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小子使了什么混招,章母点头答应两家人一起团年。
隆冬寒风呼呼,吹起了章业炘的发,她套上羽绒服的帽子,黑色的帽兜几乎把她的脸掩埋。
“冷了?”
“不冷。”章业炘搓了搓双手。
陆旻盯着她的脸看了一阵,突然伸手拽她的衣帽。
“你真是!”
这人手欠,拽了她的帽子转身就要溜,被章业炘眼疾手快一把将人逮住,咚咚往他手臂捶了两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挨揍的陆旻反而咧嘴笑得开心,“让你拽回来,这样就扯平了。”
“不稀罕。”章业炘没好气拢好帽子,“你以为我是你,幼稚。”
谁料话音未落帽子又被拽了。
“陆旻!你皮痒了!?”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你给我站住!”
一顿你追我赶鸡飞狗跳,跑得不快的陆旻举手投降,牵住她的手连连认输,“投降投降,我错了我错了。”
温暖的掌心覆贴指尖,他笑得惬意,印象中重逢后从未见过他如此放松的一面,章业炘看着他,一时忘了挣脱。
注意到她的失神,陆旻没有说穿,顺势牵得更牢,“对了,明天你有空吗?”
“怎么了?”“我妈到美容院做护理,具体的项目内容我听不太懂,她让我问你能不能陪她一起去。”
“你不去?”“她去美容院我不好陪着,上次陪她去,店里只有我一个男的,我在等候区坐如针毡。”
光想象都能感受到他的局促,不过举手之劳,章业炘答应了。
临近新春,街道到处一片喜气洋洋,霜姨高兴章业炘来陪自己,拉着她一起做皮肤护理、美甲和发型,负责接待的小姐姐人美嘴甜,一个劲夸霜姨皮肤好,“走到街上谁能认出是母女呀。”
隔壁护理床上的章业炘正敷着厚厚的面膜,刚要开口澄清二人非母女关系,霜姨已笑得眉飞色舞,“你这小姑娘嘴真甜,一家人怎么可能不像。”
章业炘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