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强调过,孤身一人在外,务必戒骄戒躁,不可逞能,打局为重,你的安危为重。”
“说过……啊唔。”说到安危为重时,又是狠厉的一下。
“有没有想过,如若那是一个局,你怎么办。”
“阿肆,唔,阿父……对不起,阿肆知道错了……疼……”游时肆喘着气。
“嗯……”云泽清停了手,意思明显,等着游时肆的陈述。
“小肆不该意气用事,独自一人追上去,甚至不通知阿父,可是阿父,如果不追上去,那人就跑了。”
“!唔!”又是狠厉的一下,“你的通讯工具是摆设?连按的时间都没?”
“唔!”
“跪趴。”云泽清顿了顿,开口。
“阿父!”游时肆脸、耳朵这一刻全红了,却没有反抗,老老实实趴下去。
“既然不愿意说,那便受着。”看着小孩明明最怕羞,明明疼得不行,依旧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唉,你说,小时肆,这么倔有用吗?”云泽清无奈叹了口气。
“阿父……阿肆疼……”
“你呢,就仗着阿父宠你,小心你二叔回来掀了你一层皮。”云泽清说着,腰带有放在了游时肆身后。
“三十。”
“是。”
“规矩你懂的。”
“是。”
“小孩,小时肆,你应该知道阿父不能容忍什么,阿父不能接受你自由行事的结果是受伤,你知道这几个小孩都干了什么,你也知道为什么我、你二叔能容忍他们这般行事的原因,但是,小时肆,你受伤了。”
“阿肆……”
“不要觉得你自以为是对的隐瞒就真的可以瞒过我们。”
“还有十下,报数!”
十下过后,看着眼前像是从水里出来的小孩,云泽清把腰带往旁边一扔,抱起小孩回了房间,清理一番,上好药,“乖,阿父等会儿回来,还有一个朴辞浔没收拾。”
“阿父,小辞他……”
“嗯?”
“没事……”
独自一人跪在房间里的朴辞浔越想越委屈,此刻,眼眶泛红。
“委屈?”
云泽清倚靠在门口,拿起放在旁边的戒尺,问,“想的怎么样了?”
“没错,我没错!”见云泽清突然出现,朴辞浔委屈到爆发。
见状,云泽清倒也不见生气,上前,蹲在朴辞浔面前,“委屈巴巴的,胆子越发大了。”说着,手擦过朴辞浔眼眶旁刚落下的泪。
“一个人单枪匹马赴约?给你能耐的,不该罚?你时肆哥都不敢做。”
云泽清把小孩拉起,放在床边坐着,撩起裤腿,给膝盖上药。
边说边按,“老师……”
“嗯?”
“对不起……该罚……”朴辞浔声音越发小。
“嗯?谁该罚?”云泽清见状故意问。
“阿辞该罚。”朴辞浔加大声量,低着头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