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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极海听雷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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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以暖调为主,中间穿插了蓝绿两种颜色平衡画面,眼睛部分的主体虹膜是暗红色的颜料,在山洞里显得十分鲜活。千年前的时代,能用上饱和度这么高的颜色,是需要耗费很多金钱和人力的。

黑瞎子这时换上了防风镜戴了口罩,阻隔了眼睛和鼻子与外界的触碰,他正为我介绍着南海古国从前的故事,我就看到壁画上的眼睛由红开始变黑,像是有无数小虫子覆盖在了上面,但很快就没影了,眼睛又变回了红色。

空气中明显能感觉到光线在扭曲,这些壁画在光照下,似乎在释放某种气体。

黑瞎子道:“这些红色颜料是一种当时的稀有矿物,由无数小虫堆积而成,遇光挥发,刚才一闪而过的黑色物质,就是隐藏在壁画里的虫子。虫子只要见光就会飞起来,寄生到人的眼睛上,让人产生幻觉,小虫堆积多了,就会在角膜上形成芝麻一样的大的虫囊,人的眼睛会出现短暂的失明,若是不及时处理,才会瞎。”他说完,推了推密封性很好的防风墨镜。

听罢,我觉得很神奇,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那些颜料,虫子小到完全看不出形貌,就没有那种害怕的感觉。

我的手刚刚触碰到壁画上的红色,整个山洞的画瞬间全都动了起来,再细小的虫子也会受到我的影响,变得很不安分,冷色和暖色不断反复交汇重叠,相当震撼。

“快,开始拍了!”黑瞎子熟门熟路地按快门,这样的景色稍纵即逝,可遇不可求。

匆忙结束拍摄,壁画又恢复了平静,刘丧还没醒过来,黑瞎子拖着他,将人带离了眼睛壁画的区域。

我们坐在原地休息,黑瞎子和我一起看相机里的照片,壁画非常漂亮,但持续时间却只有不到10分钟,颜料挥发完了就又变回了最初的灰色,那些小虫子也重新回到了它们本来的地方。

“这张脸有点大,你要记得我不适合这种角度哈。”我道,想删又舍不得,毕竟后面的壁画很完美。

“你不是会P吗。”黑瞎子很熟悉我那套后期方式了。

正说着,刘丧醒了过来,他先是用手蒙着眼睛,从指缝往外看,确定周围环境还算安全,才慢慢把手放下来环顾四周。因为听力太好,他总能听见各种杂乱的声音,刘丧知道那些小瓷人就在附近,很是不安。

他看向我们,我对刘丧礼貌性的笑了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突然发现我真的化了妆,感到不可思议。

刘丧探着脑袋扫了一眼相机屏幕,那满墙的眼睛泛着艳丽的红光,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这个女孩子,竟然全然不顾地跟壁画合影,摆出各种只有艺术片里才有的姿势。

他见过不少下地之后的人是什么样子,或恐惧或谨慎或从容,却从没见过有谁跑到斗里拍写真的,刘丧怀疑这个女孩子是否知道自己的处境,以及那些壁画的凶险。

可女孩儿又跟黑瞎子是一道的,总不至于一无所知。

黑瞎子的女人不会是个妖怪吧。

刘丧顿时感到脊背发凉。

他的好奇心在此时达到了顶峰,终于还是开口:“你们没染上虫毒吗?”

黑瞎子斜睨他一眼,道:“我们看着像中毒的样子吗。”

“可那些虫子明明会钻进人的眼睛里,上次来我就着了道,你们用了什么方法?”刘丧追问。

黑瞎子一笑:“想知道?”

刘丧点头。

“知道了,可是要被灭口的,真想知道?”黑瞎子带着笑,语气轻快的威胁。

刘丧一惊,连忙退了两步:“不说也行。”

我收起相机,黑瞎子其实并不能判断我哪个角度最好看,他的审美和我的审美还是有很大区别,再加上他喜欢我的原因并不是这张脸,就更没办法理解我说的脸大是怎么回事。

可黑瞎子拍我的时候,比吴邪的成片更令我满意,他虽然不如吴邪专业,但他很清楚我的喜好,会很精准的满足我的需求。

黑瞎子拿出一盒青椒肉丝炒饭,刘丧下来的时候几乎没有带任何东西,折腾半天早就饿了,黑瞎子见他眼馋,道:“想吃?”

