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衿,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靠着你那点勾栏做派攀上傅酒飞黄腾达了,嘿,转头就不认自己本家了是吧?你身上流的是孟家的血!我是你二姨!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姨了?!”
孟芳见孟淮衿怎么说都不同意,于是她干脆来硬的,对着孟淮衿便是一顿开炮
“你说什么呢你!二姨,我敬您是长辈所以还叫你一声二姨,我怎么样你们孟家一个人都没资格评判,
要是您想叙叙旧,碍于我母亲父亲的情面上我就陪您聊聊了,但这事我确实是帮不了您,孟家在您手上现在是什么样子自己没点数吗?还想和傅家谈生意?”
孟淮衿自从今天在晚会上见到孟芳那会儿便想过今晚不会平静了,于是此刻也和孟芳撕破了脸
“你个臭小子,你真是翅膀硬了,敢和你二姨我这么说话,你爸妈去得早,没人教你,今天我就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个不孝子!”
说着,孟芳就要抬起手来打孟淮衿
手还没落下,却突然被一股力道禁锢着,停在了半空中
孟芳顺着锢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看去,面前站着的,是傅酒
傅酒一靠近便听到了孟芳前面说的那些话,一张脸黑得不行,看向孟芳的眼神里是平静的怒气
“孟总很威风嘛。”
由于孟芳这边的动静很大,现下晚会大厅里的人都停下了正在交谈的动作,全都看向了她们这边
“傅,傅酒?”
孟芳愣了愣喊道
“没错,是我,听说孟总要见我啊?为此还不惜在晚会大厅里对我傅家的人出言不逊,并且……”
一边说着,傅酒停顿了一下,看向孟芳被她制止住的举在半空中的手
“看样子,似乎是还要对他大打出手啊?”
“嗐!淮衿这不也是我们孟家的人嘛,他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这作为长辈的,这不得教训一下呢嘛。”
孟芳讪讪地说道,准备收回被傅酒锢”住的手
傅酒却死死握住,不松开一点力道
“是吗?原来孟家还把孟淮衿当作晚辈啊?我还以为自从孟家拒养他瓜分了他父母亲留下的家业以后,他就不是孟家人了呢。”
傅酒这话说得直白,孟芳脸上也有些尴尬了
孟家之前那些事,说来在密辛众多的豪门里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大家都习惯了心知肚明却不宣于口
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此刻这事被傅酒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孟家自然脸上无光
但孟芳当然不能承认这话,听着周围细碎的讨论,她干笑了两声,苍白地解释道: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不是,那时候淮衿不是还小嘛,况且,他现在不是还好好的,还……”
“还什么?”
孟芳其实是想说孟淮衿攀上了傅家,现在还赢得了傅酒的欢心
但她私心以为孟淮衿是靠着不正当的手段攀上傅酒的,觉得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说,所以又支支吾吾地闭上了嘴
“孟芳,人要懂得知足常乐,见好就收,当初分了孟淮衿父母留下的家业孟家就应该离孟淮衿远远的,而不是时不时地出来恶心人,说什么长辈晚辈的屁话!”
“诶!我……”
不理会孟芳还没说完的话,傅酒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而且,我最后再警告你们孟家一次,他孟淮衿是我傅家的人,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都和你们没关系,轮不到你们在这指手画脚,别让我再见到你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