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嘿呦!是轿夫的声音,它们追上来了,司机看着表盘上指针已经上到120了,而这个花轿好像要跟自己挣个高低似的,也跟了上来。这下子司机整个人都快疯了,手颤抖着都快抓不住方向盘了,虽然他的视线一直是看着前面的,但依旧能从余光中看到轿夫正通过驾驶室的玻璃窗看着自己。
行轮踩着滑板出现在前方,司机也看到了行轮,这下子直接翻白眼晕了过去,还好夜月及时上了这辆车并控制着它停到了应急车道上。
见到挡在前面的行轮,轿夫们“嘿呦嘿呦!”,头转了一百八十度,向后退着走。
“我们是送亲的。”花脸的媒人上前和行轮讲道理。
但行轮根本不听,他不管你有什么事情,不能上的路,不能走的时间,不行就是不行。他踩着滑板前行逼着他们后退:“谁踏马让你们随便上高速的?!再继续走,给我离开这个地方!”行轮站在滑板上跟着他们,一直快到一处岔路口,超过它们,在路口停下来,掏出指挥棒把它们引到多出来的这条岔道上。直到它们全都上了这条道,再把路关上,检查了下这条高速路没有多余的岔路,才放心回到夜月那边。
“这人怎么样?有没事?”行轮停在车前面,看到里面的人口吐白沫,就问夜月。
“还有气息。他们已经叫救护车了。”夜月指着停在事故车后面的那辆车说。
“嗯,好,我们去下个地点。”
行轮正要滑着滑板离开,夜月赶忙把他叫住,“师父,你载我一程啊。”
“我这个只能坐一个,你自己想办法跟上来。”
“那我总不能天天用跑的吧?累死我了都。”夜月累的蹲在地上不想走了。
行轮很吃惊,他习惯先走,根本没理会过徒弟是怎么跟上自己的,毕竟会飞是基本功,问他:“你昨天一整天都用跑的!?”
“不然呢?我又不会飞!”夜月都快气死了。
“你真的不会……飞?!没有开玩笑?”行轮这下子是真信了,吃惊是肯定的,“你不是前三名吗?”
“前三名也不能说就一定会飞啊!”夜月很不高兴别人用成绩来说他。
“我靠了!泥马!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行轮都无语了。
“我也不知道你这里要到处跑的啊。”夜月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算了算了,没时间跟你在这里墨迹,这样,我这个你先拿去用!”行轮把滑板踢给他。
“那师父你呢?”
“我用飞的,刷一下就到了,你快点跟上吧!我的老天爷!都踏马什么事!前面一个乱开车被别的车压平(指的就是那个叫片段的),现在这个不会飞。”行轮抖了下衣袖,整个人直直升到空中飞走了,夜月则美滋滋地踩着滑板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