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也就是贩毒集团的老大。
这是江绒最讨厌的职业之一,剩下的是黄和赌。
江绒从来不去探究求助者的来历,也不在意那些人是否该杀,她只是按照杀人名单行事。
这似乎给一些人钻了空子,但江绒不意外,这也是无聊生活的一丝乐趣。
江绒将手枪收起来:“走吧,看来我们有的忙了。”
程真捋了捋被江绒用枪弄乱的头发:“忙什么?”
“去杀毒枭的儿子啊,不然我们还能忙什么?”江绒满脸困惑的看向程真,“难道你想要继续相亲吗?”
程真不在乎江绒将话题引导向一些奇怪的地方,她静看着江绒的性感穿着:“你就这样去?”
江绒提了提低胸长裙的一角,语气揶揄:“怎么了,难道警探还管别人衣服怎么穿吗?”
江绒比程真的身材丰满一些。
其实这样的描述不太准确,因为程真的身材比常人更精瘦,更有型,若是以程真作为标准的话,那大部分人都不符合标准。
“我已经提交离职手续了。”程真很是诚恳说,“我仅仅是以个人的眼光对你的着装提出的疑惑。”
“哦。”江绒很是敷衍。
程真回以点头。
江绒想了想又说道:“不过——依我对他们的了解,以他们的办事效率,至少要一个月你才能被正式除名。”
“还有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你连夸奖都没有夸奖唉……”
江绒提着裙摆在程真面前转了个圈:“它不好看吗?”
繁复优雅的裙摆在面前明目张胆的摇曳,江绒像个不谙世事的千金大小姐。
很美。
程真垂下眼眸,怕自己眼底深藏着的占有欲吓到对方。
江绒抬头看到的就是程真垂下脑袋的景象,这令她莫名的窝火。日光透过古木窗棂的绿色玻璃,外界的声音都在刺激着江绒敏感的神经。
江绒重新拿出手枪。
江绒用手枪的膛线硬是抬起了程真的下巴,此刻一点柔情都不给,虽然大概好像也从未给过。江绒说:“我让你看着我……你怎么就听不懂话呢?你真的觉得我不敢杀了你吗?”
江绒是疯子,但好在,程真也是。
“你不敢。”
程真用下巴轻轻蹭着江绒的枪口,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条黑得发亮颇为古怪的毒蛇,顺着那枪械攀附上了那蛮不讲理的千金的手腕。
江绒的心跳在加速,她瞬间笑了起来,笑弯了腰,就连枪都拿不稳了。
“我果然最喜欢你,我超级爱你。”
江绒说着宛如告白的话语。枪却响了。
江绒用手里的枪械,对着程真开了一枪。
子弹擦着程真的头发射进了洗手间的墙壁之上,将那完美的巴洛克艺术的瓷砖打出一个散发着火药味的洞。
程真的心跳骤停了几秒,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她没有去问你怎么敢开枪,而是看向那个洞。
对比弹孔的大小,答案脱颖而出。
程真望向江绒:“昨晚在暗中帮我的人,果然是你……”程真揉了揉眉心:“我早该猜到的,子弹口径和我丢失的枪械是一致的。”
江绒转动着手里的枪,准确来说是从程真手里拿来的枪,很是坦然的承认:“是我。”
“为什么?”
“我看不惯。”江绒理直气壮,“你要死也是死在我的手里。他们算哪根葱,竟然敢不经过我同意就伤害你?!”
听完,程真笑了起来,江绒就是这样的直白,她的好恶强烈又危险,但程真不胆怯。
相反,程真很享受她的恋情被江绒所强势主导。
“你笑个屁,那些人的下场是什么?”
江绒踢了程真的小腿骨一下。
程真挑眉,轻描淡写的说:“杀了,他们的尸骨就埋在聚会举办的那块草地块下。”
江绒轻蔑的哼了哼:“难怪那块地方的草地那么绿意盎然,敢情是你们程家的埋尸地。真是恶趣味。”
程真耸肩:“既然他们敢在老虎脸上拔毛,那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这很公平。”
“哦。”江绒敷衍,但话又说回来了,“那你还跟不跟我去杀毒枭的儿子?”
程真:“杀。”
程真嘱咐江绒:“你先去车库等我,我去拿我的装备。”
江绒本想说不用那么麻烦,她可以让系统帮忙弄来一些黑市武器,但一想到如果让系统帮忙,就要和程真解释武器的来源,江绒又觉得麻烦。
于是,江绒答应了程真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