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阮际白给奶奶煮了碗清淡的面条,守着她吃完、洗漱、睡觉。
天黑完了,阮际白打开了窗户,试着在窗边喊那只黑猫,她没报什么希望的,就随便喊了几声。
“喊我干什么?”
黑猫突然窜了出来,它坐在窗台上,优雅的舔了舔爪子。
“我喊你当然有事儿,不过我喊你你就立马出现,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啊?”阮际白把它抱进了屋里。
“有没有可能我刚好在附近打猎?”黑猫无语的轻哼了下,她都守着那个洞穴一下午了。
“哦,就是我还想问问以前的事情。”阮际白把它放在了椅子上,她半蹲着给它顺着毛。
“以前?”黑猫知道她要说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你,其它你得问问那个人。”
那个人。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阮际白说。
“你恢复记忆了?!”黑猫反应强烈。
“没有,奶奶跟我说了她的名字。”
“其实,我早就遇见她了,就只是我傻傻没认出来而已……”阮际白长话短说,大慨给黑猫讲了讲。
黑猫点点头,它即刻伸伸懒腰,“那就好,这说明你俩还挺有缘分的。”
“或许吧。”阮际白伤感起来了。
安主管是什么心理呢?
“嗯,以前我认识了个妹妹,她喜欢围着我喊姐姐。”
“不过后来,我们见面次数少了,感情就淡了……”
她会不会伤感呢?小时候围着她转悠的小妹妹长大却不认识她了。
阮际白想再说几句时,眼前虚影一晃而过。
黑猫不见了。
“我有点事情,改天再聊。”
阮际白叹了口气起身,她手机快没电了,想起自己没有带充电器。
抽屉里……好像有备用的。
因为床头柜上面总是被弄得很乱,看起来极其不美观,阮际白就习惯把上面的东西往下面的大抽屉里放。
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
阮际白一拉,拉不出,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
她咬咬牙,使劲往外拉,突如其来的重量迫使她手上一滑。
哐当!
零零散散,东西落了一地。
等等,这个是什么……阮际白从一堆小玩意儿中扫开,拿起了一本蓝色的书籍。
它的名字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