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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蝎子墓1[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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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我和黑瞎子守门十年后,走出云顶天宫后的某日。

张海客联系黑瞎子,说要夹我喇嘛,去一个曾经张家祖先的墓解决点儿麻烦。那墓底下有大量的毒虫,只靠张起灵还是会非常棘手,便想到了我。

张海客知道直接联系我是不会被拒绝的,但我肯定要跟黑瞎子报备,那个人会提出怎样的条件才愿意点头,张海客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猜到。但黑瞎子作为外家人,肯定不能进张家人的墓,不如先跟对方交涉,看他会作什么妖。

果不其然,黑瞎子故意找茬,一会儿说我工作忙,一会儿说我身体不适,张海客都一一接下了对方的为难,黑瞎子觉得戏弄他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便允许张海客在暑假的时候直接给我打电话亲自夹喇嘛,要保证给我仪式感。

于是,7月末,我接到了张海客夹喇嘛的邀请,大致说明了墓的情况,报酬是我可以在墓里随便拍照,如果看中了什么东西,只要族长同意,也能拿取。

如果是普通墓葬,我兴趣不会很大,毕竟才从云顶天宫回来,但张家人要下的墓不可能普通,据传这座墓是曾经张家祖先的陵寝,类似张家古楼,尽管如今荒废,可地底下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别说拍照拿东西,倒贴钱我也想去。

8月初,我便按照张海客给我的地址,直接坐飞机前往淮安,这里是位于江苏和安徽的交界处,在机场,我遇到了黎簇,没想到他竟然也在受邀之列,黎簇说,这10年,他花了很多心血才得到张家人的认可,这次能下张家祖先的墓,他也有些受宠若惊。

黎簇租了一辆小越野,一路不停地将车开到一个叫做马坝镇的农村,在新中国成立前,马坝镇上有一个叫做马庵的地方。当时马庵有一方土豪,名字叫做马平川,在那一带非常有名,掌控着当地的烟土生意,后来发生了一些诡事不得不迁移,最后没落。

我知道这件事跟族长和张海客少年时放野有点关系,但具体是什么,他们还没给我细讲过,我也是听崔教授说的。(崔教授是《哑巴保镖》女主)

但无论是什么,我和黎簇都很兴奋,时隔百年又来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刺激的变故,才让张起灵和张海客亲自出手。

农村的道路是政府修建过的,路面虽然比不上城市的平整,倒也能一直保持60-80迈的时速。

等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钟,我和黎簇饥肠辘辘,越野车停在一个农家乐前,门口挂着“野菊花”的木头牌子,我们核对了一下张海客给的地址,就是这个叫做“野菊花”的农家乐。

农家乐的门口有个简陋的栅栏,看着住宿条件很一般的样子。

张家人其实都不缺钱,但都没有物质追求,每次出任务要么招待所,要么就是很不起眼的农房。

黎簇找了个能停车的空地,熄了火,他提着背包,我拖着行李箱,推开栅栏进了院子。

不知是不是太晚了的缘故,农家乐出奇的安静,也看不到人,黎簇和我打量四周,暂时没发现可疑的问题,但按照我们对张家行事风格的了解,当我们踏入院子的第一步开始,就已经在接受考验了。

不确定待会儿要发生什么,这么多年过去,黎簇还是习惯性地护着我。

我们就算再被训练过,已经远远超过了大多数普通人,对于张家那样的对手,还是很难防范,虽然知道张海客应该不会对我们动真格的,但要是出现突发状况,还是会把我们吓一跳的。

直到我们进了内堂,都无事发生,我们还是一直警惕。

内堂有5,6个餐桌,只有最中间的一个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周围却没有人入座。

我和黎簇看了一眼餐食,很像张海客他们的用餐习惯,基本上可以肯定,作为铁筷子的张海客已经先到了,又或者,他已经在这个农家乐待了好几天。

不知道要给我和黎簇怎样的考题,但我们确实有点饿了,刚要落座大快朵颐,就见原本空空荡荡的前台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那人我们都不认识,看穿着像是当地的村民。

那村民长相普通,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我和黎簇面面相觑。

“去问问那个NPC。”黎簇对我道,“搞不好是给我们发布任务的。”

我忍不住笑:“我饿了,你去问,我先帮你试毒。”

黎簇走过去,直截了当地开口:“你是不是姓张?”