刘丧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要吃上黑瞎子的饭,是需要付出点什么的。

黑瞎子很慷慨地直接递给了他一整盒,刘丧不敢置信:“1888一份,回头转账给我。”

刘丧接饭的手一顿,想拒绝但又毫无办法,他是真的饿了,只能把炒饭拿过来:“黑爷,你这饭是黄金做的么,也太贵了。”

黑瞎子道:“保命的东西,到哪儿都不贵。”

我看了一眼黑瞎子,他示意我快吃,黑瞎子确实喜欢戏弄人,特别是在斗里,一边制造恐怖气氛,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找乐子。

他对刘丧的态度,显然是不太待见,但又不至于讨厌,才故意哄抬物价。

小瓷人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又靠近了一些,刘丧很警觉,一下子便坐起来,他知道黑瞎子肯定有办法应付这些诡异的小人,可他觉得自己不会受到对方的保护,手里还端着青椒肉丝炒饭,飞快地往嘴里扒拉。

小瓷人没有过来,又退远了一些,有些定在原地,有些还在蠢蠢欲动,就像被什么操控着,很是怪异。

刘丧看向我们,两个人完全不在意,就像没有看到它们就在跟前,但明显黑瞎子是知道的。

刘丧对自己下斗的能力一直很有自信,他的阴听本事是道上的传奇,多少还是有骄傲的资本,见到吴邪和胖子,他尚且也不放在眼里,和黑瞎子待在一起,那种自信就消失得荡然无存。

“黑爷,为什么那些瓷人一直跟着我们啊?”刘丧道,“瓷人应该只在特定范围活动,怎么现在都甩不掉?”

这就是黑瞎子不想带着外人的原因,我的体制和常人不同,在阴气极重的墓里,只要有虫,就会跟着我,在不懂的人眼里就是发生怪事了。

黑瞎子并不想我的能力被人察觉,索性胡掰:“当然是想吃人。”

刘丧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黑瞎子在糊弄自己:“这么久了,也不见它们攻击我们啊。”

“还没想好怎么吃嘛,等想好了,第一个就选你。”黑瞎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刘丧只好闭嘴,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结果。

吃完饭,黑瞎子抱着我靠着墙,我依在他胸口,我们都在闭目养神,刘丧之前昏迷了半天,此时非常清醒,充当起了守卫,监控着四周的动静。

我和黑瞎子都没有真正睡着,此行没有具体目标,还是很轻松的,要不是有外人在,这时的我们应该会做更亲昵的事。

刘丧突然把耳朵贴在墙上,随即看向也不知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的黑瞎子:“黑爷,你听到了吗?”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么做也能听见墓道里的所有声音,只是为了引起黑瞎子的注意。

我和黑瞎子同时把眼睛睁开,黑瞎子紧了紧揽住我胳膊的手:“早听见了。”

“听见什么?”我竖起耳朵,没有异常,随即也把耳朵贴在墙上,墙内有各种各样奇怪的响动,隐约间似乎传来一阵没有规律的敲击,非常轻,如果不是刻意去听,是很难辨认的。

“哑巴给我传递的信息,他们那边情况不太妙。”黑瞎子倒没有过分担忧,对刘丧说,“你先上去吧,告诉二叔,他的宝贝侄子不会有事。”

刘丧道:“我才不关心吴邪,万一偶像遇到危险,我或许能帮忙。”

我皱了皱眉,对他道:“二叔雇佣你,不就是为了保护吴邪吗?”

“他都有这么多人护着了,能出什么状况。”刘丧不以为然,“黑爷,让我跟着吧,我有用。”

黑瞎子慵懒地舒展四肢,先是将我牵起来,又背上包:“一分钟之内,你就跟不上我们的速度了,任凭你耳朵再好,遇上雷公俑也是个死,到时候我不会再来救你,你自己看着办。”

刘丧吃瘪,下意识看向我,但又觉得跟我不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求收留。

就在他踟蹰之间,黑瞎子已经带着我往深处走去,那里是声音传来的方向,刘丧可以顺着声音找到张起灵所在的位置,但没有黑瞎子,他确实没有自信能躲过雷公俑的纠缠,更何况周围还有很多小瓷人。

刘丧最终没有跟上来,稍微走远了一些,我才小声的开口:“那个人好像不喜欢吴邪?”

