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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第 201 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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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愣了愣,当初她不想留在上京也是觉得不自在,可那时是她的命掌握在旁人手中,她只有走得更远,爬得更高才能彻底掌控自己的命运。

所以与她而言,至高无上的权力才是自由。

而今对于赵时来说,却成了禁锢。

“您看啊!这宫里吃的、喝的、用的,皆是由外面给咱们供应的,东西好坏也是凭他们所说,咱们根本无从知晓。便以前些日子外朝上供的鲔鱼来说,说是千金难求,可儿臣食来只觉腥腻非常,难以下咽,此等味道便是连鱼贩子手中最便宜的河鱼都不及。可见这东西好坏,也是因人而异。孩儿与其等他们经历过,再来讲与孩儿听,倒不如以自己双脚亲自丈量国土,尝尽这世间千百味,著书立说,岂不潇洒自在?”

来世间一遭,总要留下了些什么,不是吗?

赵时心想,左右这太子他根本不想做,他是想为天下百姓做点事,可谁又规定,只有坐到那个位置上才能实现心中夙愿,长姐喜欢那个位置,便让长姐去坐好了。

他如是想,便如是说了,“是故,儿臣觉得长姐想要的,母皇若愿意,尽管给她便是了,儿臣并无异议。”

对着云笙时他又自称回了‘儿臣’,便是想以皇家身份让云笙彻底了解他的想法。

云笙听完很是震惊,不觉这样小小的一个人,竟有这样随性豁达的心境和高洁无尘的志向。她本来就对太子人选早已有了决断,听完赵时的话,更是欣慰之余又对幼子多了几分怜惜。

“你既下了决心,便就去做,无论你将来做到什么程度,想何时停下来,母皇和父亲都会支持你的。”

说话的功夫,嘉定大公主到了,先是跪下同云笙请安,“母皇万安。”

云笙‘嗯’了一声,让她起来,同样朝一旁的帘后指了指,可嘉定似乎没有看到一般,只目光朝内室略微转了转,便重新落到云笙身上,“母皇特意叫儿臣过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云笙将她的做派看在眼里,问她道:“可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嘉定自然清楚,“是端午佳节,是故,儿臣一早便上了祝祷的折子。”她有什么地方又做错了吗?

云笙自然清楚她这一身怨气从哪来的,盯着她蹙眉道:“听闻你府上昨夜又是闹腾了半宿,怎么?是在商量这太子人选吗?”

嘉定平日里虽骄纵,但皇权面前还是分得清轻重的,当即吓得跪倒在地,“儿臣不敢。”心里却想,定是府上哪个多嘴多舌的奴才将事情捅了出去,待她回府,一定好好将府上里里外外查个仔细,把这些七嘴八舌的舌头全部拔干净才好。

“你不敢,朕看你敢得很,不过才十三四岁的年纪,平日里不思如何读书进取,却整日关起门来研究这些旁门左道,难不成还想谋逆不成?”

蒋桓在帘后不自在咳了一声,云笙只当没听到。

嘉定对云笙恭敬非常,从无半分忤逆之心,当即心里委屈,眼中蓄泪,“儿臣当真不敢有这种想法,不过为求自保。”

云笙‘哈’了一声,“自保?这满朝文武谁不知你的性子,你竟连‘自保’这种话都用上了。”

反正今日这层窗户纸是捅破了,嘉定想,索性一下子将心里话都说个干净,母皇便算怪我,要杀要刮,我也认了。

“母皇偏心!”她直言不讳道,“朝中上下都在传,说母皇偏爱幼弟,想立他为太子。平日里他到上书房听课,母皇每每下课还会亲自去接,可女儿呢?女儿不过十岁便被母亲赶出皇宫独居,说是让儿臣自由掌事,可却又束着儿臣手脚,儿臣无论做什么,母亲都是斥责。儿臣甚少从母亲那里得到像阿时那样的关切,他们都在说,说......”

“说什么?”云笙被气得心口疼,“他们说,他们说,你到底还有没有自己的主意,这几年朕将你放在宫外历练,大大小小的事你也经了不少,可这性子却一直扭扭捏捏的。便是上次你二舅和二舅母从青州过来,朕让你去迎人,你也懒得去,你觉得这些都是小事,那朕问你,什么才算大事?这朝中什么才算大事?难不成你这个岁数还想跟着贺家翁翁上阵杀敌不成?”

