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回走,简时语重心长道:“谣言没那么可怕,只是大家不和我们接触,不知道我们部落的好,所以才会别人说什么就相信什么,如果他们认识到我们的好了,自然就不会相信谣言了。”
蟒白仍旧不语,他斟酌片刻把部落里现在的情况一口气都说了出来:“黑豆他们的亚父已经死了。”
“森罗和蝰五,还有黑大他们一直都没有□□。”
“森大不想和思结为伴侣是在担心。”
简时被他一句比一句沉重的语气砸懵了:“你别慌,我们一个个来,黑豆的亚父怎么死的啊?还有他们没有□□?是柏拉图恋爱吗 ?森大那是懦弱,当然可以在一起然后柏拉图啊?”
蟒白的回答很简洁,面色很凝重:“寒季,生下幼崽就死了。”
“哦,那很可能是生产受凉,天太冷又没什么吃的,产后太虚弱抗不过去。”简时分析道。
“也许是毒液。”
“你看见了吗?”
蟒白摇头。
“那有人看见吗?”
蟒白摇头,亚兽人都是自己在山洞里产幼崽,兽人不能进去。
“那不就得了?又没有人看见,怎么就是毒素了,这不是自己吓自己吗?”
蟒白无法反对,只能沉默。
简时看着他满脸沉重一种不妙的感觉生上心头:“你不会要和我柏拉图吧?”
蟒白:“?什么?”
“就是那什么,不□□。”
“嗯。”没想到蟒白居然点头了。
“什么?”简时怀疑自己眼瞎了耳聋了,蟒白说的这是什么东西:“你居然发现不跟我□□?”
蟒白再次点头:“我不想你有危险。”
简时深以为然,以你那天赋异禀,我确实会有点危险,那是这个危险我可以说不,你不能说不。老子长这么大小片都没怎么看过,刚谈上恋爱,不对都算结婚了,结果你居然准备让我守活寡?!
“不行,我不同意。”
蟒白看着他,眼神带着无奈:“生幼崽会有危险。”
“没事,我不会的。”简时不以为然,生幼崽?不好意思,他的身体没有这个功能。
蟒白还是摇头:“不可以,我不想失去你。”
简时翻了个大白眼:“你让老子守活寡才会失去我!我年纪轻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不□□,你让我干啥?让我出去找别人?”
蟒白皱眉,奇奇怪怪的话听多了他自然能理解简时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没说话,直接用力吻住那张正叭叭不停的小嘴,含着唇瓣不停碾磨,带着些汹涌的怒气。
让简时怀疑自己的嘴唇要被吃掉了,只好被迫分开唇瓣以期能拯救一半,没想到微张的嘴唇正好给了蟒白长驱直入的机会,他打开入口放进来的是更强势凶猛的掠夺。
口腔里的每一寸被强制留下了另一个人的痕迹,蟒白像是标记领地一样,只能遵循本能的占有,确认,是他的。
简时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小菜鸡,什么理论知识这会儿都用不上,他想做出回应,结果舌头被吸允到麻木没有知觉,甚至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憋的脸通红。
然而他软绵绵的捶打反抗对这么会儿的蟒白来说简直是火上的那桶油,除了能让火烧的更旺更恶劣一些,别无他用。
凶起来的蟒白完全展露出来了对自己私有物的占有欲,简时无法,脑袋晕乎乎的,腿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慢慢往下滑。
蟒白见状只好把他往上捞一把,直接拖着屁股把人抱了起来,简时赶紧大口呼吸空气,眼尾湿润嘴唇通红泛着水光,就这还不忘叭叭:“想憋死我吗 ?你这是谋杀亲夫……”挣扎的时候突然被顶到,他瞬间老实了,也不叭叭了,窝在蟒白肩膀上一动不敢动。
天啊,这是吗?这是树杈吧?
他现在简直想把刚刚大言不惭的自己掐死,什么血气方刚,什么守活寡,通通去死吧,柏拉图挺好的。
蟒白故意拖着他的屁股往下挪一点,在简时完全坐在上面后呼吸一重,哑声道:“蟒蛇兽人只有一个伴侣。没有别人。”
简时死死抓住他的脖子,提着自己的身子往上,妈妈呀,这是真的不敢动啊,真的动不了一点啊!
听到蟒白说话屁颠点头:“嗯嗯,只有你,没有别人。”
蟒白低头看着他,眼尾泛着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诱惑着他伸出蛇信子一寸寸抚过去。
简时感受着身下的蓬勃,慌得不行,开口就带上了哭腔:“快给我抱上去吧。”
蟒白轻笑一声,把人往上拖了拖:“放心,不会在这里。”
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