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霆不顾众人的反对,抛下军队,将周若抢去了傅府。最后是王正带领军队前去支援。这一仗打的十分艰难,折损了不少士兵,步枪对炮弹来说就像鸡蛋碰石头,无关痛痒。
在周若被抢去府上的那一晚,傅霆就把人给糟蹋了。
第二天,周若迷迷糊糊地起了床。
“嘶——”好痛。他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是血!他又回想起昨夜自己遭受到的非人的遭遇。
“畜牲......畜牲!畜牲!”他怒火攻心,卯足了力气朝门冲过去。
“开门!给我开门!我要杀了你!”
可纵使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捶打,去踢踹,门还是牢牢地守在那儿,纹丝未动。
他激烈的动作撕扯到了他身后耻辱的伤口,血从耻辱中溢出,蔓延开来,污染了洁白裤子......
往后的日子就更不用说了,傅霆总是变着法子的去欺负周若,好像周若越反抗他就越亢奋,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在周若身上,让周若心如死灰。他不是没有逃过,只是每被抓回来一次,就要遭受更非人的惩罚。他也想过去死,在血液还没流干时又被救了回来,傅霆派人每日去白玉苑恐吓他,如果他敢不老实,就将他爹娘都抓到府上来,抽皮拨筋,不得好死。自此他也渐渐地麻木了。
傅霆可从不怜惜他,除了每日吩咐下人们给周若送点滋补的吃食,好让他自己晚上能玩的尽兴之外,也并无其他特别之处。
只有一次,因为周若抢了刚进门不久的十五姨太的风头,让她被傅霆冷落,所以这位十五姨太便起了其他心思。
这十五姨太进府前在铜城唱戏,从小就生活在鱼龙混杂的巷井之中,见惯了些腌臜手段,也学到不少。
她命令下人在周若的面巾中放入了十几根细小的银针,想给他点教训。
那天,周若就像往常一样,等傅霆走了之后再慢慢地睁开眼,他走到铜盆前,拿起水中的面巾。手不知被什么割破了,再拿起面巾来看就发现了在阳光下闪烁的银针,真蠢。
他拿起面巾就朝脸上擦,银针与皮肤摩擦,划下了一条条细小的伤痕,血水顺着脸颊从下巴滴落在盆里,激起了小小的红色涟漪。
晚上,傅霆回到傅府看到周若的脸后勃然大怒,他立马命人去找南城最好的医生来给周若看伤,开了好些名贵的伤膏。
以往这些姨太太要闹便闹,他就当做没看见。可这次动的是脸,周若的脸若是破了像,他可舍不得。他派人去查是谁干的这事,简单地抓着那几个下人一问,就问到了。
傅霆将十五姨太轰出了傅府,不许她在华南谋生,无可奈何之下,十五姨太只能离开华南,也不知飘泊在何处。至于那些个贱婢,傅霆直接将她们送到了牢里,那牢里都是些无恶不作的犯人,有的关了不知道多少年,哪看得了女人。不到两天那些贱婢就受不了撞墙死了。
可自此之后,姨太太们不但没有收敛,反倒变本加厉,反正她们只要不碰周若的脸,不弄死他就行了。周若就这度过了非人的五年。
傅婼静看着周若,他并没有比自己幸运多少,她深知身处深宅的痛苦和身不由己,这偌大的傅府就像一口井,困住了她也困住了周若,他们只能看着这井口的一小片天地,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逃出去。
“十六姨太,夜深了,回去吧。”傅婼静声音沙哑,她可不想这个在傅府唯一给过她关怀的人因为她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同样,自己也不能惹上麻烦。他们是一样痛苦的人,但他们可不是能抱团取暖的关系。
周若也懂得了傅婼静的意思,于是留下披风就转身而去,可刚到景园门口就被“砰”的一声阻断了步伐。他一转身就看到傅婼静躺在了地上。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将她偷偷地带回来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