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见到呲牙咧嘴的若离尖叫着吓跑了,若离还想去追来着,想不到肚子竟然变大起来,像个被吹起来的气球,圆鼓鼓的。
原来是鬼怪在里面变了形,若离撑不住吐了出来,粘腻的液体像喷的到处都是,走廊的上下左右都粘上了或多或少的液体。
“恶心死了!”鬼怪东倒西歪的从满是粘液的地面上爬起来,擦着脸上的液体说。
若离也把嘴角边的液体擦掉,调整身体,准备进攻来着,可惜慢了一步,鬼怪从身后拿出斧头飞向若离的时候,脚底一个打滑,竟然不偏不倚地击中他的小腿。
若离也傻了,痛苦地叫着倒地,再次的受伤让他的元气大伤,看到鬼怪得意的面容,若离用仅剩的气力,双手结印。鬼怪可不能如他的愿,连滚带爬地冲了上去,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啊!我艹!松口!”若离的手被咬了,结印也没完成,本想反咬它的头的,刚张嘴才发现会咬到自己的手,好不容易把手抽出来,鬼怪就给了他一拳击中太阳穴。
鬼怪气喘吁吁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窗外向下喊:“你们有没有事?”
“好着呢。”得到回应,鬼怪才松了口气,转身回到器械室想要拿里面的器械武装自己,却发现里面有个红色衣服的背影侧坐在放置器械的不锈钢桌沿上。
“谁?!”鬼怪瞬间警觉起来,缓步慢走地沿着周边绕到前方,夜月缓缓转过头来,两人四目相望,“你是刚才那个白衣服的……吧?”
夜月脸上涂有红色的油彩,从眼角到发鬓的位置,向上展开;眼神转回桌面上摸着器械的手。
“我还等着你从背后偷袭呢。”夜月回答。
“我没有害人,也没有想过要和你们为敌,更没有想过要去投胎。”鬼怪走到桌子的另一头,摸上骨锤,说:“我只想好好的在这里生活,但是你们的人一直来骚扰我们,还说要送我下地狱。”
夜月玩转着手中的手术刀,日光灯投下的光线跟着动作来回晃动,语气轻慢:“其实监狱里也蛮有意思的。”
“你又不是被关押的犯人,当然这么说。你当我傻!”
要不是亲眼看到鬼怪把锤子从肚脐眼的位置里塞进去,夜月只会认为它是和若离一样,把东西从嘴里吃进去的。
“呵呵呵,所以你当真不跟我回去?”夜月没有理会它又往里面弄了一大把的钉子,从桌面跳下来,正面看着。
“我说了,我只想在这里,你们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世界上比我还要恶劣的鬼多的去了,你们怎么不先把那些抓起来,没有必要盯着我不放。”鬼怪嚼着嘴说着话,突然撅起嘴巴像机关枪似的,对着夜月吐出数根钢钉。
夜月挥着手术刀躲过它的攻击,舔了下嘴角,保持着微笑:“当然是为了锻炼新人涨经验呀!不然呢?以为真的拿你没办法吗?”
鬼怪听到这里,原本木木然的脸开始扭曲,咧起嘴角,露出牙齿和黑色的舌头,恶狠狠地叫嚣:“你这个地府的臭虫!我要将你放在这个上面解剖了,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鬼怪漂浮在半空中,张开的嘴巴也比先前大了不止一号,肚子里钢钉全都集中在口中,然后猛得一吹,细细密密地飞出来的时候,还伴着许多黑色的小飞虫。
飞虫包围着钢钉向夜月冲过来,无法看清钢钉的位置,在躲闪的时候就被一根钢钉伤到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