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张渊缓慢睁开双眸，看到了第一个人不是他想见的，而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妖怪。

羊神医：“小伙子，你终于醒了！快吃下这丹药，补体的，很快就能活动。”

张渊任由妖怪自己喂丹药，妖怪在一旁絮絮叨叨道：

“……要不是有人将自己的牛黄让给你，不晓得你还要躺多久呢，等好了以后要好好待人家。”

“她、在、哪里……”

羊神医：“她就在外面草地上，哎，你先别急，你还不能下地——”

他真的好想见她，真的好想好想。

张渊调动体内灵气辅助走路，果然在外面找到了一个水牛。

很瘦，腰上多了一道伤，很长很长的一道伤。

没有修为，和一般牛没什么区别。

他眼角含-着泪，眼眶都红了。

下一秒他抱了上去。

“对不起……”

张渊抬头端详着牛头，而牛嘴里在吃着草料，他扯掉有虫子的一节干草。

“以前你不是最爱吃嫩草了吗，等我好了给你种。买许多的种子，翻好地之后种上你喜欢的，这样天天都可以吃新鲜的菜叶。”

“乔乔，先别吃草，你看看我。”

牛：“……”

“以前是我胆子小，没有及时向你表明心意，对不起！现在你为了救我失去了修为，变回普通模样，我一定会负责到底。我爱你，这句话我想说很久了，将来不管你能不能重新幻化人形，我还是爱你。无关模样无关种族，喜欢的是你，爱的也是你。”

牛牛嚼嚼。

“我张渊在此对天发誓，此生唯爱乔知锦，我将会用毕生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压抑着的笑声。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