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看向那一脸平静而说着理直气壮话语的女子，心里也再度生出几分排斥。

“噢噢。”

即使不太乐意，但姬里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话有理，所以她很快朝着鹿儿开口。

“你愿意开口的时候便可以跟我说。”

虽然是顺着墨灵钰的话而举动，但在一转身后，她却是目不斜视地从对方身旁擦肩而过。

那瞬间，走动的风撂动了女子的黑发，却止不住她心底的燥意。

墨灵钰望着姬里远走的背影，眼里却晦暗了几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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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的风一直吹得门窗乒乓作响，而在这一间房里，迎着那摇晃的烛光，姬里却坐在床上注视起了手中长刀。

这是一把被岁月斑驳了外表的刀，但她握在手中时却能感到几分安心。

在这段时间以来，其中黑亮的本质也似乎不断显露出来。于是她也越发好奇起了背后的故事。

诸多问题萦绕在脑海，想了半宿之后，她也很快倒下蒙被而睡，虽然如今也不怎么需要这种行为。

这些事情更像是一种仪式，能让她获得几分安心，于是当那灯吹灭了烛光之后，她也很快意识到了房中多出的一个身影。

她睁眼望向面前的一片漆黑，口中却毫不犹豫地呼道。

“墨灵钰？”

那停于房中的身影似乎是一顿，下一刻，却是很快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倒能这么快认出我来。”

虽然被戳破，但墨灵钰却没有几分羞赧，而是有些高兴地笑了。

但坐在床上的姬里见了她这反应却是有些不悦。

“你以为我傻么。”

姬里目光漂浮地看向面前之人，心里却很快浮现起了昨日师傅所说的话。

要她留下来，是为了借墨灵钰之力保住自己的性命。

若是在过往那种情分，她向对方寻求庇护倒也是无可厚非，但偏偏是发生在她们决裂之后。

于是她心中也不知道该面对对方，不管怎么样，都会生出一种无耻的、别别扭扭的卑劣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越发不愿意面对面前之人。

但被黑夜所笼罩了一半身影的女子却似乎丝毫也没有这种困扰或者不悦，在听了她的话后，却温和地回道。

“是我说错了。”

即使在过去相处的时间里，对方也是一枚软钉子，于是在听了她这话后，姬里感到更为不适，于是终于有些忍不住开口。

“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事到如今，假装还有什么意思？”

她说完，面前的身影也微顿了动作，墨灵钰微转了眸光，语气却是似曾相识的挑衅。

“你是更喜欢那般的我？”

瞬间，姬里便感到空气似乎冷了几分，她也有一种被什么盯上了一般的感觉，却还是很快地开口。

“我不，喜……”

她正说着，眼前的黑影却很快迫上前来，并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柔润的物体却带着几分不可分说的力度攻开她唇舌，姬里的手很快抓紧了身前之人的肩膀，顺势一翻，带着几分力度将人按下。

“你干什么！”

虽然想过对方无耻，但也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于是她恼得眉头都皱起，却看见眼前的女子平静地望着她的表情，而后又缓缓地舔了下唇角。

“就这么急切吗？”

对方正说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但姬里微愣之后，却又再度意识到对方与她之间的距离。

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于是她很快地要朝着后边退去，却感到一股力量很快自背后伏来，这力度有些过于大，而她却在抗衡之中被迫像是牵引着一般再度伏下身去。

在墨灵钰微亮的眸光中，一点一滴地拉进了这距离。

“你……”

在挣脱不开控制后，她也很快生出了几分毛骨悚然，更是真切地意识到了为什么师傅要她留在这里。

但她要寻求庇护的人却也会用这股力量对付她。

这么想着，姬里的心中很快生出不忿、羞耻，以及不甘。

但她却还是不得不靠上了对方的唇，并且以一种急切的姿态，像刚才对方对她那般动作起来。

身前的女子容貌艳丽，虽然脸上还带着几分不情不愿，但在两人交触之后，墨灵钰便很快感到对方动作渐渐越发不需控制而配合起来。

而她也很快闭上了眼眸，并且更沉浸在这份失而复得的旖旎之中，配合着这心情，她也越发地贴近于对方，却在一个不经意的接触之后，听见了爆发在耳边的声音。

“我们没有关系了。”

墨灵钰睁开眼，很快看见姬里微红的眼圈，对方脸上依旧只有着不情不愿的恼怒，而她的心思也恍惚了一瞬。

但再回过神后，却也有一份气在心中攀附升起。

于是她冷漠开口。