那中年男人倒是很配合地开口:“口令错误。”

黎簇砸了砸舌头:“我们来的时候可没说有口令,你是不是张海客易容来的。”说着就要去扯对方的脸。

听中年男人的口气,我就放松不少,想来张海客就是跟我们开玩笑,让我们时刻保持戒备心。

我拿起筷子夹起炒竹笋放进嘴里,咸甜刚好,而且味道很熟,是我在张家经常能吃到的那种调料手法,很快猜到,这个农家乐,可能就是张家人自己建的。

也不知道平日里接不接待普通客人。

刚回头要叫黎簇过来吃饭,却发现前台的中年男人和黎簇都消失了,我一怔,立刻起身,什么人都看不见了,再望向满桌的饭菜,竟变成了各种蠕动的虫子和蟑螂从餐盘里爬出来朝我逼近。

我又恶心又惊悚,知道自己陷入了幻觉,得想办法脱离出来。

能让我在不知不觉间进入幻境,只有青铜铃可以做到,普通人没有办法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但我情况特殊,大脑异常清醒。

想不到等待我们的考验居然是这样的,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闭上眼睛,把自己完全放空,周遭窸窸窣窣的一切都和我无关,因为很确定自己所遭遇的都是假的,再次睁眼,已经恢复了正常,餐桌前坐着四个人,都是非常熟悉的面孔。

离我最近的是张海侠,他已经帮我盛好饭,示意我坐下来。

显然从我和黎簇走进农家乐开始,就已经中招了。

“我就说肯定是球儿先醒过来,你不信。”张海楼对张海客炫耀似地道,“这才不到10秒她就从幻境出来了,我们球儿越来越厉害,快超过我了。”

张海客道:“我当黎簇已经青出于蓝,看来还是不行。”他曾亲自训练过黎簇对于青铜铃的抗打击能力,对自己的学生还是有信心的。

张起灵朝我身后看过去,我遁着他的视线回头,黎簇正趴在前台的桌子上陷入昏迷。

收银台前真的有一个人,不是幻境中陌生的脸,而是张千军万马,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凑近瓶口给黎簇闻了闻。

黎簇沉吟一声,这才悠悠转醒。

“千军叔叔。”我跑过去,已经很久没见他了,10年前在张家镇训练的时候,他经常给我变戏法,后来离开了便没有机会再见。

“饿坏了吧,去吃饭。”张千军对我道,“冰箱里冻了可乐,吃完饭才能喝。”

黎簇刚一醒来,看到屋子里这么多人,就知道自己刚才中了青铜铃的幻觉,尽管已经特训多次,真面对这种东西的时候,想要摆脱困局还是远不如我。

他有些不甘心:“张海客,你夹我喇嘛,怎么还给我下套。”

张海客道:“你入了张家,自然要时刻保持警觉,进门前的墙上给了你提示,自己没看见怪谁。”

我想到进门前,栅栏上悬挂着细绳,那种捆绑方式,只在张家才有,可就算我看出来了,也不会太过在意,想必就是我和黎簇推栅栏时,就掉入了张海客制造的陷阱,什么时候青铜铃的声音传入耳中的都不知道。

“怎么光我说,不说我姐。”黎簇不服。

我给了黎簇一拳,黎簇笑着缩了缩身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张海客道:“你姐本来就不擅长机关,说她就会哭,你呢,你哭吗。”

黎簇坐在了这群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岁数,实际上全是百岁老头的中间:“那我哭也没人疼啊。”

张海客揪了揪黎簇的脸,笑得不怀好意:“我没少‘疼’你吧?”

