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她对安子闻这个女人的所有认知,安主管……她怎么敢?
不过,阮际白平复好后,她就相信了这是件事实,“你好久走?”
安子闻理了理稍乱的头发,眼底闪过悲伤的情绪:“送你回社区,我就要走了,毕竟明天还要上班。”
“啊?”阮际白贴心问她:“那你送完我,你又开车回去,累不累啊?”
才剧烈运动过。
安子闻托着下巴看她:“累啊。”
阮际白: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她不应该说,不累的阿阮,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现在安主管直勾勾望着自己,含着笑的眉眼,该怎么回呢?
思考纠结片刻后,阮际白环住她的腰抱住:“安主管,这日子我们会越过越有盼头的,相信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脱离这打工生活的。”
安子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眼睛合上了:“阿阮啊,有时候真不知道你脑袋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说的话……”她停顿一会儿,接着道:“很有趣,我很爱听。”
阮际白没注意她的话,倒是担心她回去的路上打瞌睡怎么办,那多危险啊,“安主管,要不你睡几十分钟吧,我待会儿自己可以打车回去的。”
“那好啊。”安子闻说,接着便没有了声。
嗯?
答应得那么干脆,阮际白还以为她要推脱几次,自己要劝好久才答应呢。
出差还要来看看自己的情况,阮际白无声叹了口气。
她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睡觉的安子闻,呼吸平稳显然熟睡了,发丝挡住了大半的脸,很少看见这样柔弱的安主管,她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可想到她向来睡眠较浅,自己触碰极可能弄醒她,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目光热烈,一点点在她的脸上来回描绘,怎么都看不够。
时间一点点流逝而去,阮际白减轻了自己的呼吸,腿麻了都不敢动,就怕把她惊醒。
隔了会儿后,她忽然觉得,这样一直望着她,那也挺好的。
“晚安呐,安主管。”阮际白趁她熟睡,放缓了调调:“对了,喜欢你,子闻。”
……
林咚一回到社区就躺在了沙发上,她们俩姐妹一直住在一起的,日常生活里,她虽然作为姐姐,自认为理应照顾她多些,可……好像大多数都是林楸来做的。
比如说,开车她没学会,所以上下班都是她蹭林楸的副驾驶;再比如说,她喜欢吃,喜欢享受各种美食,但至今没有学会任何一门厨艺,换句话来说,没有把厨房炸掉都算好的了……
太多太多了,说都说不完。
现在,她虽然气林楸当着大家的面没有给面子,让她当众出丑,还要写那么多字的检讨!!!
再说了,她可是姐姐,长姐如母,不是么?
自己为什么要听她的话,就因为她的职位比自己高?
要不?
今晚跟她闹闹,不行,太没有长姐风范了。
林咚思来想去,好像对林楸无计可施,这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是她买的,什么都是她布置的。自己就是个月光族,月月存不下来一分钱,感觉每个月的钱不花在自己的胃里,就对不起自己整个兔生。
太没出息了。
最主要是,这个月的工资还被她扣完了,虽说当初以要饿死的缘由让她开了张副卡给自己,当然,今天的消费全全由那张卡买单。
那……同在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自己就勉强给她一个楼梯下吧。
林咚知道她个工作狂在忙,她就打算亲自做……打住,亲自去买一顿晚餐给她备着,这样林楸一回来就可以享受到家的温暖。
有了想法后,她就行动了起来,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出门。
林咚先去了一家奶茶店,去给她亲爱的妹妹买一杯冰凉消暑的酸梅汤。前面是长长的队伍,她排得汗流浃背,好不容易排到了自己,店员就说这是今天最后一份了,她还没来得及庆幸今天运气好,后面的人就抢先付好了钱。
“你!”林咚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她。
“这位姐姐,就当减减肥,这杯我先付的钱,让给我好吧?”这人不讲理道。
林咚欲要跟她争论,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响了起来,她看了眼名字,是林楸。
“楸楸啊,我给你讲,我旁边这个……”
“林咚,我决定好了,我想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