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重叠,太阳光临越于所有的空间,交错之间,构成一副好看的光景图。飞机上苏衡静静的凝望着窗外,好似在欣赏着,实则是在游神。
机中的宁静被一声凄厉的女声打断,她的小孩不知何时卡到了,小脸涨的通红,看起来确实唬人。一般乘组人员都会掌握一定的医疗知识应对突发状况。空姐认真查看之后判断是饼干卡住食管,立刻用海姆立克救援法施救,很快饼干吐出来了。伴随小孩剧烈的咳嗽和哭泣,大家放下心来。女人向救援的空姐表达了由衷的感谢,车厢又重归安静。苏衡一直在旁边观察示意空姐过来,
“你好,我是一名医学生,小孩咳出来的饼干带有一丝血迹,怀疑可能划伤气管,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告诉家长下机之后检查一下”。空姐看了看她手里的证件微笑点头。
半个小时后飞机落地h城,这是她时隔五年再一次回到这里。
沿着熟悉的街道,缓缓走向记忆深处,这条回家的路在梦里她走了好久好久。在梦里她一直跑,生怕跑慢一点就会忘记了路怎么走,哪条岔路口转弯,哪一条路最近,她害怕慢了来不及,她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毫无倦意,带着喜悦和期待,憧憬着她原本安稳和顺的人生。
街道和记忆中变化不大,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和煦洒在懒洋洋的大地上,照着人身上柔和温暖。她扣开了记忆中熟悉的门环,像小时候无数次归家那样,苏爷爷和苏奶奶正在院里侍弄花花草草,都是苏衡记忆中的模样,只是青丝中又多了几缕白发,眼角的皱纹又多了。似乎和小时候一样,她放下书包,飞快的搂住苏奶奶,
“奶奶我饿了今天吃什么。”
“爷爷,今天有什么好玩的,给阿衡看看。”
……
不同以往,这次奶奶给她头上来了一记大栗子。爷爷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涨红了一张脸,
“你这死丫头,出去疯这么久了,一个电话也不回,要不是偶尔几封破纸,我还以为你不记得这个老头老太太了。”
说着又伸出拳头做式要锤她,苏衡赶忙绕到苏奶奶保护圈内,勾着奶奶的脖子,一双噙满眼泪的红眼,看着怪叫人心疼,苏衡更狗腿的撒娇,看着好不可怜。像小时候每一次闯祸一样,总有奶奶护着,天大的事倒也不怕。果然,苏奶奶急了指着爷爷骂
“死老头子,干什么又打她,打坏了你不心疼,瞧着她身上这几两肉经得起你几下打的,年纪越大倒是越糊涂了,赶明你给她打跑了,再多个孙女可不能够了。”
苏爷爷感到脸上辣辣的,心里想着怎么偏你打的我打不得了,又一瞧那张憋红的脸,看着竟比以前还消瘦些,气就消了,心头一软
“丫头,吃什么,老子给你做,缺心眼的玩意,一点不会照顾自己”。
小红脸嘿嘿一笑“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
老头老太太越听越不对敢情搁这报菜名呢?这次苏奶奶没有阻拦,苏衡结结实实挨了一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