黎簇打了个哆嗦,想着那些严苛的训练就浑身不自在。

幻境的小插曲过去,大家便围坐在餐桌前用晚饭,张家人吃得很快,也吃得不多,剩下就是我和黎簇风卷残云。

从张海客口中,我得知在100多年前,这附近的墓葬由于他们当时放野造成的破坏,让地底下机括运转,释放出了大量参合了水银的毒气,导致方圆百里地寸草不生。

后来,这片区域就连张家人都没来过了。

解放之后,毒气泄漏的事故已经被人彻底遗忘,这里曾被作为居民区修建过不少土房子,但几乎每个住在这里的人最终都活不过50岁,大多死于白血病,就连当初修建房屋的工人也是怪病缠身,久而久之,这块土地长达半个多世纪都无人问津。

即便是到了现代社会,当初被破坏的地皮早就焕然一新,前来搞开发的项目最终都会被叫停。

只有曾经参与过整件事始末的张海客和张起灵明白,当年那场意外,已经将土地给腐蚀殆尽,即便填平了山丘,浇灌了水泥,地底深处的东西,还是会对普通人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于是,那里就一直荒到了现在,张家人索性深入到当地政府,将受污染的区域改造成森林公园,这样一来,就可以防止人群聚集。

说是公园,实际上早就成了无人区,因为离居民区很远,一直都没有出现问题。

直到最近几年,无人区出现了奇怪的虫子,这些虫子飞出森林,咬死了村民的牲口,后来人也被咬了。

这种虫子有毒,人被咬了之后皮肤大面积溃烂,要不是这年头有各种各样的抗生素,根本救不回来。虫子周身呈现出不自然的黑红色,是一种很像蚊子的飞虫,张起灵在网络上看到当地新闻的时候,一眼就认出,这种虫子是不该出现在陆地上的。

那时我还没从青铜门出来,张起灵和张海客先一步来到马坝镇进入森林勘察,确实发现了那种黑红色的飞虫。数量倒是不多,他们很快消灭了虫子,张起灵又在一处河床发现了隐藏在石缝间,有这种虫子出没入口,便用自己的血暂时封住了那里,还找来石灰灌注。

做完这些,他们又在森林里守了一周才离开。

但这件事还是让张起灵耿耿于怀,这些虫子原本是蝎子墓里最深处的东西,由一条河挡住了它们的去路,大概由于地壳变动的缘故,河床附近露出了一道细小的豁口,正好连通到下面。

那些虫子不知什么时候慢慢地在豁口底下筑巢,然后飞出,

尽管虫暂时没了,张起灵还是安排在当地工作的张家人监视森林里的异常。

现在两年过去,那种咬人的虫子又出现了。

这才有了夹喇嘛的行动。

张起灵想亲自弄清楚蝎子墓底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对手是虫,自然找我是最方便的。

我和黎簇了解了来龙去脉,他比我情绪稳定,到底是30岁的熟男了,在他看来,不会有比10多年前的古潼京更让他头痛的经历了。

第二天,我们便动身前往森林,张千军拿了两张符纸给我和黎簇一人一张,嘱咐我们要贴身携带,他就不跟我们去了,要在这里守着随机应变。

黎簇其实并不信玄学,到底是跟汪家面对面切磋过的,在他的意识里,凶险万分的时候求哪个佛祖菩萨保佑都不灵,还得靠自己。

见我煞有介事的收好,给足了张千军情绪价值,黎簇也如法炮制,反正一张纸而已,放哪儿都不占地方。

我们驱车前往森林,在一处颠簸的路段将车直接开进林子深处,然后停在隐蔽的地方,拿上各自的装备。

张海楼和张海侠将车身套上一层绿色的防尘罩,上面铺满了树叶和杂草,远远看去,就和森林融为一体了。

张海客检查着我和黎簇带的东西,因为背包比他们重了不少,张海客觉得我们肯定带了很多多余的物品。

果不其然,黎簇的背包里除了基础的求生用品,就是各种小零食,以及补光灯和一部单反,我的包里有一条废土风的裙子和化妆品,一看就是准备拍照用的。

张海客虽然在电话里的确说了我能下去拍照,却也没有真想我不务正业:“当旅游呢。”他没有将那些看不上眼的东西拿走,只是忍不住调侃,“下面都是以前死去的族人,小心变成厉鬼入境。”

“那我发上网就火了。”我吐吐舌头,没有在意张海客的吐槽。

等收拾好装备,我们便徒步上路,与热带雨林的酷暑不同,江西一代湿度没那么大,就算夏季多雨,也没有令人不适的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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