“不用压低声音,在这样的地方,他什么动静都能听得清楚,取决于他想不想听。”黑瞎子道,“只是吴二白夹来的喇嘛,不喜欢谈不上,但刘丧对哑巴确实崇拜。”

我不置可否,听刘丧口气,似乎有些看不起吴邪:“他的‘顺风耳’是天生的吗,这么厉害,感觉都能参加最强大脑了,怎么做这行?”

“你个娇滴滴的小丫头不也做了这行?”黑瞎子取笑我。

我笑着给了他一拳:“我是为了拍写真好不好!”

“他这人性格不好,做别的做不了,这行合他口味,出场费起码也得10万打头。”黑瞎子对我道,“刘丧原名不叫这个,具体的我也没打听,不过,十三年前,他才几岁,跟着一帮老江湖下了个凶斗,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了。当时刘丧是个叫街的,也就是小叫花子,被人相中了耳朵好,他砸了碗就进了这一行,前任雇主死后拜了现在的师父,价格开始水涨船高。”

我默默地听着,果然做这行的都有孤寡的身世。

黑瞎子继续道:“这小子太精明,当年在地下肯定发生了事,一个小鬼能活着出来,不会是简单的走运。”

“你的意思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杀过人了?”我道。

“杀人或者吃人,都有可能。”黑瞎子说,“但重点不是这些。”

确实,一个不满10岁的儿童,应该还在上小学的年纪,能从凶地活出来,还能在道上混出名堂,本身就不好惹了。他对黑瞎子毕恭毕敬,或许是忌惮对方的能力,可他看不起吴邪,而吴邪所靠的吴家在道上也算排的上号,这表示刘丧对自己是相当自信的,他觉得吴邪是靠家里才有的名声。

黑瞎子接着对我道:“其实刘丧当叫花子那年并不是孤儿,他父亲是打越战的,复原回乡后跟第一任妻子生了他。没多久他父母老离婚,父亲再娶,对方还带了一个,据说后妈对刘丧非常排斥,经常虐待,父亲也不管,他就开始叛逆,后来父亲病死,他继母一家都搬了过来,把他赶出了门,从此就在街上要饭讨活,被道上的人给收养了。三年后,他继母的房子着火,里面住的所有人都被烧死,警察上门调查的时候发现,门窗全部都用铁丝缠着,里面的人根本逃不出去,放火的人留下了一对脚印,就在门外,脚印旁边还有一个方形的痕迹,那是一个录音机,放火的人把惨叫声都录了下来。”

我细思极恐:“是刘丧把那家人给烧死的,然后录音,报复他们当年虐待他的行为?”这有点太变态了。

黑瞎子却摇头:“听雷,又叫做亡听,意思是通过耳朵听到古墓中亡灵说话,达成这样的条件,需要听亲人将死之语,再用邪术,让对方逐渐听到死人的声音。当然,主要还是利用雷声的共鸣,并不能直接听见鬼语。但从那个时候开始,刘丧的耳朵就变的很好,整个人的性情也跟从小有所不同。”

黑瞎子不是个爱打听八卦的人,他这么了解刘丧,足以说明对方的确有能力。

我之前还担心刘丧自己离开会不会遇到危险,现在看来是杞人忧天。

“我也不是刻意打听他的。”黑瞎子说,“潘子的战友和刘丧父亲是一个连队,有次跟吴三省下地时,潘子刚好说到这个人。不过,当年他后妈一家烧死的事或许另有隐情,刘丧在我看来,身上没有那种亡命徒样的邪气,否则,我不会带你跟他见面。”

我点头,这时候觉得自己跟刘丧不可能再有瓜葛。

见到张起灵的时候,他和吴邪还有胖子在一起,三个人非常狼狈,张起灵要好很多,同样半裸着上身,吴邪和胖子浑身上下又脏又乱,张起灵却很平静,他不会把自己陷入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们在墓里修葺的排水道下面,来时见到了不少人皮俑立在周围,因为急着与张起灵汇合,黑瞎子没有给我做过多的介绍。

吴邪被我和黑瞎子的出现吓得脸色铁青,他手里有一根燃着绿色火焰的蜡烛,在这样阴冷的环境里,绿光跳跃,显得十分瘆人。

“你们两个,不会是我的幻觉吧?”吴邪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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