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
“给我带头冲!”
我是一字一顿地喊出这一句的。门里瞬间涌出人山人海的苏军,而我的剑,化为红旗,旗杆直捣黄龙,一击而过。马克思主义对于邪魔无疑有天生的克制——对方的气息弱了。
他想跑。
“——十面埋伏!”
天上地下,到处都是举着红旗大喊乌拉的苏军。他们本身的战斗力并没有多强——但是共产主义!这相当于一种特殊的合击法,再加上无神论,确也封住了去路。
我用如星神之血,要补上最后一击。
邪魔也有狠劲,见报仇无望、自己也要折在这里,干脆一口把我吞进丹田,要自爆,至少拉上初祖的传人垫背。
而我岂能让你如愿……
“玉衡……——狼魂!”
疯狂的狼,吞掉了一切,再用元歌的秘术?替,换掉这些带同化性的能量,以真火炼化之。邪魔终究带着不甘死了……我把炼化过后的能量,滴血祭炼,放回原处,这样尸体和庞大的能量就是我的了。接下来,是最后一件事了……
“以我之姓名将湮灭于野火,家乡的魂灵随原上草木而复苏!”
燃烧的是邪魔的能量,这也是我要炼化它们的意义所在。残躯化成光雨,每一个人从虚空中复活,咳嗽着,站起来……
最终,我又是一口鲜血,一头栽在地上。
空语可能以为我要死了……冲过来,抱着我的上身哭着喊着让我醒一醒,但我已经虚弱得快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只是,累了,我想休息一会,不哭了,好不好?”
可能是因为我的声音实在很虚弱吧,她似乎觉得我是在哄她,哭得更厉害了。凯尔希用无所不知感知了一下,告诉她没事,她才略好一点。
因果放尘儿下来了,她扛着我的左臂。背我回上面。我默想,让灰暗先回冥域,李临兵留下,协助凯尔希处理残局,以及统计损坏的兵器,等我恢复后我、因果、初祖一起来修(反正他俩也没事)。
因果给我治疗了一会,也累了,有点透支生命(但可以补回来),初祖让她先休息休息,自己出马,因果就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打盹。
初祖:“九宝有名……”
我(躺在地板上):“???”
“用你习惯的方式咯……——老子有根蘑菇肠!”
递到我嘴边。
“……我们这一脉都是这样吗?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还有,我记得蘑菇肠的效果是飞行,对,吧?”
“这不没事了嘛……”初祖爽朗地讪笑两声(笑),“行吧,老子有根大香肠——”
我吃了,又吐了,吃不下东西。
“……来根士力架吧?”
(初祖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是不是应该说,嗯,来劲了?”
“大概?”
“……”
最终初祖还是用他的金刚杵给我回了一口血,我可以拄着拐杖站起来了,尘儿搀着另一边。
“那啥……我得回去了,那边我还得看一下……”
因果突然惊醒:“你这就要走……行吧。”
我和尘儿就回去。
我跟凯尔希说,基建先不急着修,过两天等我好了,来上几个至高指令比他们重建快得多。
凯尔希同意了。
她组织大家,Dr带一半人到新“新疆”(后来的那批姑娘们住的地方)那栋残存的希尔伯特旅馆,她自己一半人去“地球”“澳州中部”,这几天暂时住帐篷,爱国者带着军队在“东亚”扎营。
野营,挺不错的。
回星灵观,尘儿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我呢?我靠在破沙发上——写作业。这就是现实,即使是神明,也必须得写作业。
临睡前又因为写日记时间太长被狠狠骂了一顿。这就是现实。
带尘儿去和大家一起住帐篷。从帐篷里面看,是透明的,能看到星空,而从外面看就是普通的塑料布。挺不错的,不是吗?
尘儿很自责……她觉得是因为她的不小心,大家才变成这个样子,我才变成这个样子……我轻轻抱住她。
“没事的,不怪你,嗯?不要紧的……”
“呜……”
“真的没事的,放心吧,大家不会怪你的……抱抱,快睡吧,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