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桉笑道:“哈哈,开玩笑啦,开玩笑的。”
我:“哼,生气啦,哄的好的那种。”
闫桉道:“要怎么哄的呢?”
我:“都行。”
闫桉道:“既然都行,那不哄了,你自己应该会好的。”
我佯怒道:“好啊你,闫桉!!我打你哦!!”
闫桉笑道:“你打我哦,那我直接躺地上去。”
我:“好啊你,还学会碰瓷了,哪里学的技术,我也去进修一下。”
闫桉道:“这,这可就涉及机密了,好技术不外传的,独门秘技。”
我:“好好好,终究还是外人,腹肌不让看,技术也不让学,银行卡密码也不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还能图你什么。”
闫桉道:“图我岁数大?图我不洗澡?”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想捶墙。
我:“你居然还会冲浪呀,桉子。”
闫桉道:“偶尔,偶尔。”
我:“不错呀,小伙子。”
闫桉问:“你想吃什么呀?”
听到这我才反应过来,我还饿着呢,男色误人!
我:“你有没有想吃的?”
闫桉道:“我都行,我吃东西不挑的。”
我:“怪不得长这么高,我现在吃是不是有点来不及了。”
闫桉道:“你这,我也不好判断,或许吧,或许吧。”
哼。
我:“火锅想不想吃?”
闫桉道:“可以,那你看看想去哪一家。”
我:“OK~”
到了地方停好车,我下车后蹦蹦跳跳的走着,开心无以言表啊!!
我人界的担陪我吃美食界的担,人生啊,如此美妙。
这个点来吃饭的人很少,可以几乎说是仅我们一桌,毕竟谁没事下午三点半来吃火锅呀。
那我就彻底放开了。
闫桉和我都爱吃重口味的,我们就点了个辣锅。
然后又点了很多菜,我摩拳擦掌,恨不得把头伸到锅里,太香了,我太饿了。
我俩都饿了,前半段完全只顾着吃,两人谁都没空说话。
闫桉吃的很优雅,我吃的很不优雅。
闫桉吃一吃就擦一擦,我吃一吃也擦一擦。
不一样的是,他很精致,我很邋遢。
不知道为什么我吃东西就会流鼻涕,这一个什么臭毛病,还有一个更臭的毛病,吃到烫的辣的东西,会流眼泪。
然后现在的境况就是,闫桉吃一吃擦一擦嘴角,非常优雅。
我吃一吃擦擦鼻涕,再擦一擦眼泪,好一个大脱妆配上被辣肿的嘴唇,非常狼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被欺负了,伤心委屈的吃饭呢。
吃的半饱了,解决了饥饿问题了,我又要开始作妖了。
我一边喝着饮料,看着对面埋头苦吃的闫桉,问到:“桉桉,你吃火锅料碟有什么不吃的小料吗?”
闫桉道:“没有什么特别不喜欢的,都还可以接受。”
我:“哦~好的。”
闫桉反问:“你有什么不喜欢的吗?”
我嘴角一撇:“那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我不爱吃的就多了。葱姜蒜我不碰的,酱油蚝油醋我也不要,呃,不喜欢的太多了,我的小料碟永远只有三个,香菜折耳根小米辣。”
闫桉道:“那你还真的是挺挑的,不过你为什么不要葱和蒜呢,这不是火锅必备吗?你连香菜折耳根小米辣都要了。”
我:“我觉得葱味道太冲了,我受不了。”
闫桉道:“香菜折耳根都接受了,你居然觉得葱。。。。。。”
我理直气壮道:“那咋了,那咋了!”
闫桉道:“那蒜呢。”
我:“太辣了,而且也很冲。”
闫桉道:“???小米辣呢。”
我继续理直气壮道:“蒜很冲,他是一种味觉上的刺激,小米辣很辣,他是一种痛觉的刺激。”别信,我编的。
闫桉眉微微一挑:“所以,你喜欢痛觉上的刺激。”
我:“嗯哼。”
闫桉道:“你喜欢被打吗?”
我:“对呀,哥哥扇我~”
闫桉震惊:“??????”手上筷子掉了。
这个世界已经这样了吗。
我有点想笑。
桉子,世界还是很险恶的。
闫桉双眼大大的疑惑,问:“你说什么?”
我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答道:“哥哥,扇我。”
闫桉:这世界可能是疯了,这是什么鬼要求?扇你?你是不是有点说错话了?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有点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