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着他脖颈间的蝴蝶结,傅酒随意地把玩着,却没有拉开
“礼物。”
孟淮衿又重复了一遍
傅酒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倒是很着急,要不是知道你的破酒量,我都要以为你没醉了。”
“我没醉。”
不满意傅酒的话,孟淮衿辩解着
“呵!”
不理孟淮衿的醉话,傅酒看着孟淮衿,眸中尽是危险和一丝对猎物的兴奋期待
“真的要我拆?我拆开可是就不会停了,孟淮衿,你想好了吗?”
孟淮衿沉默了一会儿,似乎真的在思考傅酒的话,最后慎重地对她点头
“想好了,礼物。”
傅酒本就随性而为,自认也不是个好人,无论孟淮衿这番行为是几分清醒几分醉,给她了她也不会推辞
“孟淮衿,要是你醒了后悔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说罢,傅酒再次吻上孟淮衿的唇瓣,修长的手指抓住他的脖子上的蝴蝶结,轻轻一勾,那蝴蝶结便散开来了
吻从孟淮衿的唇瓣下移,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颈间,锁骨处,划过他的胸膛,碾过一点红梅,落在漂亮的人鱼线上移动
傅酒的吻每落在身体的一处,便引得孟淮衿一阵战栗,反复一道电流划过全身,振得一整酥麻
细碎的呜咽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惹人怜爱,傅酒轻轻吻过美人眼角挂着的泪水,手指却捻着柔软的花瓣不放
“你欺负我……”
孟淮衿委屈地控诉她的恶劣行径
傅酒现在心情愉悦得很,对她的猎物格外有耐心,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安慰着
“乖乖,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心疼你着呢,怎么会欺负你?嗯?”
看到他耳边那对猫耳朵的发箍,傅酒来了兴致,视线上移,随后在孟淮衿的额间落下一吻
“乖乖是小猫啊?小猫有耳朵,那尾巴呢?小猫的尾巴去哪了?”
“尾巴?”
小猫扬起头,和傅酒对视,有些着急
“尾巴呢?我的尾巴不见了?”
狐狸做出一副正义的样子,势必要帮助可怜的小兽
于是她在小兽的领域肆意侵略,帮他寻找着丢失的尾巴,心里计划着悄悄将他吞入腹中
穿过腹地,狐狸终于找到了他的尾巴,却不肯将它还给小兽,只是在手上不停的玩弄
“是尾巴吗?”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兽缩瑟地抓住狐狸的手,阵阵呜咽着,试图勾起她的同情心,阻止她的动作
“呜呜呜,放开尾巴……”
“乖乖,尾巴不乖哦”
“乖的,乖的……”
小兽没能唤起狐狸的同情心,反倒被攻陷了城池,在狐狸手中战栗着
最后事实证明,做大事之前不用喝酒,喝酒误事,狐狸只能望着找到尾巴后陷入沉睡的猫猫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