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是为什么,他又说不太清楚。
众人行走于人间,总是想不好这些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说这些事。
但是还是那句话,想不明白也得想。
靖玄帝那边一定会有人会有其他人给一个说法,靖玄帝待在养心殿里,想着这件事情,还是对卢忠说:“让人家那尸体带过来,朕倒是有些也许好奇了,朕小的时候确实见过那莲花楼的人,但是朕现在有所怀疑,那人到底是不是真正莲花楼的人。”
“朕总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会突然间在这时候出现莲花楼的人,明明朕在查程远的事情,可是到最后为什么朕的锦衣卫小旗不见了,反倒是出现了其他的人,朕现在想朝别人要个说法。”
当然是想要个说法了,毕竟是一件麻烦事儿,如果没有人给他个说法,那么所有人都会怀疑是他所做。
当然了这件事情本就与他无关,如果一开始是他做的,那么他宁愿扛下所有,也不会去跟别人说这件事情。
可是还是那句话,这本身就跟他无关,他为什么要考虑这些事情?尤其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存的都只是一个阴谋,以至于静玄帝现在都开始怀疑当初自己是不是从来没有锦衣卫小旗这个人,也没见过程远这个人,而不是因为程远告老还乡归家了。
所以他麻木着,开始想着这件事情,开始觉得一切都是个假象,也开始怀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事情。
不过还是那句话,既然有人查到了程远,那么一定是存在的。
可是这莲花楼到底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靖玄帝坐在那里,看着外面的侍卫急匆匆地通外面而来身上手里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盖着白布,白布里直愣愣的,其实是有人的。
就是说那个人就在这担架之内,是他们所知道的,也是他们所看见的。
靖玄帝用手帕捂着嘴,又让人将那白布掀开。
白布之下有一张苍白的,有些许青紫的脸,显然是已经死了很久了。
他嘴角有着血迹,他确实是死了,而且是中毒而死。
靖玄帝那样用手将那衣服扒拉开,果然上面有一个残瓣的莲花。
他看见了,那莲花确实是跟从前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他挑了挑眉,对卢忠说:“确实是当初朕见过的那个人,不过他看上去有些眼熟,跟当初被斩了那个人也有些许的像。”
“帮朕摩擦一下他的脸,看看有没有易容的痕迹。”
卢忠摸索半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易容,但是陛下,这张脸显然很不协调,有其他的问题。”
靖玄帝看了看之后,点了点头说道:“他曾经被人削过骨,并不是一开始就长这样的,朕现在怀疑莲花楼里所有人是不是都长这样,只不过是朕所不知道的罢了。”
“朕现在也开始怀疑莲花楼的人是不是就长这样,卢忠你觉得呢?”
卢忠也觉得很像竟是一件奇葩事儿,而曾经当今陛下曾经既然见过,那只能说明这件事情确实是存在的。
而当今陛下又不是会说谎的人,不会告诉其他人这件事情的原委。
他拍了拍卢忠的手,然后说了一句:“把这个带下去吧,这个人朕曾经见过,但显然会老很多,至于这人到底是谁这样不知道,不过这个倒是有些许的好奇了,朕似乎有点子开始怀疑当初那件事确实是为了这些,一会儿你们去把沈沈听澜和楚南萧带来。”
卢忠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