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店门口,安子闻眸光变了变,她说了句等我,人就折回了店里面。阮际白还没反应过来,她等了两三分钟,安子闻就提着袋子出来了,她嫌弃一般把袋子递给阮际白。
阮际白疑惑接过,里面居然是那条小青蛇,她惊喜拿出来抱在怀里,“谢谢安大主管!”
安子闻不理解,但也不表示尊重:“有这么喜欢么?你不觉得蛇……”她说不出口了。
“可这个很可爱诶,对吧?青青。”阮际白用脸蹭蹭,还快速给它取好了名。
“你喜欢就好。”安子闻下意识离她远点,阮际白注意到就自己靠近。
“安主管,你摸摸它。”
“不要。”
“安主管,青青很可爱,对吧?”
“应该?”
“安主管,你可以帮我抱抱青青嘛?我整理一下裙子。”
“阿阮……你快点,好不好?”
车内,那个玩偶蛇放在了后座,看样子孤零零的。
安子闻松了口气,阮际白问她:“安主管,可以跟我讲讲话么?”
“当然可以。”安子闻笑她,她刚才话不是挺多的么?
“你为什么怕蛇啊?”阮际白明显感受到安子闻对这种玩偶蛇,甚至只是有蛇的形态都害怕,太过激了。
“这个啊,小时候在院子里面被蛇咬到过,那时我跟嬉嬉玩没注意到脚下,样子记不清了,只记得流了些血,我当时怕得要命,但不敢跟任何人讲。嬉嬉问我,我就说被虫子咬了,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庆幸那蛇没有毒。我们那儿毒虫和蛇很多,尤其是夏天,我们一旦把窗户打开通风,就会有蛇偷溜进来跟人一起睡,连被咬了都不知道……”
阮际白:“所以这就导致你怕蛇。”
“嗯。”
“没关系,安主管,我不怕蛇,我可以挡你前面。”阮际白开玩笑缓和氛围:“我那时一脚踹飞一条。”
“好,那我就提前谢谢阿阮了。”安子闻又道:“我画画技术也不怎么好,小时候最讨厌上美术课了,每次画太阳画云朵,我都可以把它们画成刺猬,所以都是妮妮姐给我画的,我还不敢让她画的太好,不然太容易被老师发现了。直到一次课上交作业,我怕露馅就装作手抽筋了,连续装了一下午,就连妮妮姐都信了。”
安子闻提起她这些事,脸上都带着笑,这些往事对于她而言是幸福着的。
“没想到安主管小时候都那么狡猾了,我以前可老实了,不行就不行,每次考试老师在讲台上问,哪些同学错了这个题,自己上来领罚,明明做错题的人很多,但上去的人就几个,我就是里面那一个,老老实实等着老师的戒尺打手心。”阮际白说。
安子闻认同道:“那你太老实,太老实的人容易吃亏。”
阮际白想到了什么,微眯着眼,反问道:“那我吃亏了嘛?”
“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