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只有两百一十五美金。”
这点钱你也要没收。
“交出来。”
韩修直接伸出手,昏暗中视线带着无尽阴郁,还有对他叛逆的压制。
韩修希望对方所有的事情都听自己的,大事小事,没什么所谓的公平不公平,这就是韩修为对方和自己制定的规则,无人幸免,也最好不要和他讲什么道理,那都是没有用的废话。
感情里面的事情不能讲什么公道和良心。
韩修只喜欢主宰一切。
他是为了他好。
他会好好管他,他要乖乖听话,做个好男人。
心软的男人怎么关的住金丝雀。
花城和彦悻悻的把钱包递给了韩修,富可敌国的资本家的儿子竟然打开台灯,打开伴侣的钱夹,把里面所有美两百多美金拿出来,甚至把钱包角落夹缝里面的硬币都抠了出来,放在桌面上清点好了、确定钱数完全正确之后,带着现金和钱包,一股脑的装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
“乖一点,听话,以后你身上哪怕有一毛钱,也要给我,知道吗?”
“那我身上一点钱也不需要有吗?”
“不需要。你只要依附我去生活,我会替你摆平一切。”
花城和彦还来得及挣扎一番,韩修就躬身,吻了吻他的嘴唇,起身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卧室的门。
仿佛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的人不是他。
“在房间里待着,看看电视,上个下洗手间,等我找你再出来。”
韩修交代了一声,站在外面关上了门。
花城和彦如同新婚的新嫁娘一般,被自己控制y太强的年轻丈夫要求言听计从。
被韩修莫名其妙弄了一通,而且身上的现金全没了,花城和彦欲哭无泪,真的起身去了洗手间,低头看了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没有受伤。大概是这段时间终于适应了对方的风格了。
回到房间里,又摸索着遥控器,准备看个电视什么的,放松一下心情。
门外面的客厅里,克劳德被韩修教训了一通:
“他身上哪来的钱?”
克劳德不敢抬头,低着头站在韩修的面前,双手乖巧的垂放在身侧,十分像个被数学老师教训的小学鸡。
“说话。”
克劳德支支吾吾的说:
“我、我也不知道……”
“你也知道自己不知道!你猜意大利出国的车票才多少钱?50美金都不到!水运更便宜,两百美金能买多少张车票,船票?”
“对……对不起,韩少。”
韩修冷眼看着他,气氛压抑的吓人,克劳德一点都不敢顶嘴,甚至不敢和韩修对视。
“他应该还藏了钱,我们回去之后,你去他之前住的地方查看,务必把所有的现金找到!”
克劳德盯着自己脚发呆了片刻,韩修冷声提醒他:
“听到了没!”
恐怖的老大发脾气了,克劳德恨不得抱头鼠窜:
“知道了!”
……
花城和彦看了一会儿电视,电视里面说的都是俄语,花城和彦有点看的不是很明白。
韩修还没进来,他坐立难安,很快电视什么的,也看不下去了,轻手轻脚的穿上拖鞋,要去看韩修。
轻轻地拧动手把,门没有被从外面锁起来。
花城和彦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已经脱了外套,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韩修正垂着眼帘,站在大厅靠近门的位置和酒店的侍者说话:
“……甜点加上送松茸滑蛋可颂,还有蜜瓜火腿……”
听见身后开门的声音,韩修侧过脸,看见站在了卧室里面,打开门,伸着脑袋偷偷看向自己的花城和彦。
韩修神色一凛:
“我不是说不叫你不准出来?”
花城和彦干脆打开门,反正已经被看见了,走上前去,也不在乎外面有什么人,直接从伸手,一把抱着韩修的腰身:
“你在叫什么吃的呀?”
“布朗尼还要吗?韩生?”
侍者又确认了一下。
韩修嗯了一声:
“要,不要太甜,半糖。”
“好的,韩生,我让餐厅准备好,大概半个小时后送餐,两位稍等。”
侍者赶忙挪开视线,转身退了出去,去准备晚餐。
韩修要把花城和彦从身上撕下来,花城和彦赶忙抱的更紧:
“韩修,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专门为我点的?”
“松开。”
韩修不回答他的问题。
站在韩修身后的花城和彦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死死抱着韩修不松手,说话也开始茶言茶语:
“才不松开,我只有你了,韩修,松开你,我该怎么办呀?我永远不要松开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