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逐渐偏移的镜头，众人也发现了手枪的主人竟是一脸淡定，好似杀掉一个人是如此无关紧要的布鲁斯。

首先发出惊叹的就是作为母亲的玛莎，“布鲁斯，你做了什么？”说着，她就想要靠近布鲁斯，夺走自己幼子手中的手枪。

却不想布鲁斯躲过去了不说，出口的话还让夫妇俩不约而同地愣在了原地。

“我已经受够了你们的管束了，父亲，还有母亲，是时候该让韦恩的主人变一变了。”紧接着，这把手枪的枪口就对准了他们。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速度快到甚至托马斯连捡起先前男人留下的手枪，两声枪响直接终结了夫妇俩的性命。

瞥了一眼逐渐失去生息的夫妇俩，布鲁斯就转头看向了自己不知所措的兄弟。

“你要怎么吧，哥哥？是追随父母而去，还是安心留在我身边？”

年纪比布鲁斯大不少的小托马斯本能打败前者，却碍于他这个弟弟手中有枪，只能作罢，转而甚是讽刺地看向了自己这个弟弟。

“你已经杀了父亲还有母亲，布鲁斯，现在又问我的意见干什么？！”

肆意把玩着手中的手枪，较之于神经紧绷的兄弟小托马斯，姿态则要更加放松的布鲁斯神色玩味。

“你是我的兄弟，小托马斯，你可远比这对蠢到极点的父母讨人喜欢的多，我为什么不用在乎你的意见。”

听到这样的回答，对于兄弟的认知全然粉碎的小托马斯表情沉痛，“我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布鲁斯……我绝不会留在你身边的！”

然后就得到了布鲁斯毫不留情的一枪。

镜头也陡然降到了最低，定格在了鲜血汩汩涌出的地面，以及布鲁斯将要远去的背影。

短暂的黑暗过后，新的画面就浮现出来，作为主人公的布鲁斯再度现身，他的模样不仅变化了许多，还从少年变化为了青年。

唯一不变的就是，布鲁斯的眼中还是充斥着漠然，这份漠然让他对很多事的底线变得低到离谱，甚至没有底线。

以致于生命这种东西在他这里十分廉价，死人这种事情已经变得无关紧要。

基于这样的前提下，端坐在一张办公桌前的布鲁斯双手交叉，一如往常地询问道：“好了，阿福，告诉我底下的生意怎么样？”

当然，之所以提起这事就是因为布鲁斯生意的特殊性，他所涉及的生意没有任何一件算得上合法。

当影片的镜头缓缓移向另一边，一身经典管家打扮，身姿笔挺，目光透露出阴鸷的管家也就进入到了画面当中。

“GCPD收了我们的东西，港口的相关检查也已经放宽了不少，除了黑面具提出要分一杯羹外，生意还算顺利，布鲁斯老爷。”

没有意外于这个答案，只是对罗曼的卷土重来感到不耐烦的布鲁斯：“黑面具？我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耐心了……”

尽管他的眉间浮现了笑意，这份笑意却显得冰冷至极，“这真让人苦恼不是吗，阿福？是时候得让他去黑门监狱回忆回忆往昔了。”

与自己的主人布鲁斯一样，阿福同样对于黑面具卷土重来感到厌烦，不过较之于送对方去黑门监狱，老管家的想法则更加激进。

“我想杀了他会是个好主意，布鲁斯老爷，为什么不试着让一切一劳永逸呢？”

基于过去同阿福相处的经验，没有对这一想法感到吃惊的布鲁斯眨了眨眼，“杀了他可会让一切无趣得多……”

露出了布鲁西宝贝标志性的甜蜜笑容，“无趣的生活没有谁会喜欢，不是吗？”

不过能够从中得到的，只有令人毛孔悚然的刺骨寒意，而不是陶醉与着迷。

虽然自己的提议遭到了拒绝，管家阿福也没有多少波澜，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还有一件事，布鲁斯老爷。”

“几小时前哥谭的市长打电话来想要参与您的生意，他答应给予您一部分相当大的权利，到时你就可以越过GCPD。”

低头端详着办公桌上的哥谭地图，听见是提出这种意见的是市长，没有半分意外的布鲁斯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提议，我想我没有理由去拒绝？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先得让市长等会儿了。”

“阿福你不觉得跟吸血鬼们谈谈更要紧吗？仅仅付出哥谭一些无关紧要的底层人，就能得到永生的力量可是绝无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