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坞回头去找玉千株和肖鹤羽。
老远就看见玉千株周围不少年轻靓丽的小男孩在围着他,daddy来daddy去的叫个不停。
玉千株一脸懵,也听不明白他们都说什么呢。
“南星坞你快来!”玉千株看见南星坞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你帮我赶走他们,我受不了了!”
肖鹤羽一瘸一拐的也走了过来,问道:“你们找到陆郎了吗?我去二楼看过了,没看见他人影。”
“我见到他了。”南星坞看向玉千株,“帮我查查为什么黑水村村民要大量采摘鬼龙蕈,按照陆郎的说法他们是被采摘殆尽濒临灭绝才会选择幻化成人进入城市生活,还有他说五步之内必有解药,可否研究一下鬼龙蕈的生长环境周围有没有能制造解药的东西。”
玉千株点点头,说道:“行!交给我!诶你跟我说说,刚才那些小男孩干嘛管我叫daddy?”
肖鹤羽忍着笑不说话。
南星坞直接说道:“因为你看起来又老又有魅力还有钱,这个答案满意吗?”
“诶……”玉千株觉得好像是夸他呢,但是又好像在骂他,“我当你是夸我呢。”
玉千株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西装,说道:“回去吗?还是要继续抓陆郎回来。”
南星坞摸了摸口袋里的纸条,说道:“他留了联系方式给我,有需要我会找他,我们回去吧。”
“行,诶等等!”玉千株一把拉住南星坞的手臂,“你这脖子让谁啃了一口?这回去给小林子看见,不得把房顶给掀了?你别害我俩跟着倒霉!”
南星坞摸了摸脖子,心想大概是刚才陆郎咬的那一口留下痕迹了,说道:“回去再说吧。”
*
“趁我睡觉你们去酒吧?”林罪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兴师问罪,“还去的GAY吧?你们长本事了是不是!”
玉千株和肖鹤羽忙把酒吧给的套都拿出来摆在桌上。
玉千株说道:“你看清楚,我们可是一个都没用,我们是良民,什么都没干!”
林罪转脸看向南星坞,怒道:“你的呢?”
“我没拿。”南星坞无辜的瞅了那俩男人一眼,“我都不知道他们拿着个要干嘛。”
肖鹤羽忙解释道:“人家给了我才拿着的,不是我特意拿了的,表哥你相信我!”
林罪的眼睛盯着南星坞,看了许久突然开口道:“你脖子给我看看。”
南星坞就知道瞒不住,他身上多了少了什么林罪都能发现。
南星坞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来,解释道:“我们三个去酒吧是要找陆郎的,我见到了他问了他一些事情,临走的时候他咬了我一口,就是你看到的痕迹。”
南星坞脖子上有个清晰的牙印,只红肿但是没破皮。
林罪仔仔细细盯着看了好一阵子,问道:“这种牙印能保持这么久,不对劲诶。”
“嗯?”南星坞从不咬林罪,对这方面没有什么见解。
林罪拉着南星坞的衣领给玉千株他们看,说道:“你们看,他这个牙印又没有破皮,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红肿的,肯定不对劲!南星坞的皮肤我了解,我咬他留下个牙印,最多俩小时就看不出来了。”
玉千株也觉得不对劲,摸了摸那个明显肿起来的牙印说道:“你这像是有点过敏,要说是陆郎咬的那就是你对他的口水过敏,这一片都是红肿的,他舔你脖子了?”
“……”南星坞无奈的瞅着玉千株,心想咱们能不能用些不易引起误会的词儿。
林罪难得没跟南星坞讨个说法,而是一直盯着那个牙印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星坞的血能做成抑制菌丝生长的药,陆郎是菌兽是菌丝的母体,陆郎的口水能让南星坞过敏。”林罪仔细想着,“你俩相克?为什么鬼龙蕈会和鬼王相克,是只有你的血能克他,还是所有的地狱人都可以?”
好问题!之前还真没有人想过其他地狱人的血能不能抑制菌丝生长。
林十九从外面给林罪买吃的回来,正好听到他们的话。
“林罪说的不无道理,有可能其他地狱人的血液也可以抑制菌丝生长。”林十九摸出一个小密封盒,“你们谁有空把这个菌丝带去地狱放生,看看能不能生长。”
玉千株接了过去,说道:“我去吧。”
南星坞看着密封盒里扭动的菌丝问道:“如果能够证明菌丝在地狱活不了,我是不是可以把林罪送去地狱生活,来抑制他体内的菌丝生长?”
林十九点点头又摇摇头:“理论是如此的,但是林罪现在被菌丝浸染的很深,我不确定他去了地狱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如果是这样,南星坞不敢冒这个风险带林罪去地狱。
“林罪,你听我的吗?”南星坞突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