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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送看官们回家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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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身边所有人(除了正专注于嘬、抠、啃糖的筠儿)齐刷刷看向他,用纯粹的神情无比清晰地抛去了无声一问:“难道不是吗?”

蒋岌薪随即露出极度无语的表情,撇开目光,抿了抿嘴,“好好好,当我没说~反正这下你们该晓得,刚刚那位大叔犯的是什么病了吧。”

“什么啊?”尔尔不解,但更多的是不以为然,“人家不过是因为那谣言,误把你当成了那个‘鬼面人’,看你这副模样,这不忒正常嘛,那换谁谁不怕啊,算什么病?而且他胆量已经不小啦,要是我,见到你,想到这几日流传的那些一个比一个骇人的鬼故事,我管它是真是假呢,撒丫子先跑再说咯!”

看着他为那大叔打抱不平的样子,蒋岌薪心情复杂,呼出一口气,“我说的这病嘛,大多数人都有,而就因为这样才会被当作是‘正常的’。偏听偏信、宁信其有,这等思路不知耽误了多少人,不想如今我竟也成了其中之一……”

“哥,你这话也有失偏颇啊。”绫馨一边“啃”(用牙一点一点切下花生糖碎末)着糖块,一边发表自己的观点,“如果是其他的,(嚼嚼嚼)我决不会轻易因其改变自身思想,最多听听,聊作消遣,但这种,(嚼嚼嚼)可是和性命安危有关的,谁敢不信。讲真,要不是认识你十几二十年了,即便没有如今这‘鬼面人’的传说,我要是在街上碰着你这样式儿的——”

见她那随着话语逐渐透出几分嫌弃的目光,蒋岌薪忍不住抬手打断:“得得得,我懂了,我错了,不用说了。”

绫馨“礼貌的”停顿了一下,随后接着之前的话:“我就远看远走(远远的的看见即远远的避开)了。”

“好好好,你们都向着他,都帮着他说话,我一个和你们认识了十几二十年的,还比不过一个生人。”蒋岌薪作出委屈伤心的表情,“哼”的一声别过头。

“哎哟,老哥~”竹竿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接着顺势将胳膊架了上去,“我们这是帮理不帮亲呀,按一贯以来的思想,你不还应该夸我们吗~”

至此,对于这事,认真看待的只剩下小燕和秋绛。

小燕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即便明明白白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妄想中的回应,但她从来都不愿,也不敢,在有关他的事情上违背、辜负自己的心意,哪怕是一点。

“宁熠哥,我想啊……这会不会是有人趁机借此造生谣言,暗中毁谤中伤你?毕竟就你那爆炭脾气,平日里定是没少得罪人吧。”说着说着,她的语气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无论于情、于理而言,都令人觉得颇有些不知轻重的“嗔怪”。

听到她那可谓放肆地“暴露”着心中真实情意的“吐槽”,蒋岌薪终于给出了今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回应——当然,仍旧只是那仅仅停留在表象、感官层面,不敢,同时也不肯越界分毫的,目光相对。

他笑笑,没心没肺,略带不屑地耸肩摊手道:“对啊,都说了我是爆炭脾气,那谁还敢挑衅招惹,你们没事会去碰一颗夹着火星子的炭?”

“就是因为没能耐明着拨火,所以才会想到耍阴招的啊。”竹竿抱着胳膊,说话的同时不自觉将眉毛抬起,下巴微扬,形成一副“看透一切”的神态,其中还包含些许理所应当的意味,表达着另一种话外之音:“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想不到吗?”

“略略略略——”蒋岌薪突袭般凑过去,夸张地挤出一副鬼脸,教训般刮了一下男孩的鼻子,只因看不惯他那副老气横秋的样儿。

挤眉弄眼皱鼻完,他一秒恢复了正常,视线转向正前方,整个人又换回那悠然自若的状态,“管他阴不阴损不损的,我都一点不怕,你们这是在干嘛呀?行啦,这算什么啊,不就是在街上偶遇一个疯疯癫癫的大叔嘛,看你们这小题大做大惊小怪的,不晓得的,还以为是你们(重音)碰到麻烦,我(重音)急着独善其身,把自己择出去呢。”

“因为,宁熠哥就只会找坏人的茬儿,而且能被你(重音)得罪的,都不会是省油的灯啊。”尔尔一边像在吃什么顶级美味般,轻快地嚼着嘴里的酥糖,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神情就像在陈述什么十分寻常、平平无奇的自然现象。说着,他无比自然地对身旁的竹竿挑了下眉,似在求夸,又似想征得他的认同。

随后又回过头,继续说道:“所以哥,你最近出门还是小心些吧,虽然你的修为这么高,平常人压根没法和你比,但有句话说得很对:双拳难敌四手。万一他们彼此勾结起来,甚至花钱雇几个力强体壮的,来找你麻烦,万一万一,你落了下风,那这方圆几十里可没人有本事能护你脱身啊。”

听着尔尔越说越认真,蒋岌薪抚额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得让自己都感到糊涂。

静待那好兄弟兼差学生的一番话说完,竹竿才应其示意,给出了自己“为人师者”的评论:“你又有好些字句用得不对啊~对坏人不能叫‘找茬儿’,那叫行侠仗义为民除害。还有……”

看着他那副“高傲自矜,倚老卖老”的样子,伙伴们无语又好笑。绫馨直接为在场唯一不了解此情此景底细,正笑得迷茫的蒋岌薪,进行了言简意赅的解说:“竹竿在学堂里多次受先生夸赞,于是尔尔他爹便‘请’了他,作日常教导。”

话音未落,蒋岌薪就“噗”的笑出了声,“哦呦,那咱洪岳先生可得尽心教导啊,将自己所学倾囊相授,方不负你们之间的情谊呀。”他戏谑调侃着,并不顾丝毫情面。

像是听见什么敏感词汇,竹竿面露几分不忿与愠怒,正要发声,却被旁边冷不丁呼过来的一巴掌给堵了回去。

绫馨一面以武力压制着身边之人的嘴,一面用比平时快几倍的语速抢话:“这你就放心吧宁熠哥,就算是为了那每月的束脩~他也不会误人子弟的~”

竹竿原本高抬的眉忽然“掉”了下来,双眼从圆瞪变成半眯,目光透出不知是无奈还是幽怨的情绪,直射蒋岌薪。随后他又斜眼瞥向身边那专在宁熠哥的“地盘”上、在他们面前,独以胡闹为乐的冤家,愤愤扒开了她盖住自己口鼻的巴掌,气鼓鼓地别过头去。

见他撇嘴皱眉长叹一声,尔尔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帮好兄弟说话:“宁熠哥,‘以毒攻毒’有时可谓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狠厉偏激,定不能随便乱用,这话可是你说的!”

蒋岌薪一愣,似有些理亏,“是,是我说的,咋地啦?”

尔尔继续义愤填膺:“那你怎么晓得这法儿就对竹竿的症呢?治身病是没人会疑你,可心病呢,你有自信你也了解这其中理法,一样能洞明病机,‘方’到病除吗?”

竹竿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像是突然灵光开窍似的,伶牙俐嘴一顿输出的“笨学生”,都忘了自己还在生气,“我的娘嘞,哪路神仙经过,顺手拨开了你的茅塞?赶紧拜谢人家!回家跟你爹请示请示,那每月俩糖人,换我给你吧!”

战术性停顿了一瞬,尔尔猛地转过脸直贴上去,冲竹竿张牙舞爪,凶神恶煞,同时钳住了了他朝自己额头伸来的手,“可好,可好哈,人家净想着为你说话呢,你倒恩将仇报,还借此拿我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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