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蝙蝠猫的态度会这样……平和的约翰逊微微发怔，虽然仅仅是瞬间，立马摇了摇头的他就恢复过来。

观察着蝙蝠猫神色有何变化的同时，试探性地询问道：“我想这些指控一定让您很困扰吧，韦恩先生？”

既然约翰逊想要试探蝙蝠猫，蝙蝠猫自然也不放过试探对方的机会，想要看看对方如何看不义超提供的所谓证据。

“当然，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了这位超级英雄，非要捏造出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诬陷我……”

“警官，你也相信他的话吗？”末了，蝙蝠猫还不忘主动前倾身体，满眼希冀地看向了约翰逊。

约翰逊起初还对蝙蝠猫口中的“子虚乌有”心存疑惑，可当他对上前者饱含期待的目光时，却是直接咽了回去。

好半天的时间过去，眉头紧皱的约翰逊才郑重其事地回答道：“个人意愿不能代表整个GCPD的，韦恩先生。”

直到这个时候，落座在同一侧的戈登才开口补充道：“要是您能证明这些事情子虚乌有的话，我们会主动站出来帮你维权的。”

虽然明知不义超身边有夜枭出谋划策，一旦当前的证据不足以取信众人，后者很快就推出一个更加趋于完美的证据，戈登这个建议根本毫无用处。

但蝙蝠猫还是愕然地瞪大了双眼，装出了一副颇为感动的模样。

瞅见蝙蝠猫这种反应，态度远没有约翰逊尊敬的戈登继续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所以韦恩先生你有证据吗？用于反驳那个外星人的证据。”

闻言立马摇了摇头，肉眼可见地沮丧起来的蝙蝠猫否定道：“很遗憾，警长，我没有充分到可以百分百驳倒对方的证据。”

既没有对这个答案感到太过意外，也没有断定蝙蝠猫这是假话的戈登只是摩挲着下巴，试图寻找一个自己可能忽略的突破口。

经过较为短暂的思考，戈登最终选择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那么超人对你的指控是真的吗？我们需要你肯定地给出一个是与不是。”

尽管他可能会得到一个虚假的答案。

注意到目前气氛稍微有些僵硬，于是蝙蝠猫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地说：“我能说是假的吗？”

詹姆斯戈登沉默不语。

好吧……看来布鲁西宝贝儿的魅力对中年警长不起作用？忽然幽默细胞发作，揶揄起这位老朋友的蝙蝠猫想。

短暂的插曲过后，蝙蝠猫就回归了正题，“当然不是真的，警长。”

紧接着，就反问起了对他发问的戈登， “要是真的话，这个秘密为什么非得是大都会的外星人发现？而不是距离韦恩更近的哥谭人发现？”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问题的缘故，陡然间放松下来的约翰逊全然没了先前的严肃，看待蝙蝠猫的目光也不似先前那样拥有隔阂。

戈登原先就不太相信超人的一面之词，以及对方手中的所谓证据，在得到了蝙蝠猫这番否定回答后，他就更是不可能相信超人。

尽管变化不及约翰逊那样明显，蝙蝠猫还是能够看出来，戈登他确实相信了自己的说辞。

“我明白了，韦恩先生，要是你没有说谎的话，GCPD绝不会因一个外星人而对你动手的。”

不然怎么可能会给出这种承诺？

正当蝙蝠猫以为两人要就此离开，连忙想要挽留对方，留下来吃下午茶时，戈登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是让气氛陷入凝滞。

“有警员目击到小丑越狱向韦恩庄园的方向过来了，我想，你们最近应该注意一下。”

戈登刚刚走出一段距离，就由于几人的目光过于不加掩饰，而主动停了下来。

怀着浓浓不解地转过头来，扫视起几人，“你们这样看我干什么？我可以保证GCPD的警员们还没失职到上报假消息的程度。”

不过当戈登想到韦恩庄园身处在哥谭郊外，蝙蝠猫现身外界的时间又少之又少时，戈登就释然了，主动为几人解释道。

“蝙蝠侠你们总知道吧？蝙蝠侠亲手抓住的疯子之一就是小丑。”

至于此时此刻的小丑猫在干什么？

他还窝在阿福准备的猫窝里睡的正香，跟梦里的蝙蝠猫蹭来蹭去，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几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