎好马尾。
这些衣服都是她从家里徐姨那里借来的,是徐姨早些年就不要的,她从徐姨箱底里找出来,故意穿成这样去饭局!
那大红的棉麻大衣、暗红色的昵子衣下是一身纯白色小香风套装,通通脱掉后,瞬间变了个人,碧玉如花,甜美可人!
装甲越野在桥头让开出租车,缓缓靠近,透过车前挡风玻璃,她就在他面前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