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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第 199 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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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站起身,“我已命人分去西凉和北渊,这几日消息正在陆续报来,你很快便知道我为何非要杀掉他了。”想了想,唇角勾起,“待你知道了真相,说不定还想亲自动手呢!”

宋辰安捕捉到她眼神中一闪而逝的嘲讽,他只是很不明白,“什么意思?”

云笙觑了他一眼,抬脚朝外走去,宋辰安看到她要走,突然变得有些急切起来,站起身,“六娘。”

云笙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听见后面传来男子轻柔却含着几分沙哑的恳求,“你可否......唤我一句名字,或者再和从前一样,唤一声‘三哥’也好。”

阳光透过云雾一般的纱纸打在女孩脸上,宋辰安在她身后,见她微微后转了一点脖颈,连脸上细细的绒毛都根根可见,他觉得整个后背都跟着燥热起来。

云笙呢!不用回头也知道此刻正盯着她的那双眼睛有多少渴望隐在其中,这人的爱欲浓烈,犹如实质钉在她的身上,可她不想回头,亦不能回头,脚下不过顿了片刻便径直走了出去。

宋辰安瘫坐下来。

临出院子,前方传来带着几分杀伐果断的嗓音,“公子保重,国事繁忙,你走那日朕便不去相送了。”

半月后,彭鹤和宋辰安出城。

“这短短十里地,你都下马三四回了,那丫头既说了不会相送,便真的不会来,你.......还是别再等了。”彭鹤扶着马背,似乎心上聚了些气,拍打着马,“短短半月,这丫头竟改了我大半辈子的认知,你说她也真是有本事,谁能想到,这慕容业他压根就不是赵夫人的亲子。”

那日云笙走后,便真的有消息被陆续递到了倾雪院,其实她不用特意着人去送信,他也已然听到了。

能听不到吗?街头巷尾都在传,便是连路过他院子的幼龄稚童都在唱:“慕容业,脸厚厚,乞丐儿来把王凑,赵氏女,心肠毒,谋了西凉整国户,休门惨兮认错主,错把庶主当包袱.....”

类似的歌谣数不胜数,这么多年,他往返西凉和休门之间数次,竟从未对慕容业真实的身份起过疑心。

“这丫头是真心古灵精怪,知道西凉那边的痕迹这么多年定是被人抹干净了,便朝着北渊踅摸,竟还真被她找出了人证。那个叫什么芳蔼的,本来以为是她爹陆楷瑞安在她身边的细作,没成想,人家竟然是赵妃的人,还有那个什么陈棕清陈世子,居然也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好在这二人没成了漏网之鱼,不然丫头的皇位即便坐了,也是不得安稳。”

宋辰安没有说话,只静静回望上京城的方向,连彭鹤递过来的水都没有拿。

隔了好久才道:“你其实不用跟着我回休门的,那里再好,也终究远离故土,以前是不得已,眼下天下已定,到处都是咱们大夏的国土,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何苦非要跟着我受这个苦。”

“你也知道是受苦。”提起回休门,彭鹤口气软下来,也带了几分心疼,“你当日说等事定便要回岛,我便猜到你是想惩罚自己,怎么,想着一世不出,便能帮着这丫头坐稳江山了?”

宋辰安:“休门兵毕竟跟了我半辈子,想要让他们换主,谈何容易!只有我彻底自囚,才能彻底断了他们三心二意的念头,这是我眼下唯一能为她做的了。况且,不论结果如何,我毕竟曾对她起过杀心......”

这是惩罚,也是自苦,可却是他这下半辈子唯一想做之事,因为只有这样能让自己这一颗恍恍惚惚的心彻底得到安宁。

两人重新上马,远处的叶哲华突然停了下来,调转马头,二人也跟着回望,见远处一辆马车粼粼追了过来。

宋辰安和彭鹤面上倶是一喜,可待近了才看清是洪四喜。

“怎么是你?”彭鹤不悦道。

宋辰安心里也很失望,但面上仍维持着淡然的神色,“可是新皇有事要嘱?”

忙带着二人下马来,准备跪下来老老实实接旨。

没想到洪四喜伸手扶他起身,又嘿嘿一笑,“小人请示了圣命,要随二位主子回休门去,皇上已然应了,小人紧跟慢赶终于赶上了。”

彭鹤脸上已经不能用黑如锅碳四个字来形容了,宋辰安这下彻底失望了。

不来相见,便是连派人递句话都不愿吗?

“临行前,皇上特意来同我说.....”洪四喜见二人失望至极,再不敢卖关子,准备一五一十将新皇的话说清,“公子体弱,命我将她自己的马车赶了来,说此去海边,一路冷风刻骨,命小人务必照看好公子身体。”

三人方才只顾着失望,这会儿听了洪四喜的话往车上一瞧,果见是云笙车驾,明黄色的车帷迎风而扬,犹如新皇亲临。

宋辰安终是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六娘不会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仅是这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关心,便足以令他说服自己在偏僻的海岛度过磨人的后半生。

而彭鹤呢,见新皇没什么话带给他,一面对自己早先对云笙有所隐瞒愧疚,一面又觉得这丫头实在狠心。

哼了一声,便调转马头,既这马车是给他宋辰安的,他可不坐,他就喜欢吹冷风,最好将自己吹着了,大病一场。

她陆云笙不是探子多吗?将他病的消息报到宫里,看她心里愧疚不愧疚。

谁知下一刻洪四喜又特意叫住了他,上前一步拦住了他座下的马脖子,低着头从怀里掏啊掏,最后竟摸出个木质雕刻的小人像来,递给他笑眯眯道:“新皇说她手生,刻得不好,但总归会努力,争取来年给您个更像的。”

彭鹤定睛一看,这人像花白头发,身形瘦削,全身上下罩着宽大的灰色道袍,不是他又能是谁?

当即嘴巴咧到了后脚跟,傲娇道:“丑死了,这是为师我吗?”又骂洪四喜,“你这小子,多年未见,怎么也学会了说话大喘气?”

洪四喜‘噢’了一声,“新皇还说了,若是您嫌丑,便让小人将人像收回去,左右小人手上也没有新皇的赏赐,这便算作是小人的护身符吧!”

说着就要将手抽回去。

“你想得美!拿来!”彭鹤见他真要收回去,忙将人像夺了过去,双手捧着看了半天,脸上笑得开了花,朝后面一转头,“还不将马车赶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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