蒋桓在一旁微微叹气。

为帝不易,尤其是女帝,云笙这是在磨炼这孩子心性,可惜她还是岁数太小,很难看清大人的一番苦心。若今日连亲情的缺失都受不住,来日只怕在那个位置上亦是会遭人引诱、轻视。

“二舅他....母皇当初夺取江山时他们夫妇二人怎得不出来相帮?这会儿天下定了,倒是肯出来分一杯羹了。”

云笙叹口气,这才知道敢情这丫头拧巴在这儿了,“当日你二舅自然是想要来帮母亲的,只是无奈他生母之死与你已故外公有些牵连,是故被他亲人禁锢,又迫他为家中留下香火,这才耽误了时间。待他出来,母亲早解决好了外面的事,无需他帮忙了。大人之间的事,你还小,我们很难同你讲得清楚,但是人生在世,若为了这一丁点小恩小怨的,便牵了自己的性子,惹得自己做出这许多小气做派,是否更为不值?”

嘉定一听,好像确实这么回事,自己这些日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遇事只会往坏处想。

“你是长女,比弟弟年长些,双肩担负着百姓和朝官,母亲和弟弟日后还都要仰赖着你。”

嘉定心下一晃,似乎从这话中听出了些别的意味,只是她不敢确信。

云笙已走到了她身边,扶她起身道:“并非母亲偏心,你将来有一日会明白的。”

嘉定哽咽着点点头,“儿臣知道了。”

见蒋桓和赵时从一旁帘后而出,转过身去将眼泪擦干,“父亲,阿弟。”

蒋桓在宫里的时间少,男孩子还能带着他骑马射箭增进感情,但女孩就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带了,摸了半天从怀里摸出来一块温润的羊脂白玉来,“去外埠公干时有人送的,我瞧着质地不错,便想着回来送与你,你拿去打个孔,串起来做个禁步也是好的。”

嘉定接过来看了看,能看出来她对这块玉的质地十分满意,只是她不想将其做成禁步,“孩儿想将其磨成蛋面,嵌在那柄喜爱的短刀刀柄之上。”

蒋桓和云笙俱是笑了。

“你喜欢,都随你。”

一旁赵时却道:“我倒觉得玉质温润,用来磨成个扇坠也挺不错。”

赵时今年不过八岁,不过个头已经快赶上自己了,云笙同他说话几乎都要平视了,“扇坠不错,短刀也不错,只你们姐弟二人一定要记得,这世间除却父母双亲以外,你二人便是最亲之人,无论旁人再说什么,都不要挥刀对准自己的亲人。懂吗?”

嘉定颇觉羞愧,与赵时一齐点了点头。

打发完一儿一女云笙回到了寝殿,蒋桓跟着进来了。

云笙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继续卸自己的钗环,“前两日,伏琳琅来过。”

蒋桓刚想把双手揽在云笙腰间,闻听此话顿住了,不悦道:“她来做什么?”

云笙睨了他一眼道:“顶着你外祖母的名声过来,我也不好不见,说是问你何时回家与亲人一聚,不过这种小事我也懒得关心,你自己看着办吧!”

蒋桓立在当下也没动,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云笙终于卸好钗环了,委身坐在床上,道:“你这表妹倒是对你情深一片,这些年不但没嫁人,还为你抚养着舅舅家遗孤。”

蒋桓察觉出一丝醋味,“吾皇这是.......吃味了?”

云笙白了他一眼,“在这宫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入朕的寝宫如无人之境。”

蒋桓:“那还不是你每每总招些陌生男子进宫,我担忧你......”

云笙挥了挥手,“不过疲累时让他们进来奏个乐罢了。我可还记得当日太医查出我初次有妊时满朝文武那副嘴脸,若不多放些幌子在后宫,你以为嘉儿和时儿能平安长到这么大?”

说来也是,宫内外多少双眼睛盯着,若是让大家知道云笙只独宠蒋桓一人,只怕连天都能掀起来。

蒋桓听了心里很是熨帖,半跪在床边为她褪了鞋袜,将双腿抬上去放在锦被里,“这几日我思来想去,等嘉定能独当一面了,咱们要不要也出去一趟。”

“去哪?”

“哪都行,左右我这只金丝雀全听主家你的安排便是。”

云笙抿着唇笑了开来,说:“那就说定了,咱们过两年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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