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

“小天狼星去世了。”

“是的，主人。”他的牙齿漏了出来，紧接着他开始小声嘀咕，“女主人要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她也会赞叹克利切做的好——把背叛者从房子里赶走，紧接着是那群泥巴种赶走，然后是白眼狼。”

林司温柔地等他说完。

“克利切，想想雷古勒斯。”她轻轻地开口，“你对付他尊敬的哥哥，留我下我一个人独自难过——克利切，雷古勒斯想要我们幸福快乐。这些，你忘记了吗？”

克利切嚎啕大哭起来，“仁慈的雷古勒斯少爷，他拥有高贵的品格，却被他所爱之人迷惑，被他们欺骗！”

“雷古勒斯，他拥有圣人般的品格！克利切，你知道他不想和他们为伍！你知道的！”林司神情突然激动起来，“你陪着他赴死！你知道他为什么而死！克利切，你不能背叛他！他是那么的爱你，克利切，你知道的！”

克利切呜咽起来，他缩成一团。

“我发誓，克利切，我发誓我一辈子爱他，我不会背叛他，从过去到未来，都不会。”林司深情地说道，“为我效劳吧，克利切，他希望你这么做。”

克利切还在呜咽着，过了好久，他突然站起身，朝着墙壁撞过去。

“克利切背叛了雷古勒斯少爷，克利切要惩罚自己。”

“克利切，别惩罚自己。”

克利切被迫站住了脚，他全身颤抖着，眼泪还在不停地滴落。

“克利切，现在——回你的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好吗？醒来之后，就彻底断开跟他们的联系。为我们的后方工作提供帮助，我们需要你，克利切。”她看着克利切，“克利切，你能做到吗？你愿意替雷古勒斯接着爱我吗？你愿意为我效劳吗？”

克利切的眼泪还在不停地划过他皱皱巴巴已经衰老的脸颊。

“你愿意为我效劳吗？克利切？”林司重复道。

“克利切——”克利切哆哆嗦嗦地鞠躬，“克利切愿意为林司小姐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