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散的只剩一颗脑袋了。”

宁聿微怔，垂眸看见肩膀上无力的脑袋，被放肆亲出的恼火消了大半。

“很疼吗？”

凌序偏头，漆黑的眼眸注视他：“你说答应和我在一起，成为我的家人，帮我实现愿望，努力喜欢我，不是事急从权忽悠我吧？”

宁聿摇头：“不是。”

映着青年的黑瞳含笑弯起。

“那就不疼。”

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宁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本就汹涌的睡意在事情有了结果后终于排山倒海而来。

他问：“你还想看星星吗？”

凌序摇头，帮他擦掉哈出的眼泪：“去休息吧。”

宁聿半眯着眼睛起身朝帐篷走，半道被鬼牵着手转到其他方向。抬头看见前方的木屋，他疑惑问：“不是露营要配帐篷吗？”

“屋里有暖气，睡帐篷太冷容易生病。”

被屋里温暖的空气包裹，才深切感受到外面沁骨的寒冷。坚持完简单的洗漱后，宁聿把自己塞进棉被裹好，顺手把要挤进来的鬼推开。

“你太凉了，不准……”

一句话没嘟囔完，人已经沉沉睡去。

凌序伸手戳在他脸颊，感受到活人的温度与自己的差距后，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躺在旁边，在黑暗中专注地望着他的……

爱人。

有名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