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效果拉满,偏她又是个不经事儿的,几分钟就能开闸,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江淮翊喉结滑动,眸色混沌不清,纠缠滋润红唇缠绵,指尖挑开纯棉布料,顺着罅隙触碰糖心,女孩瞬间绷直身体。
“江淮翊……”
“叫老公。”
男人唇顺着下颌亲到耳畔,含住细腻耳垂,说话时,气息顺着肌肤纹路朝耳洞里钻,勾得人浑身腿软。
“宝宝,叫老公。”
隋也没有恋爱经验,这是第一次,今天是确认关系的第三天,她实在羞于这样的称呼,双眼紧闭,咬着唇不吭声。
宁愿承受身体传来难以忍受的奇痒,也不向他撒娇。
江淮翊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姑娘骨头比常人硬,哪怕是这种时候,她也如此,不得已只好改变策略。
糖儿是化的,一指按住糖衣,一指化动糖心,高温加持的作用下,很快就有缴械的势头。
“江淮翊……”隋也嗓子不清不楚,哽着点儿哭腔,被折磨得眼睫乱颤,呼吸一下深一下浅,可怜得要死。
男人知道她不是真的不舒服,只是被卡在那儿上不去下不来,故意要她说出自己想听的。
“宝宝。”
“呜呜呜…嗯、呜呜呜。”
“你爱我吗?”江淮翊克制身体躁动,低声诱导。
隋也感觉身体被抽走了骨头,由不得她做主,动弹不得,“爱你。”
“谁爱我?”
“隋也,”女孩声音弱得不能再弱,还是清晰的说出自己的名字,“隋也爱你,最爱你。”
江淮翊唇角上扬,低头吻她唇瓣,以此缓解女孩此刻的不适,却不知道只会让她情况加剧。
“那你可以嫁给我吗?”
隋也没听说过谁在这种情况下求婚的,这不是乘人之危的坏蛋才会做的事么,但一切理智道理都架不住她真喜欢他,“嗯。”
男人意外这么轻易听到想听的答案,又并拢一指搅动糖水儿,“嫁给我了,就是我的太太,我叫你老婆,你该叫我什么啊宝宝?”
女孩脑子空白,眼前一阵一阵的白雾往上冒,睁眼眯开一条缝,什么都看不真切,徒劳地抓住男人完好无损的衣衫扯。
“呜呜呜呜老公……”她呼吸不上来,腿打颤,软软地说了句,“求你了。”
江淮翊如偿所愿,单指加快,不让她完全到位,吊了一半胃口,不然到时吃饱后又不认人。
睡裙绵软的材质堆砌在女孩腰间,方形布料被褪到脚踝,外面刚黑,客厅开着灯光线充足,女孩的羞赧无处遁形。
揪住男人身前的衣服拉到跟前,两条细细的胳膊挽住男人脖子,仰起头亲。
江淮翊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向他求饶,在向他讨要。
她已经快到临界点了。
适时男人扶着纤细白皙腰肢进,额头青筋暴起,竭力忍耐强大吸附力,头发阵阵发麻。
待女孩劲儿过去,他俯身亲吻她泛泪的眼角,又兴奋又心疼,“宝贝,现在好受些了么?”
隋也气息还乱着,余韵的骇浪冲击之后,人似还在云端飘着,她不是太想理他。
只是没等她充足休息好,他又开始讨回属于他的那份。
女孩眼泪汪汪,瘪唇悄声唤他,“江淮翊……”
话刚出口,被狠狠教训了一记,又开口,“老、老公,腰疼……”
男人轻下来,附在女孩耳边说知道了,揉捏腰间软肉,大掌安抚性地摩挲。
正当隋也以为他这次会简单点,整个人蓦地就被捞了起来,放在阳台玻璃门后的矮柜前,双手无力地撑着。
江淮翊从后面搂住她,防止女孩没力气滑下去,另只手捂住女孩脖颈,迫使她抬起侧过头与他接吻。
矮柜上放着一个很小的玻璃鱼缸,随着动作,缸内水花四溅,几条漂亮的热带鱼被晃得在水槽里到处乱窜。
“宝宝,”男人似笑非笑,语气揶揄:“怎么发抖了。”
女孩身上的睡裙被汗浸得润了,皱褶丛生垂在腰间,反手抓住了男人一根手指,想要让他松开。
不料下一秒被他抱住换了个方向,他从后面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开口时声音都哑了,“宝宝,你看。”
隋也连呼吸都费劲,哪里有力气睁眼,嗯了声,没动,被男人恶劣地记恨了下,只好艰难睁眼。
窗外城市夜景璀璨,江里有几艘游轮经过,城市边缘泛着最后一抹红光,美丽得像一幅画。
“好看吗?”他低哑着声音问。
隋也喉咙干涩,吞咽了下口水,疼得蹙了蹙眉,“好看。”
话音出口,江河上游被染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热源蔓延而下至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